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埃塞克斯和CV-16坐在一起。
白头鹰贝尔麦坎站在埃塞克斯的肩膀上,絮絮叨叨:“那个家伙想死,开什么玩笑,我要找他的麻烦,居然敢欺负我们CV-16。逸仙,我不认识什么逸仙,如果十六太太不是十六太太,像什么话?”
“闭嘴啦,贝尔老师。”所谓的十六太太,CV-16没有在意,只是外号。
白头鹰贝尔麦坎大喊大叫:“CV-16你不要伤心,没什么大不了,没有什么坎迈不过去。真的伤心就哭出来,不要为了面子装作满不在乎。伤心、难受、郁闷,如果不发泄出来,会对身体不好的。”
CV-16听不下去了,不客气抓住白头鹰贝尔麦坎的喙:“说,贝尔老师继续说呀。”
埃塞克斯也说:“贝尔,这一次你的话真的太多,妹妹都生气了。”
CV-16说:“贝尔老师不要说了,答应我不再说了就点点头,我放开你。”
白头鹰贝尔麦坎点点头,直到CV-16放开,它扑腾着翅膀飞开,扯着嗓子:“没有戒指,所以很烦躁,CV-16居然开始攻击老师了。”
越描越黑吗?不是,只是某个家伙太自以为是。
CV-16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大黄蜂刚好路过,她说:“CV-16,没事啦,列克星敦早就钦定了,你是十六太太,逸仙只能做十七太太,放心吧。”
CV1-6转向大黄蜂,怒骂:“大屁股。”
大黄蜂下意识捂住屁股,感到有点委屈,心想自己好心好意没好报。
很快进入深夜。
这里是逸仙的房间,古香古色的装修。
逸仙坐在床边,抚摸着左手食指上那一枚誓约之戒,再看坐在不远处的提督,他好像有点不自在的样子,是紧张吗?反正自己有点紧张,还有点恍惚,这样就算是夫妻了吗?那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苏顾坐在实木圆桌旁边,又站起来,走到墙壁,手放在墙上,问逸仙:“你旁边是重庆的房间吧。”
大家一起离开镇守府在外流浪,又一起回镇守府,如此深厚的友谊,住在一起可能有点不方便,条件没有不允许,房间自然连在一起。
逸仙回答:“是呀,那是重庆的房间,再过去是宁海和平海的房间。”
咚咚咚——
苏顾曲指敲敲墙,说道:“你说重庆,她现在会不会贴在墙壁偷听,听墙角。”
逸仙想了想,她了解重庆的性格,她开口:“有可能。”
苏顾张张嘴,欲言又止,在婉约的逸仙面前,不好意思说什么荤话,他迟疑一下:“好像拿她也没有什么办法的样子,那是她的房间,又不能赶走她。最多交代一句,但是她真想听,交代也没用,还可能出现,原来不在意,我们交代后,反而起逆反心理的情况。”
苏顾重新坐下,又看了逸仙一眼,喃喃自语:“感觉不对,好快啊。”
逸仙不解。
苏顾说:“我突然想,只是给了戒指,立刻跑到逸仙的房间来了。”
“提督还想去哪里?”逸仙说,“至少今天留在逸仙这里吧。”
“不是这个意思。”苏顾说,“我的意思是,结婚啊,婚礼啊……额,中式婚礼的步骤是什么?”
逸仙抿抿嘴:“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
苏顾多少还是知道一点,逸仙口中那一些词分别代表什么,他身子摇了摇:“逸仙是我的舰娘,是我建造出来的,然后也一直住在镇守府,大家是家人,好像这些步骤根本没有办法实行。”
苏顾继续说:“省略一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个可以有的,也没有。”
逸仙说:“大家都没有婚礼。”
苏顾说:“我的问题。”
苏顾环顾四周,距离自己上次来逸仙的房间已经有好几个月,这里老样子,好像还是有一点差别,摆在窗台的盆栽枝叶更茂密,放在角落的落地扇没有看见,大概放进仓库了:“房间里一根红烛没有,墙壁上囍字没有一张。”
苏顾再看逸仙,她还是早上那一身衣服,不是旗袍,上面穿的白色短衣,搭配蓝色抹胸,扎一条蓝色腰带,下面束裙,也就是对襟襦裙,也就是汉服:“逸仙的凤冠霞帔没有,红盖头没有。”
“什么都没有……”苏顾张张嘴,突然笑起来,“怎么好像是讨小妾,一顶轿子抬进门。”
逸仙说:“可不就是小妾吗?提督的十七房太太。”
南达科胖不算,苏顾说:“怎么是十七太太?”
逸仙数:“十四太太密苏里,十五太太黎塞留,十六太太CV-16,所以是十七太太。”
苏顾辩解:“CV-16不算啦,只是大家在开玩笑。”
逸仙说:“平时大家说CV-16十六太太,你的十六太太,提督好像一直默认的。”
“我辩解过的,可是没有用处,只能听之任之。”苏顾支支吾吾一下,他心想,这无非是占姑娘家便宜啦,就像是平时偶尔故意把西弗吉尼亚叫成媳妇,变成油腻的中年人了,性格越来越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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