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战场已经平定,只有少部分国家拒绝认输。印度就是其中的代表,该国新任总理否认战败,同时要求在可承受范围内接受调停。我就不明白,这些印度人为什么如此顽固?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调停”。说起来,他们其实是赤道热菌最早的受害者。前前后后因为感染致死的人员数量高达好几十万。他们偏偏看不到这些数字,反而一直将我们当做敌人。难道,就因为所谓的民族荣誉感?”
“对于越南和日本的受降仪式没有安排在同一天。这主要是顾及到俄罗斯对日本方面的战役进程。按照战前划分的势力范围,俄国人要求得到整个北海道,以及包括东京在内的整个日本北方。作为交换条件,我方只要求得到九州,其余的占领区域全部交给俄国人处理。当然,俄罗斯方面也答应以西伯利亚的一部分作为交换。总之,我们双方都得到了理想的结果。”
“越南人对于战败的反应很有意思。他们搬出了早已退居二线的老领导人展开温情外交。说起来,这些人曾经是我们的“老朋友”。只是他们出现的时机并不凑巧。我很满意外交代言人在越南受降仪式上说的那些话————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们也有着相同的政治形态。我们在历史上有过密切合作,也有过共同的敌人。我们在最困难的时候,倾其所有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们,为你们提供了价值亿万的无偿援助。可是到头来,我们得到了什么?背叛!欺骗!肆无忌惮不顾道义残杀我国侨民,毫无底线占据原本属于我国的领土。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一直把我们的忍让当做软弱可欺,你们一直觉得中国需要顾及的敌人太多,根本不会对你们实施武力打击。这是典型的赌徒思维。现在,到了你们为愚蠢和狂妄付出代价的时候。”
“对于越南的占领,比预计中要麻烦得多。以岘港为界,整个越南北方所有城镇数量多达千万的平民都要被放逐。作为被割让的领土,我们不要一个越南人。这些人留在原地只会成为不安定因素的来源。拿破仑说得对,中国的确是一头雄狮。既然是狮子,就不可能永远都是和善可亲的态度。我们也会发怒,也会咆哮。我们必须对敌人讨回被抢走的一切,还要跟他们好好算算强占多年必须付出的利息。”
“战斗重建工作只能排在“重要事务”的第二顺位。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集中力量对赤道热菌展开研究。这一次,联合机构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各项工作都在很顺利的进行。只是辉瑞公司设置的障碍实在太多,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搞到这种病菌的蔓生源头。尤其是赤道热菌的进化速度,已经远远超过预计,正朝着可怕的方向延续着。”
“记录者:联合研究机构第三研究部部长,方宇杰。”
“三月十二日:我们对赤道热菌已经束手无策。当然,并不是说没有办法遏制这种病菌,而是现有的任何一种抗生素都无法对它产生作用。青霉素彻底失去了效果,头孢类强化抗生素也拿它没有办法。赤道热菌甚至演化出了非常强悍的吞噬能力,对抗生素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消化效果。今天早上,包括我在内,所有研究分部所有主管公共签署了一项行政命令:不得再以任何理由,以抗生素为基础对赤道热菌进行反制类研究。因为……那东西已经变成了赤道热菌的食物。”
“三月十五日:瘟疫影响了全世界,赤道热菌对温度的适应能力正在加强。芬兰、挪威、瑞典这些常年低温的国家已经不再是免疫区,当地发现了多达上万例疑似感染症状。因为生理性结构的影响,赤道热菌在冬天的活动能力很弱,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将迎来本年度的酷热季节。我简直无法想象,会有多少人在这段时间里死亡。”
“利用噬菌体反制赤道热菌,其实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早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就有人提出过这种建议。然而,噬菌体本身并不可靠。它是一种病毒,而我们对这种病毒所知甚少,也没有进行过专项研究。虽然有很多恶性病菌感染患者都是依靠噬菌体重获新生,媒体对此也多有报道,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这些患者在治愈后的生存时间很短,没有一例达到人类正常的自然死亡年龄。”
“这种现象极不正常。我相信不止是我一个人看到了这一点。毫无疑问,赤道热菌是目前笼罩在人类头顶上的死亡阴云,可是我们不能单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从另外一个牢笼里放出更加可怕的魔鬼。更糟糕的是,目前谁也不知道噬菌体侵入人体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那绝不是几十例,或者几百例恶性病菌对抗病例能够证明。人类多达好几十亿,我们需要更广泛的临床数据,但是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也许我们应该尝试使用纳米机器人。但是研究七部和九部还有另外一种意见,那就是抗菌肽。这种物质通过蛇毒进行提取,被誉为新一代的超级抗生素。实验数据表明,抗菌肽对赤道热菌具有良好的遏制效果,只是在提取方面还有技术难度。短时间内,数量无法满足全球所有患者以及潜在被感染人群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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