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魔虽然被称为魔,但其实他是一个人。
只是因为人们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恶行,所以才以“魔”冠之。
他的真名叫做卡达·烬。
事实上,作为一名杀手,烬的职业道路也并非一帆风顺。
在他被称之为“金魔”以前,曾经失误落网,在艾欧尼亚的监狱里服刑过。
但后来却因为执政议会里涌动着的暗流而得到释放,成为了权术斗争所利用的刺客。
艾欧尼亚的权利斗争不比其他国家的干净到哪里去,同样的肮脏。
然而烬的好日子并没有多过上多久,因为他嚣张的行事风格,很快就吸引来了一堆追捕自己的人,其中就包括了苦说大师。
因而不得不伪装成一个芝云境内巡回的剧团中的舞台管理员。
此刻烬正在为即将开始的演出搭建舞台。
因集市而聚集在此的人们都是潜在的观众。
从外表上来看,烬给人的感觉就一个颇具亲和力的艺术家,做事一丝不苟,实在很难将其与金魔联系在一起。
“今晚会有演出吗?”
一个小孩凑到烬的身前,期待的问道。
“当然,相信我,那必将令你终身难忘”
烬伸手在小孩的脑袋上揉了揉,眼睛眯成了两道狭长的缝隙。
“真是华丽的舞台,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上去表演一番”
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吸引了烬的注意,他侧目向一旁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满眼星光的看着自己所搭建的舞台。
那样的眼神烬可太熟悉了。
不正是艺术家对于登场表演的渴望。
正如烬此刻急切的心情一样,因为苦说大师的穷追不舍,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完成一次满意的演出表演了。
换用更加容易理解的话来讲。
烬这个人不止是有着病态的审美,同样具备严重的表演型人格。
所以他通常将自己的演出选定在人多的地方,以保证能有更多的观众可以欣赏到自己的作品。
“当然可以,任何一个舞台都不会拒绝像你这样一位舞者”
烬上前说道,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欣赏。
“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少女正是艾瑞莉娅,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看看你的身体,这样优美的曲线,天身就是用来舞蹈的”
烬的语气相当的真诚,不停打量着对方。
他已经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创作欲望了。
如此富有活力且兼具力量与美感的身体,绝对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血肉之花。
“先生?”
艾瑞莉娅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不由往后拉开了几步的距离。
“……抱歉,是我失礼了”
烬低了低头,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
艾瑞莉娅仔细的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以为刚刚只是一场错觉。
“作为赔礼,我可以介绍我们剧团的团长给你认识,肯定能给你在今晚争取一次登台表演的机会”
“这个……”
艾瑞莉娅有些迟疑。
作为一名舞者她也是有登台表演的渴望,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吗?
艾瑞莉娅不是很确定,而且她也不是独自一人,还需要先通知一下同伴。
转头看向了身后,寻找某个人的身影,很快就在一个摊位上找到了陈铭,他正在跟一群小孩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至于霞跟阿狸,则站在几步开外的距离。
这不由得引起了艾瑞莉娅的好奇,快步走了过去,低头看去。
原来陈铭不知道从抓到了一只独角甲虫,正在跟一群小孩子斗虫玩。
“上啊,花角玉将,将对方的赤红一杵给挑翻,赢得你的第七连胜”
小男孩对自己的独角虫鼓舞道,身边的小伙伴们也在加油呐喊。
“你在想屁吃,我的赤红一杵马上就能终结你的连胜。到时候可别哭鼻子了”
陈铭冷哼一声,玩的是相当的投入。
“铭大哥,你怎么玩起了虫子”
艾瑞莉娅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阿狸跟霞要跟陈铭拉开距离了,她现在也不敢凑的太近,生怕旁边家长们打趣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实在是太过社死了有没有。
话说这独角虫子不都是黑色的吗?怎么陈铭的这只是红色的。
仔细一看,原来这独角虫子身上的颜色是被什么染上去的。
不过应该不是陈铭做的。
他应该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地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陈铭在捡到自己的大将时,它身上就已经被染成这样了。
“什么叫玩虫子,这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
陈铭没好气的瞪了艾瑞莉娅一眼。
就在此时,对方的花角玉将趁着赤红一杵一个不察,低头往下一顶,险些就要把赤红一杵黑掀翻在地。
虽然赤红一杵勉强还稳的住,但看这形势,落败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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