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雪沐完浴,正穿着淡粉真丝睡衣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看言情小说,手边的茶几上摆着精致甜点和咖啡。
李元正跪在女主人的脚前,专心致志地给她脚趾甲涂上丹蔻,脸都要贴到女主人脚了。
夏茉雪看了他一眼,笑道:“呵,李元,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李元抬起头:“尊贵的王妃,您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骗您呢?”
夏茉雪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
“上学的时候,或者现在,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李元愣住了,手中的趾甲刷也停了。
“王......王妃,您怎么能......能问我这种问题?”
夏茉雪笑笑:“现在门关着,就我们俩,本王妃特许你可以说心里话。”
李元道:“过去我是您的同学,现在我是您的奴隶。在女主人面前,这个问题我不管如何回答都是死罪。”
“那,要是我命令你必须回答呢?”
见李元不吱声,夏茉雪八成已经猜到了他心中的答案。
“说呀,女主人恕你无罪。”
李元心一横,说道:“上学的时候,我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你。”
“是嘛?”夏茉雪“噗嗤”笑了,“那有多喜欢呀?”
在这位现如今已是异国王妃的校花面前,这种话题无疑让李元有些尴尬,但他知道躲也躲不掉,只能如实相告。
“上课的时候经常偷瞄你,回家以后,睁开眼睛是你,闭上眼睛还是你,可......可那时候的我在班里太一般了,那么多家里有钱的男生追求你,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所以我怕......”
“你怕惹我生气,被我扇耳光?”
“呵呵......也不是这样,就是胆子小不敢......”
夏茉雪笑笑:“差不多也是这意思呀。”
李元道:“后来您高中去了贵族学校,我也只在他们的官网上见过你,那段时间感觉自己抓心挠肝的......”
“哎哟,这我倒是头一回听你说。”
“后来您当了王妃,我就知道这辈子跟您都不可能跟您平等了,这种非分之想就显得很幼稚。”
夏茉雪嘴角上扬:“那现在呢?这种想法是不是又死灰复燃了?”
李元紧抿嘴唇。
“哼,我就知道,你现在心里绝对还保留着那种想法,”夏茉雪撇撇嘴,“对我的印象挥之不去,怎奈地位悬殊,于是甘愿为奴,对吧?你呀,其实跟吴晖是同一种人,但没有他极端。”
李元尴尬地笑着:“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很放肆,可王妃您放心,我会试着把它忘掉,也忘掉您跟我做过同学这件事,心无旁骛地服侍您。”
夏茉雪摇摇头:“不,我允许你保留这种想法。”
“诶?”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所以,你不用忘掉它,”夏茉雪说道,“放在几年前,这种想法或许会让我觉得恶心,但现在不会了,对本王妃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在这曼国不知道有多少。”
李元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只要不像吴晖那样就行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彻底转化为对我的忠诚。”
李元低头在夏茉雪的脚上吻了一下:“王妃,我明白了,您放心。”
夏茉雪脸上荡漾起学生时代的笑。
“对了,下周五去长公主府赴宴,我就坐那辆白色宾利吧,到时候还是阿陈开车。为了防着净土那帮人,叫老巴和小胖另开一辆我平时坐的防暴克劳斯保姆车出去迷惑他们,我这边还是你负责随侍。”
“是,王妃。”
夏茉雪道:“孤儿院那件事后,我老公把美雪宫方圆10公里的安保人员足足增加了一倍,一出门就到处是监控,唉,够麻烦的。”
“呵呵,大家都一样嘛,其他王室府邸的警卫也增加了不少,”李元一想就知道这是老朱给王储提了醒。
他继续给女主人涂趾甲:“王妃您想,如果净土组织的呼吁是废除王室,那他们的目标八成就是刺杀王室成员,孤儿院事件就是证明。至于爆炸案什么的,估计就是声东击西摆个迷魂阵。”
“嗯,这话很有道理。”
李元呵呵笑了,这其实是马中天的看法。
这时,李元眼睛瞟到了卧室里那张王后送的奢华梳妆台,还有放在上面的圆柱形密码筒。
“怎么,王妃?梳妆台和密码筒的谜题还没有解开?”
夏茉雪摇了摇头:“没有呢......唉,也不知道母后演的这是哪一出,梳妆台的机关根本束手无策,至于密码筒嘛......我和东博试了两个6个字母的单词:母后最在乎的family(家庭)和她最喜欢吃的mousse(慕斯),结果都不是。然后老朱强烈建议我们不要试了,免得启动自毁装置。”
“呵,伤脑筋呐......”
夏茉雪突然问:“对了,你胳膊上的伤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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