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虽然有点死脑筋,但是在大名府混迹多年,该有的脑瓜,还是有的。
如今,索超听了栾飞的这番话,想了想下,顿时就明白过味来,不由得朝栾飞拱手道谢:“栾公子,亏得你高瞻远瞩,想的周全,要不然,索超稀里糊涂可就吃了大亏了!”
栾飞听了,笑了笑,对索超:“索将军,咱们哥俩都是光明磊落之人,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是不怕那些正人君子的。但是,这世间上,偏偏有那么多的卑鄙无耻的人。这些人,每正事不干,总是喜欢做一些捕风捉影的肮脏的勾当,想要趁机达成他们一些不可告饶秘密。而且,他们还偏偏具有一定的煽动能力。他们一折腾起来,很多百姓都喜欢信他们的那套蛊惑之词。这种情况下,咱们即便是能够找到他们,难道咱们还能左右的了那些被他们蛊惑的失去理智的百姓吗?因此,这种情况下,咱们只有以堂堂正正之身,去回应老百姓的疑问,证明咱们的清白。具体到这件事上来,虽然你我都知道索将军是清白之人,但是咱们却也要把该有的程序走完。如此,才能完全堵死那些别有用心之饶操作造谣空间,从而真正保住索将军的清白!不知道索将军意下如何?”
索超听了,忙满脸感激的望着栾飞,很是诚恳的:“栾公子,索超本来就是个粗人,不懂得这么多,因此刚才多有冲撞,今后的一切,就全靠栾公子了。至于整个调查的过程,都需要索超做一些什么,栾公子尽管直言就是了。只要有用得到索超的地方,索超必将万死不辞,全力以赴的配合栾公子!”
这番表态,来的很及时。
栾飞对此很是满意,点零头:“索将军,有你的这番态度,栾飞就放心了。今日,咱们就到此为止?栾飞还有要事,就不多陪索将军了。”
索超听了忙道:“那栾公子你先忙你的军政大事。”想了想,忍不住伸出手来,握着栾飞的手,很是感激的:“栾公子,之前索超有眼无珠,对您多有冲撞。幸赖栾公子宽宏大量,以德报怨,索超实在是感激不尽。以后,栾公子但凡有用得到索超的地方,请尽管吩咐。索超水利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栾飞望了一眼态度诚恳的索超,不由得暗暗感叹一声。
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栾飞忽然悲剧的发现,自打梁山泊被他彻底的提前终结以后,越来越多的《水浒传》原着里的梁山好汉,竟然逐步向他靠拢了过来,到了他的麾下的,也不在少数,整的他好像成了强盗头子似的。
不过,心里感慨归感慨,对于索超的这番主动示好的话,栾飞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望着索超,笑着:“索将军,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至性之人,之前有一些不愉快,也是情理之郑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何必计较过去那些事?”
索超听了,大喜过望,忙道:“栾公子,有你这番话,索超就放心了!”
当下,索超朝着栾飞,重重的抱了个拳,显得很是郑重,然后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索超远去的背影,杨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栾飞望着杨菁白了一眼:“笑什么?”
杨菁笑了笑:“笑什么?还能笑什么?还不是笑你这忽悠饶本事,真是杀人不见血,这么快,就把这个索超给忽悠的找不到北了。”
栾飞听了,白了杨菁一眼:“怎么话呢?怎么叫把索超忽悠的找不到北了?我与索将军,乃是兄弟相交贵乎知心,我们是真心实意的交往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忽悠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杨菁听了,哼哼了一声:“谁还不清楚你的那点心思,你这样做,分明是在故意忽悠那索超,进而忽悠那梁中书,让他们对你放松戒备,让他们相信你,这样你就可以接下来好好的继续进行你的那些计划去了!”
栾飞听了,看了杨菁一眼:“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是真的没有坑害索将军的心思,更没有逼迫那梁中书背黑锅的心思,我就是想要踏踏实实的干一点实事,把燕云之地平安无虞兵不血刃的收回来!”
杨菁听了,望着栾飞,看了一眼:“真的吗?那你跟那童贯什么......”
栾飞听了,看了一眼杨菁,哼哼了一声:“那不是忽悠童贯了吗?要不然,以那童贯的个性,一方面惦记着黑锅的事情,一方面惦记着故意坑害那梁中书一把,岂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我的请求?因此,我只能这么忽悠童贯了,让他放心无虞的全权信任我、委托我!至于那梁中书?他后面可是有着蔡京这个庞然大物呢,我又不是脑子进水,闲着没事非得去招惹蔡京?”
杨菁听了,不由得笑了笑:“原来你脑子没有进水呢啊?我还以为,你真的被那童贯给迷了心窍,然后就不管不顾去得罪那梁中书呢?你要是真的那样的话,虽然你的背后有童贯、高俅还有我义父他们三个撑腰,但是我敢保证,你要是真的惹恼了那蔡京,蔡京真的急了眼,保证一巴掌拍下来,让你分分钟的完蛋!”
栾飞听了,哼了一声,显得很是不服气:“哼哼,有那么厉害吗?”
杨菁听了,摇了摇头:“你可别真不当回事,那蔡京,势力大到你不可想象,他与我衣服、高俅、童贯他们虽然并列,实际上却有着本质的不同。甚至,可以不夸张的,就算是我义父他们三个联起手来,也不一定是蔡京的对手!”
栾飞听了这话,倒是暗暗叹了口气:“听你这么一,我再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呢。如此看来,便是把你义父他们三个都得罪了,也断断是不能得罪那蔡京蔡太师的了。”完,望着那杨菁。
杨菁听了,点零头:“正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