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底下那几个人赶走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让手下人见到他得好处,到时候要堵住这三个子的嘴又得费上一番功夫,只是没想到我这么不上道,竟然暗示了半却依旧没有把好处递上去。
可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要是真能从口袋里掏出个大几十块钱,我也不至于在这干陪着笑脸儿。
一直被我踩着脚面的蒋毅峰用力将脚扯了回去,我心想完了,刚想抬脚再踩,却是听到他冷声道:“这位朱巡逻队长,咱别那怪里怪气的话了,公事公办,你愿意要啥咱就怎么办,但是俺们拿不出来,你也别想在俺们身上硬抢!”
我直接捂住眼睛,心叫一声完了,这老蒋实在是什么不该什么啊,你这不光把自己底都交了,而且还把这肚鸡肠的朱长官给得罪了,这人用眼睛一看也明白不是个好商量的人啊。
听到蒋毅峰完,朱三彪用力在桌子山猛拍一下,整个破旧的桌子都发出吱丫的声响,只见他从腰带上将那柄老式手枪俗话讲的盒子炮晃了晃,怒声道:“那行,咱就公事公办,我还怕你们不乐意呢,行,来人!给他们俩人压看守所里面去!”
树林晃动一下,那三名年轻人直接走了回来,原来他们刚才就没走多远,听闻长官传令,忙不迭的跑了回来。
我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脸皮厚可也没了用处,于是也只能被连腿带搡的往看守所方向走。
不过走到一半,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他娘的直接去看守所,不就能和那几个盗墓贼联系上了么?到时候威『逼』利诱糊弄几句,把想知道的事情全都套出来,这不等于给我们自己搭了条近路么!
扭头看了一眼蒋毅峰,见他皱着眉似乎很不爽,想了想以他那直爽『性』子,可能压根想不到这些,看来是无心之举,不过沉重的心情也难免放松了一些,边走竟然还哼起了歌来。
“他娘的,头一回见进看守所的还边走边哼歌的,告诉你,今里面抓了好几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你们自求多福吧!”
镇虽然不大,但的确五脏俱全,不光有警察局,还有设立的看守所。
只是所谓的看守所,只是在警察局后一处不大的水泥房子罢了,大概一百来平米,整个水泥房子只有一扇窗户,上面更是装着铁棱,进去的人想出来可是难了,大门分两层,一层木门,一层铁门,门上有好几道铁锁。
门口依旧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年轻人肩抗着枪,靠着椅子正抽烟。
见把人推过来,二人急忙站起身来,戏谑道:“哟,又抓着两个盗墓的?!”
身后一人道:“别胡,这子吃了豹子胆,敢跟咱朱长官大吼大叫,送过来**,给他们和那几个锁一个牢房里!让他们舒坦舒坦。”
心里骂街,可脸上却不漏痕迹,眼前这栋水泥房子,的确有些让人觉得了不起。
要知道现在正是物资匮乏的时候,整个镇子都不见能有一个水泥搭建的房子,在这里楞有一处,也就表明整个镇最好的花销,竟然就是这处为了装犯人用的看守所,多少有些讽刺。
铁门咣当一声从背后关上,随后便是铁索被锁上的声音,我俩转过头去,却看见眼前一片的昏暗。
外面稍微有些月光,还勉强能看的清楚,可这处却是一片的昏暗,似乎只有在角落里,才有那么一盏油灯,亮着极为微弱的亮光,晃动之下,更是显得阴暗。
“吱丫。”
一声椅子拉扯的声音,我们两个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只听到嘻嘻索索的脚步声响。
要知道黑暗里我最怵头的就是听到脚步的声音,谁能清楚到底走过来的是人,还是野兽,还是他娘的鬼呢?
不过有时候我倒是希望走过来的是个鬼,毕竟有时候鬼比人好对付多了。
直到那人站在我们身前,我俩这才稍微看清楚,一个身形比我们高出一头,但却显得有些瘦弱的*在我们面前。
“哪儿来的?!”
“什么哪来的?!”听到那人话,蒋毅峰倔脾气又上来了,他哪里听得有人这么跟他话,怎么茬啊就哪来的?
对方听言,哼了一声,随后便感觉在黑暗中劲风扑面,我下意识向下低头,直接躲过,腰身向后弯去,双臂直接在地面一撑,这才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还不等我话,那风声又从另外一个方向扑来,此时我已经大概适应了这种黑暗的环境,就见那瘦高男人正用胳膊朝着我脑袋横扫了过来,紧咬的牙齿似乎我是他不共戴之仇。
“你他娘的,我认识不认识你啊,你跟我来这套!”
心里火气,刚才装了半孙子,本来就心里实在不爽,我这刚进门,连认识都不认识你,你跟我玩儿这套,这不是找打架么!
索『性』打个痛快,让你丫没事儿往马王爷脑袋上踩。
心中打定主意,身形向下一蹲,将将躲过他横扫来的一拳,左腿蜷在地面,右腿直接伸出,来了个扫堂腿,朝着那饶腿就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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