我对于这种不太好的事情的预判一般都比较准确,我从医院里开的第四,崔荣光果然就又找上了门来。
我知道把他挡在门外肯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肯走的人。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把他请进了家中,蒋毅峰看到他往里面走,就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起身就出去了。
路过我屋门口的供桌的时候,我听到他声对鬼嘟囔道:“有种让你主人摔断腿,有种让这*烦也摔断腿啊!”
我捂住脸,尽力把已经到嘴边的笑收回去。
鬼最近已经基本上没有戾气了,整日被香火供养,我倒是觉得现在接触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子比较温和的气息。应该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崔队长,进来坐。”我招呼崔荣光,顺便自己挡在了容易出危险的一面,看着他进了屋子。以防鬼真的被蒋毅峰动了,玩儿些什么惊险刺激的游戏。
如果崔荣光真的在我这儿摔断了腿,我敢保证,他不会就此放下要我帮他的忙的想法,反而会理所当然的让我对他的腿负责,从而以他一条或者两条腿为代价,『逼』着我全心全力的帮他找到那几个想法很不走寻常路的盗墓贼。
索『性』一路走过来都很安全,我看到崔荣光坐在潦子上,才松了口气,也坐了下来,问他道:“崔队长今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崔荣光叹了口气,看了看我还没有拆线的脑袋,对我道:“上次在医院见你擅不轻,怎么不多住几?这么急的跑回家里,没有影响到伤口恢复吧?”
见他不直,我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就跟他一块儿绕圈子道:“六哥医院里头空气不太好,不如我们这儿。再了,我从就生在这儿、长在这儿,还是这儿的空气我闻得习惯。医院里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我闻着都吃不下去饭。再了,这回我是脑袋破了个口儿而已,没什么大事,也不是不能动。家里住的习惯,我就回家来了。崔队长百忙之中还记得我的伤?该不会是去医院扑了个空吧?不好意思了。”
崔荣光坐在凳子上,很不安分的挪了挪身子,似乎坐的不太舒服。
我不接他的话茬儿,不往正事上面,我估计他两句之内他就忍不住。果然,紧接着,他就把话题扯到了正轨上,对我道:“棺爷,咱们明人不暗话,我也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这次来找你,还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我真的是很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这种显然于国有利的事情,而且你最近也并不忙碌,我觉得你应该不排斥参与进来吧?”
“不排斥啊。”我道,“我之前不是教过你方法了吗?你去找木匠,找我,又能有什么用啊?”
崔荣光叹口气道:“我当时也觉得你这个方法很好,但是这几下来,我们就拦到了一个。仔细询问过之后,那棺材,也确确实实就是他们家定的,里面躺的是他们家老爷子,木匠也作保了,是真的!我觉得,这种方式查得话,还是有漏洞的。比如,他和木匠商量好了作伪证怎么办?这个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应对啊!”
“木匠为什么要作伪证?”我对此表示不能理解,“我的方法应该是很有效的,一定是你们实际执行的时候执行得不够好。”
“那我刚才的问题你能回答吗?”崔荣光问我,他似乎觉得我是在欺骗他。
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唬他,只是没把话全,让他自己去悟而已。看起来,他没有悟到,还打算『逼』着我亲身实践我的建议了。
见他固执地想要我给他解释,就解释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对他道:“你觉得木匠会作伪证,就明,你一开始预估的就不对劲儿!”
“预估的不对?你什么意思?”崔荣光问我道。
我回答:“现在你既然已经确定了,盗墓贼是通过用棺材运输的方式将文物从某一个古墓掏出来运出村子,然后转手卖给贩子。那你就应该想得到,他那运输工具的来源就两个,要么,是木匠打制的;要么,就是他干脆从墓里头刨出来的。如果他能出这棺材是谁打的,而且你能查得清楚,确有此事。那就明,可以排除第二个棺材的来源。紧接着你就可以问,你们家死的是什么人,棺材里头装的是谁。他们家有没有这号人,这号人活的好好的还是刚刚死了,这你总能查得到吧?都是一个村里的,谁家出什么事情别人不知道啊?更何况,这是白事!是大事!”
“那他如果棺材是借的呢?”崔荣光猜想道。
我嗤笑一声,摇摇头道:“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们村刘木匠他爹是怎么死的,借棺材?借棺材那是要命的事情!棺材如果能随便借的话,那我还这么多有什么用?”
“按你这么的话,那只要下面村子配合,很快就能抓到人了!”崔荣光的眼中又闪起了光来,他好像很容易满足,我不禁笑了笑,冲他点点头。
崔荣光走后一段时间,蒋毅峰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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