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没有来这么一趟,这会不会就是翎姐的命运,谢傅紧紧抱着闻人翎:“翎姐……”
闻人翎笑了笑:“我熬不住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小月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小月可以等一辈子,我也可以。”
谢傅目眶发红:“翎姐,你真傻,你真傻……”
闻人翎笑道:“的确很傻,小月还有盼头,我甚至都不确定,就傻傻的等着……”
说着轻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得这么傻,或者天底下像个这么傻的女子并不止一个。”
“不,就你最傻。”
闻人翎这时才发现谢傅目眶红红的,讶异道:“你怎么哭了?是为小月感到悲伤吗?”
“不,我是心疼你。”
闻人翎柔声道:“好弟弟,我知道,我懂得,我也感受得到。”
谢傅轻轻去摘下闻人翎身上的护膝护臂,闻人翎问道:“好弟弟,你干什么?”
“叫相公。”
闻人翎红着脸,看了看周围无人,细若蚊吟唤了出来:“相公——”刚才因为卓尔在场叫不出口,现在没人在场,不知道为何还是很害羞。
见谢傅摘了她的护膝护肩之后,又去解她的腰带,闻人翎又问道:“你还没说,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要跟你提个要求,无论你以后怎么称呼我,前面一定要先加个相公。”
闻人翎咬着唇不说话,这相公二字她也不是头一回说,她也这般称呼过李潇洒,“相公”二字跟叫个外号没有什么区别,可不知道为何落在谢傅身上却害羞的不得了,大概这个相公是真丈夫,实相公。
谢傅见闻人翎不肯开口,笑着循循诱导:“我给你举例,你之前就变成相公你,傅之前就变成相公傅……”
闻人翎笑道:“哪有这么叫的,相公傅感觉就像在叫个太监公公一样。”
谢傅嗳的一声:“这种称呼法符合礼数,在战国时都是在名字之前加上身份职位,例如太子丹、又例如王子带,王孙满,公子白。我是你相公,叫相公傅并无不妥。”
闻人翎微笑,心里默许,谢傅笑道:“如果你喜欢叫好弟弟也可以,在前面加上相公就变成相公好弟弟。”
闻人翎啊的一声,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样太酸麻了。”
谢傅笑道:“我就是想与翎姐你有生之年能够甜甜蜜蜜的。”闻人翎前半生过的太孤苦了,谢傅也是希望她后半生能够弥补回来。
闻人翎轻轻点头:“那我没人的时候才这么叫啊。”
谢傅点头应允,习惯成自然,日后就不分人前人后,嘴上笑道:“现在让相公看看你身上的伤。”
闻人翎好笑:“我的伤在膝盖和肩膀,你解我腰带干什么?”
谢傅突然将她翻过身来,对着她的圆股就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打的闻人翎有点蒙:“你打我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好了,无论叫什么,都要加上相公,这么快就忘了,所以要惩罚你一下。”
“好了,知道了。”闻人翎显然认罚认打,依她一贯彪悍火爆性格,要是李潇洒敢这么对她,肯定被她一脚踹飞。
“下次若是再犯,我可要扒了裤子打。”
闻人翎脸上涨红:“你……相公你别太过分啊。”幸好连忙改口,不然又要挨罚。
谢傅笑道:“那你就牢牢记住。”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般欺负着,闻人翎心里却又情愿又高兴。
谢傅继续解开她的腰带:“检查一下肚子啊。”
闻人翎抬手阻止:“好弟……”
“相公好弟弟,你当我傻啊,你就是想扒我衣裳。”
谢傅哈哈笑道:“那肯不肯让扒呢?”
闻人翎不说话,心中既愿意又难堪,总感觉这青天白日,荒山野岭的……
“翎姐,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过你的身子。”
闻人翎哧的一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翎姐,身子哪能随便看,穿着衣服让你偷瞄几眼就不错了。”
谢傅突然把她翻过身来,闻人翎立即恍悟又犯错了,连忙求饶:“好相公,我错了,保证下回不再犯了。”
这声好相公叫的谢傅心满意足,也就放过她。
闻人翎脸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敢太凶,就变成嗔眼了。
谢傅笑道:“我知道翎姐你是害羞。”
闻人翎轻声道:“知道……相公你还这般捉弄我。”
谢傅轻笑:“翎姐你要是一辈子害羞,我一辈子无法与你相缪,那我们哪来的孩子啊。”
闻人翎啊的一声:“你是从谁哪里学会这个词语的!”
相缪是纠结、互相扑打的意思,在祁连山南北还指男女床榻上的那回事,而且是非常粗鄙的粗话,在人前场合极少出现,这个词语的粗俗比中原地区那个“曹”字还要更甚。
闻人翎小时候生活在祁连山南北自然懂得,而谢傅作为一个外乡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是一种文雅的说法,若是明白其动静之意,只怕他这个读书人再放诞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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