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来的女神猊下亲口认定为“无良中年”的训导界传说林晓先生,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轻有为、有着“十大杰出青年”之类称号的大学教授。衬衣外面套着v领的格子背心,□是浅色的长裤,踩着软底的小牛皮鞋,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慢悠悠地从露台踱回房间。他的神情是惬意而愉悦的,仿佛晒上午的太阳,喝一杯咖啡,并从中得到某种灵感和启示真是他一天之中最大的享受。
离开地球、重返灯塔星后,那种冲动、易怒、咄咄逼人与歇斯底里的神经病气质从这个被无辜地认定为是中年,但实际年龄还是三字打头的男人身上消失不见、至少是再也看不出来。于是,这位无良界的前辈高人就更加具有一种深不可测却又平易近人的特别气质。
林晓端着他那杯喝到一半的咖啡走到房间中央,在一个全/裸的少女胴/体前停下脚步。借助反重力装置的作用,少女的躯干平直悬浮于齐胸高的半空,戴着眼罩,喉咙里塞着压迫器,耳孔里填了细长的耳塞。所以她不能看也不能听,甚至连声带都无法振动发出一点儿声音。
少女的身体内部似乎正在某种巨大的痛苦,脸上显出无比狰狞的表情,以至于连本来的容貌都看不清楚,肌肉和骨骼绷得极紧,呈现出拼命想要挣扎的意图,然而却因为空气中某种无形的力场束缚,纹丝都不能动弹。高精度五级能量场抑制器运行时发出的超频波水波纹一样缓慢扩散着在房间里发生规律的震动,总给人一种耳膜嗡嗡叫个不停的错觉。
林晓的脚步在少女身畔一停,少女胸口上方立即就闪出一个虚拟信息屏,上面显示着少女的各项身体参数,以及她的脑电波波动曲线。林晓没去管那些标示还在绿色或者黄色范围的身体参数,只是伸出一个手指翻着看了看她最近一个小时的特征脑电波的变化曲线。
曲线变化似乎不大让他满意,他握着下巴略微沉吟了一刻,然后就转到转到另外一侧,并起两根手指,伸进少女的阴/道。入口和内部略微有些润湿,两根手指没费任何力气就一伸到底。林晓摇了摇头,抽出手指。
他擦了手,在信息屏上点了一下,塞住少女听觉的耳塞就滑落了出来。
“小燕,”林晓叫少女的名字,“看来你的适应能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你甚至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痛苦了,不是吗?”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一转,紧接着说道:“不过,很遗憾,受虐狂是永远突破不了高级壁垒的。你不理解痛苦,不明白承受痛苦和享受痛苦之间的不同?你也不懂得恐惧,不理解恐惧和享受恐惧之间巨大差别,就像你根本不理解超能力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
“我想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你,基因,潜力、药物、训导,那些细枝末节从来不是超能力的关键,它们只是浮云。超能力的本源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恐惧,对宇宙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对生命的恐惧,对所有一切能恐惧之事的恐惧。没有恐惧就没有超能力,没有恐惧就没有突破。你是有潜力没错,但有潜力不能突破,一切都没有意义。”
“你没有恐惧,你的肾上腺激素一直在上升,你的体温在升高,你的阴/道在六级痛感的持续刺痛下变得湿润,而你的特征波却一直没变。一切迹象都显示你的肉体开始适应痛苦,你的精神开始享受恐惧。享受恐惧,那就是还不恐惧。”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恐惧,我记得我们到灯塔星的第一天我就带你去看了这里的奴隶市场。但现在看来,我真是高估了你的理解离和领悟力。从那个人间地狱,你显然什么都没学到。”
“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给了你如此巨大精神支撑和安全感。我吗?还是你的地球母亲?如果是地球,那我恐怕要提醒你,我们现在距离地球五万光年,你签字自愿放弃了地球国籍。从你踏出地球的那一刻,宇宙再也没有一个国家能保护你。至于我……我想你是不是对我有一点儿误解?”
“——没错,我林晓的确从来没有突破不了八级的学生。唔,真是一个美好的传说。但我得告诉你一个道理,小燕,传说从来只讲光明不说黑暗。所以这个问题你其实应该这样考虑——如果你突破不了八级,那你就不再是我学生。”
“啊,对了,我其实早就应该把你丢到奴隶市场去,你适合被卖成什么奴隶呢?农奴、家奴,还是性/奴?哦,应该分别不大,反正以你的适应能力,不管是什么奴隶都应该很快就做得非常好。”
“哦,哦,或者我还可以把你送给哪个超能力贵族,社交季到了,灯塔星现在到处都是那种又老又丑一身是病却很会享乐的人渣。他们最喜欢玩弄年轻漂亮超能力又高的奴扈,因为耐玩并且从她们身上能得到从普通人那里永远得不到的享乐。”
“他们可以给你装上生物芯片,这样你就没法再反抗。反正以你现在的心态,永远都不可能突破,那么你的潜力留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唔,还是算了,还是先别给你装芯片的好,我得提醒他们。根本没那个必要,你才只有五级,突破不了高级壁垒的奴扈在超能力贵族那里连狗都不如,他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根本用不着在意你那点儿能量的微末攻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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