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靠着自己身上这点本事,没准也不用太担心,可直到一个冷冰冰的家伙顶在我的后腰上,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娘的枪啊!
现在也没了办法,人再横,也不敢跟枪过不去,我也相信自己没有那手摘子弹,将那坚实的枪管直接绕弯的本事,只能听从对方的命令,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慢慢的转身!手别放下!”
我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蒋毅峰,见他也看向我,随即我做了个点头的动作,那意思就是先听他的,静观其变。
见我们两个似乎在对眼神,没有要转身的动静,另外一个声音随后传来“他娘的,楞什么神呢!快点!”
也没了办法,只能把双手举高,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缓缓把身子转了过去。
两个年纪不大,只是一脸的阴郁相的年轻人,正手里端着老式的上膛枪,指着我们,见我们转过身来,戏谑的道:“你们两个大半夜躲在这儿,是他娘的特务吧?”
“你他吗的才是特务呢!你们全家都是特务!”蒋毅峰心『性』直,哪里愿意听这种话,怒声骂到。
结果其中一名年轻直接一*甩了过来,直接砸在蒋毅峰的脸颊上,血一下子流淌了下来。
我急忙道:“这位兵爷,干嘛这样伤了和气,我这兄弟脾气直,不会话,你也别在意,这样,先抽两个烟撒撒气。”
我知道,眼前这两位绝对不是正经的当兵的,无非是趁着现在时局『乱』,趁火打劫出来当个拿枪的威风威风,就他们这样的,还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人家的姑娘,又冤枉了多少好人了。
可枪在人家的手里,哪容的你别的,只能先低头了。
我急忙从口袋中把烟盒掏了出来,二人见是成品香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我微微一下,不慌不忙抽出两只,给二人一人一支,随后火柴点上,二人吐出一口长烟,像是舒服的不得了,其中一个的眼睛却依旧停在我手上的香烟上。
现在这年月,谁要是能买上这种成品的香烟抽,那家里条件一定差不了,我看他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忙不迭的将那盒抽了大半的香烟递到他手里,殷切的道:“官爷拿着抽着玩儿,权且就当咱们当个朋友,刚才我朋友冲撞的事儿咱就过去了吧!”
“好,好!”拿着香烟的那人立马脸上『露』出笑容,这种丘八相我极为的不齿,只是此时脸上却也只能陪着笑脸。
只是另外一个明显没得到好处的年轻人一下子火了,眼瞅着一块儿来的,凭什么他有我没有,立马尖声道:“不行,你们两个他娘的在这鬼鬼祟祟的,谁知道干什么的,我觉得有必要抓回去!”
“别别,官爷,我们也是走叉了路了,不心走到这里的,你们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一句官爷,让这种连芝麻粒都不算的丘八心里爽的不行,嘴巴撇了撇,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绑着的红袖标,冷哼了一声道:“算你会句人话,只是我们这戒严了晚上不让『乱』走,你们想走也容易,嗯!”
嗯了一声,随后伸出左手,拇指在食指中指的尖端快速的搓动了几下,那意思很明显,想要过去,给点好处再!
真是狗皮膏『药』,贴上连撕都撕不下来,我清楚这种素养的人,是最无赖的,你给他两个好脸,他反而会蹬鼻子上脸给你难看,你要是真有点能耐本事,吓唬他两下可能就怂了。
欺软怕硬就是这种饶本『性』,可又能怎么办,谁让人家手里有能喷子弹的家伙。
想了想刚才遇到的情况,很有可能现在已经被人盯上,要是再跟他们从这墨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到时候后悔就要麻烦了。
伸手就准备从口袋里掏钱,却没想到一旁的蒋毅峰冷哼一声,怒喝道:“妈的,你们算哪来的,还他娘的要钱,给你们抽根烟就算给你们脸了,知道这是谁么?你们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没这本事你装他娘的什么大头蒜呢?!”
“卧槽?!”
二人同时将手中的香烟往地上一甩,我心想完了,这蒋毅峰脾气太撅,你让他句软话,还不如痛痛快快给上他一刀子。
只见二人手里的枪往上一端,黑漆漆的枪管直接冲着我们,怒声道:“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管你们是谁!先跟我们回去,我们队长让我们巡视就是为了抓你们这些不法之徒!快点!”
白浪费了我一包烟,要是此时在我身边的是唐伟,估计都不用我出马,就已经哄的二位兵爷乐呵呵的回头走了。
只是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也实在没了办法,只能转身被推搡着往前走。
可蒋毅峰这嘴就还是闭不上,一边吼叫着他谁都不怕,一边他们这是徇私舞弊,绕出几棵老树,走到镇街道上,要不是我提醒他让他闭嘴,估计他能把真个镇子的人都给吵醒。
镇不大,从南头到北头差不多走上十多分钟也就到了,此时的道路干燥,却并不平坦,前几日似是下了很大的雨,地面上又满是车轮滚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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