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见她身上穿着里衣就没有退出去,而去直接朝卧榻走去:“我是你金兰弟弟,敲什么门!”
苏浅浅感觉这话岂有此理,你又不是我相公,进入我的房间怎能不敲门,要是我正在沐浴或岂不出了大糗,忿忿说道:“谁说金兰弟弟进入房间就不用敲门!”
“我说的。”
谢傅应得厚颜无耻,举止也是厚颜,鞋都没脱就在床榻上躺了下来,闭目舒服的哼了一声,他昨夜一夜未睡,正好小憩一会,人可以几天不吃饭,却不能几天不睡觉,老了不经折腾了。
苏浅浅不知为何脸色一红,板着脸道:“又脏又臭,谁叫你睡我的床上。”
谢傅闭目调侃:“浅浅姐,你现在嫌我又脏又臭了,那天在客栈,你怎么不嫌弃脏臭,抱着我一个劲的哭。”
苏浅浅窘迫着脸色:“那天是那天,现在你又脏又臭,快从我床榻上滚下来。”
“不滚!”
谢傅一赖,苏浅浅就拿他没辙了,哼哼一声:“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换吧,我闭着眼睛看不见。”
苏浅浅想不到谢傅也有厚颜无赖的一面:“一会你偷看怎么办?”
“浅浅姐,得了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好奇少年,女人有什么好看了,再者说了,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可爱的小丫头,我看你还不如去看结衣姐。”
苏浅浅气愤:“小丫头!你瞎了狗眼啊,我比老四大好不好。”
“那好,我研究研究。”
苏浅浅闻言却啊的一声,捂着衣服跑着更衣室里去,正心有余悸又传来谢傅哈哈笑声,分明就是在捉弄她。
本来苏浅浅与他姐弟情深,也习惯这般说话开玩笑,可早上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就有点怕这个好弟弟了,他好凶好可怕啊,让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哼,妖怪。”
谢傅闻声疑惑问道:“什么?”
苏浅浅没想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干脆说道:“我说你就是个妖怪。”
谢傅咦的一声:“有人说我是榆木疙瘩,有人说我是风流才子,就是没人说我是妖怪。”
苏浅浅闻言扑哧一笑,说你是榆木疙瘩那还真的抬举你了,说你是风流才子,却是……却是名副其实。
“浅浅姐,你说我哪点像妖怪?”
苏浅浅莫名脸红,妖怪自然有妖怪的特别之处,骇人、恐怖……嘴上大声说道:“哼,你哪里都像妖怪。”
谢傅呵的一笑:“浅浅姐,你分明强词夺理。”
“我就强词夺理了,以后就叫你妖怪。”
“好好好,浅浅姐你最大了,以后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对于亲人,谢傅总算格外宽容阔达,谦逊忍让。
苏浅浅干脆就在更衣室内换上衣裳,嘴上问道:“你说你跟你翎姐见过面了?”
“是啊,我在闻人牧场见到翎姐了?”
“那你与你翎姐冰释前嫌了吗?”
“瞧你说的,我与翎姐哪有什么怨啊。”
“谁说的,你翎姐走的时候恨死你了。”
谢傅有点不好意思:“浅浅姐,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算是冰释前嫌了。”
“老二见到你一定乐疯了吧?”
“呵呵,翎姐是个骄傲的人,乐疯倒是说不上,不过我想她心里偷偷高兴吧。”
苏浅浅咯咯一笑:“那你与你翎姐睡一起了吗?”
谢傅一愣:“什么?”
“我说你与你翎姐睡觉没有?”
谢傅现今脸皮砌的跟城墙一样厚,也不禁有点难堪,特别这话是同是金兰姐姐的苏浅浅口中问出来,“浅浅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睡没睡!”
“睡了。”
苏浅浅偷偷一笑,揶揄道:“哦,你把翎姐给睡了。”
谢傅有点尴尬,干脆默不作声,苏浅浅找回点场子岂能放过:“那你翎姐是什么反应啊?”
“啥什么反应?”
“我是问老二和你睡觉是什么感受?”
“浅浅姐,你这么问就有点过分了。”
“你能不敲门闯进我房间,我问你几句话难道不可以吗?”
谢傅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她应该挺高兴的吧。”
“挺高兴?不是应该怕了你,躲着你?”
“怕我躲我干什么?”
“你……算了,有机会我自己问问老二。”
苏浅浅说着穿好衣服从更衣室走了出来,见谢傅鞋子也没脱悠闲自得躺在她的床榻睡觉,好弟弟的形象又落心头,不禁莞尔一笑:“你这般邋遢肮脏,难以想象老二怎么受的了你。”哪个男人敢这般穿鞋上闻人翎床,还不得被闻人翎拿鞭子抽死。
“哎,这你就说错了。翎姐就喜欢我身上这股男儿气概。”
“不要脸!”
谢傅笑着睁开眼睛,只见苏浅浅一身白裙,浑身缟素,头插白色珠花,整个宛如白衣观音下凡尘,端庄美洁,与她以往形象大相庭径,一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苏浅浅见他像头大灰狼盯着自己看,把她看得心头突突,瞪眼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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