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雪泡完牛奶浴,又开始淋浴冲洗身上沾着的牛奶。淋完浴后,李元戴着眼罩给她擦拭身体,再服侍女主人穿上宽大的浴袍。
“王妃,您慢点,小心地滑。”李元恭敬地搀扶着王妃出浴。
“嗯。”
夏茉雪一出来,脚刚踏上门口的毛巾,查攀夫妻俩就好似条件反射一样,立刻跪拜着给她擦干脚上的水珠,再服侍她穿上皮拖鞋。
“嗯......”泡完浴后的夏茉雪一脸慵懒,好似没看见他们似的,而后若无其事地走到起居室。
李元侍候夏茉雪到沙发上侧卧着,身子倚靠着靠垫,她高贵优雅的王室仪态让查攀夫妻俩连大气都不敢出,竟慢慢爬行到王妃面前听候指示。
“我刚刚收到我老公的信息,”夏茉雪瞟了瞟他们,“他明天上午十点要来酒店,不过不是公开的,是来接我的,嗬——”
她打了个哈欠:“所以,你们两个到时候回避一下吧,我不想让我老公知道你们的存在。”
查攀夫妻俩啥也没说,但他们心里铁定很遗憾,因为他们做梦都想亲眼见一见王储,未来的王位继承人,但王妃已经决定了,他们俩不敢违逆。
“行了,你们俩下去吧,把门关上,我和我奴隶有话要说,”夏茉雪摆摆手,“你们跪到房门外面去,等着我的传唤。”
“是,是......”
二人退出去后,房间里又只剩夏茉雪和李元了。
李元对夏茉雪说:“这俩人,真是可怜......”
“曼国只要是矿工出身的人都可怜,这种黑暗产业已经持续好几十年了。”夏茉雪解释。
李元不解:“王妃,难道就没人管吗?”
“管?且不说曼国矿冶产业庞大,占到整个国家财政收入的30%,背后的人际关系更是错综复杂......”
夏茉雪打了个手势,示意李元跪在她腿边按摩。
“......最重要的是,矿冶集团从表面上看是那些企业老板的,但其实很多高官和贵族在里面都有投资,而这么庞大的产业,幕后还有一个真正的大BOSS。”
“谁......谁呀?”
“东博的姐姐,长公主东傲晴。”
“啊?”
夏茉雪缓缓地说:“东傲晴这个人性格傲娇,飞扬跋扈,她虽和我丈夫同父异母,表面上也算和睦。但我看得出来,她何止是想掌控曼国的全部矿冶产业那么简单?她真正想做的是曼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王。”
“什么?!曼国王位不是一向由嫡长子继承吗?”
夏茉雪道:“是啊,可东傲晴她不想让嫡长子继承啊......”
“王妃您的意思是......”李元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长公主想......想要谋反?”
夏茉雪不耐烦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诶,手停下来干嘛?接着按呀。”
“哦,对不起......”
夏茉雪瞟了李元一眼:“李元,对一个奴隶来说,最神圣的不是下意识行为,而是我的命令。我叫你跪下,没我的允许,哪怕就是天塌了也不能起来,明白吗?”
“是,王妃,我知道了。”
李元的双手继续在夏茉雪毫无瑕疵的洁白小腿和玉足上揉捏着。
“最近几年,曼国有几个矿区接连发生了垮塌事件,父王东勋很生气,联合内阁和议会严惩了几个矿业老板,”夏茉雪道,“但我和东博都能察觉到,他们是当了东傲晴的替罪羊。”
李元问:“这个,国王陛下知道吗?”
“父王何等聪明,当然能察觉到。可东傲晴毕竟是他女儿,5岁就死了母亲,所以父王一直对她很亏欠,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伤害自己女儿的,除非实在是铁证如山......”
李元一边沉思,一边专注地给女主人捏腿。
“直到半年前,伍迈市郊外的卡丹大矿区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夏茉雪的眼神突然凝重了起来,李元显然也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那时候传出一个消息,说卡丹大矿区挖出了一枚品质十分稀有的粉色钻石,尺寸竟比人的拳头还要大。”
“那么大的粉钻?!”
“嗯,是的。”
李元来曼国三个月,关于巨大粉钻对这个国家的意义,他听过一些。
曼国虽以矿业为主要产能,但大部分都是煤矿、磷矿和金矿,钻石矿很少,而挖出稀有粉钻的情况就更少了,即便破天荒挖出了粉钻,尺寸都是很小的。
而在600多年前,曼国曾挖出过一枚尺寸足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巨型粉钻。
那枚巨大粉钻外观极佳,品质罕见,当时的国王很是喜欢,于是命人细心雕琢后镶嵌在自己的权杖顶端,代代相传。
此后数百年,曼国再也未能挖出过如此巨大的粉钻,所以这枚国王权杖上的大粉钻堪称“曼国第一钻”,渐渐成为独一无二的权力象征。
为了防范心怀不轨之人觊觎,曼国国王从不轻易将粉钻权杖示人,只在登基和重要外交场合时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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