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冰清玉洁行了吧。”
“你说的违心话哄我,以为我不知道……”
谢傅干脆闭塞自己双耳,不闻不应,施展祝福真言,将手掌按在她受伤的肩膀。
王玉涡感觉到一股特异的温暖与舒适,知道谢傅正在施展祝词真言为她驱痛疗伤,情不自禁说道:“伯伯,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
谢傅已经闭塞双耳,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笑笑点头。
这副表情让王玉涡鼓起勇气来:“伯伯,你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有这种奇妙的感觉,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见到。”
这番话已经近乎表白,王玉涡说完这通话,就将脸埋入枕头里,都不敢去听去看谢傅的反应。
王玉涡等待许久,谢傅却没有做出任何表态,沉默不语。
王玉涡心中不由忐忑起来,像伯伯这样的人,听了我这话,一定认为我是个寡廉少耻的女人。
此时已经后悔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心中为自己争辩,我虽然坏,虽然奸诈,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想着,扭头充满恨意的朝谢傅看去,映入眼幕的却是谢傅一张温和的笑脸,表情一讶,伯伯笑着,这是什么意思,是喜欢吗,还是答应了。
心头的幽怨却一下子被喜悦所替代。
腼腆的把头埋入枕头里:“伯伯,你若是对我还算中意入目,就把我拿去享用吧,也算玉涡报答你的恩情。”
谢傅还是沉默相对,让王玉涡心头七上八下好一阵子,扭头看去,谢傅还是以笑容相对。
王玉涡讶异,伯伯这般笑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伯伯不能这么做,这有损他的端正形象,但他又很喜欢我,那就让我来当个下贱的女人,那就让我来勾引伯伯你吧。
微微一笑:“伯伯,我知道了。”
她在说什么,谢傅是一句都没听到,所以啊,不管女人如何唠叨纠缠,你姑听且听就是,不要去反驳也不要去顶嘴。
事情也胜于雄辩,这大弟妹现在多乖啊,笑的多么温柔啊。
这时天色灰蒙蒙亮,
不知不觉又是一夜未睡,谢傅止住手腕的血,同时收回祝词真言,她肩胛上掌伤已经恢复大半只有淡淡的淤青痕迹,背中的伤口也不知流血。
见她身上的衣衫都是血已经不能穿了,就走到衣柜前,嘴上问了一句:“要穿男装女装?”
王玉涡见他说话了,却突然冒出无由来的一句,脱口应道:“什么?”
“你身上的衣服都是血,不能穿了,我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上,要穿男装还是女装。”
王玉涡笑着应道:“伯伯你拿主意吧。”
“那我就拿我妻子的衣服给你换上吧。”
王玉涡惊奇:“妻子?鹤情还是仙庭啊?”
“都不是,我刚娶的妻子,是清风观的观主同然女真,有空我介绍给你认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来剑城的这段日子。”
卢夜华的前身不能泄露,谢傅也想借身边人之口,给卢夜华重新树立一个身份,好光明正大的带回家去。
王玉涡有点难以置信:“你来剑城才多久,这么快!”
谢傅呵呵一笑:“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总是让人措不及防。”
王玉涡看着一脸幸福笑容的谢傅,自己一息都没有拥有过他,却感觉失去了他千万回。
见谢傅拿着一件朴素袍衣过来,心中很是抗拒反感:“我不穿她的衣服。”
“那穿我的衣服吧。”
谢傅重新从衣柜里换了套自己的衣裳,扔到床榻上,然后在椅子上背对着床榻坐了下来:“弟妹,你穿上衣服就走吧,一会同然要回来了。”
伯伯要赶她走,为了一个女人赶她走,一时只感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那么渺小,伤心极了。
想起他刚才的笑意,王玉涡又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不对,按照伯伯的脾气,若是不喜欢自己,刚才定是怒声呵斥,又怎么会对自己笑着。
那现在伯伯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好表现,想到这里心里又开心起来,坏伯伯,伪君子,比我这只狐狸还要狡猾。
可狐狸哪有这么容易露出狐狸尾巴,就让我先让伯伯你露出狐狸尾巴来。
谢傅见王玉涡久未声息,便督促一声:“弟妹,穿好衣服没有?”
虽说有点不通人情,不过现在伤也给治,卢夜华也快回来了,他也需要花点时间把房间给收拾一下,这王玉涡留在这里实在碍事。
王玉涡轻轻弱弱说道:“伯伯,这外衣我穿不上,你能帮我一下吗?”
一听就没按什么好心,哪能连件外衣都穿不上,谢傅也不想跟她拖拉时间,转过身来,见她已经穿上里衣,只剩下一件外衣,因为她受伤部位在肩胛和背中,还真的有点穿衣不便。
大喜过望靠近床榻,拿起外衣一抖:“来。”
王玉涡将手臂探入衣袖,突然嗳的一声,身子乏力的就往谢傅身上一靠,一张艳丽脸容面向谢傅,檀口一吐:“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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