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寿:“是啊,京戏、越戏、地方戏啥戏都可以唱”
庞统:“刚刚有人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场大戏”
李元寿莫名其妙说:“大戏?请主任说清楚一些”
庞统提高声音怒吼:“去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吧!哼”啪地挂断电话,终于把憋的气撒出来了
薄厚觉得李元寿打电话太傻了,就算没有李羽雁的这件事情,单纯做生意也不能太过于着急吧,这不是送上去给别人宰吗
庞统忽然来了精神,打开一本文件夹看了看签完名字放到一边,拿起另一个文件夹对薄厚说:“人全部放了”
“是,门外面的人怎么处理?”
庞统看文件没有看薄厚:“里面的人放了外面自然就散了”
“是”薄厚走到门口突然明白过来,李元寿已经知道李羽雁闯祸,特意打电话让庞统把气撒了,或者说李羽雁使用如此暴烈手段就是李元寿所授意
大楼里没有多少人,除了一楼挤满了以外二楼只有半数的办公室有人而已,三楼根本没有一个抓来的人,薄厚从三楼下来到一楼的时候看见孙科长推着郑副组长往楼外走,大楼里已经没有一个是抓来的人了
郑副组长的语气有些哀伤:“孙科长走慢一点呀,主任很快叫我回去,孙科长是知道我不用回家的嘛,缺什么少什么家里送呀”
孙科长不说话推得更快了
薄厚回到庞统办公室,庞统看文件也不跟薄厚说什么,薄厚看看手表快凌晨两点了
“主任睡一会儿吧,天快亮了”薄厚坐了一会儿说
庞统看了看手表说:“两点半了,时间过真快啊!你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
薄厚没有丁点睡意但笔记本应该交出去:“学生去睡会,顺便拿收拾好的东西”
“嗯,去吧”
“啊……”薄厚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刚准备走
庞统:“帮我煮壶咖啡吧”
“是”薄厚开始煮咖啡程序:“主任这样干不好吧,您的身体肯定会垮”
庞统头也不抬说:“早死早托生”
“呃”薄厚被口水呛了,煮咖啡的水难住了薄厚,因为罢工热的冷的通通没有,楼上楼下竟然没有找到一滴水,再说楼里的人累了一天都睡了,往长椅子上一躺就得还有的直接睡办公桌,薄厚不好意思挨屋敲门打扰,最后在食堂找到一点冷水,等薄厚折腾出一壶咖啡已经三点过了,告别庞统走出党部大门心想去找对面的陈文峰,突然!非常突然地看见左侧黑暗之中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见过的人,暗组的虎尾,薄厚非常惊诧虎尾的耐心和毅力这么晚了竟然还在守着!
黑暗中的虎尾更加惊诧!薄厚的样子像看得见自己!下意识看看全身,如此黑暗的地方正常人绝对看不见,但是薄厚的身体动作显示发现了黑暗中的自己,而且薄厚的眼睛很亮像两盏小小的电灯泡
薄厚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笔记本也不是什么重要情报干脆烧了,反正接替池正利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池正利的推荐反而会影响接替人的判断,转动腰肢转动脑袋做出活动筋骨的样子,使劲伸懒腰的时候:“哎呀”停住了动作
一名卫兵连忙跑到薄厚身边问:“薄科长怎么了?”
薄厚保持定住时的姿势:“娘希皮抻着腰杆了”
卫兵捶打薄厚的腰背:“呵呵薄科长也会这句”
薄厚假装在卫兵帮助下恢复正常:“今天刚学会,走了,谢谢”
“薄科长客气”
薄厚快步过街准备回家烧笔记本,突然又看见一件惊诧的事儿!自己房间的窗户竟然露出了灯光?出门的时候没有关灯?但薄厚记得很清楚没开过灯,柳若风受伤了不可能,陈文峰李羽豹绝对不会开灯,谁在自己屋里?快步慢跑上楼的时候连蹦带跳冲到家门口
“吱呀”房门自己开了,孙科长伸出头对薄厚说:“老弟下脚轻一点嘛,走路怎么地动山摇的呢,这么晚了不好很不好嘛”
薄厚可没有好脸给孙科长,一把推开孙科长冲进屋:“你怎么进我的房间?趁我不在想干啥?栽脏吗!”屋里桌上摆满了酒菜
“呵呵”孙科长不以为意笑笑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咱俩是一家人嘛,栽什么也不会栽家人的脏呀,啰看看桌子上,哥哥请弟弟喝酒嘞,看嘛”拿起桌上的土瓦罐:“咱老家的曲酒,听说是掐头去尾的原酒,足足有六十度以上哦”
薄厚看了看说:“你老家的酒?”
“呵呵,是你老家的酒啊,哥哥托跑船的朋友带来的,今天咱兄弟一醉方休哈”
薄厚余怒未消说:“不喝,马上就要集合进营了,大清早满嘴喷酒气,如果被主任闻到成何体统,孙科长想陷害我?”
“那里,老弟说那里话,哥哥就是坑老婆儿子也不会坑老弟呀”
薄厚真怒了:“你他娘敢骂我”
“咳不敢”孙科长双手一阵乱摇:“真的有事儿跟老弟商议,何况入营之后闻都闻不到酒气更别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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