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蕙兰面带微笑说话慢慢悠悠:“一句话不对就动手嗯很典型,值得研究思维逻辑运行方式”钱多多的语气
李羽雁柳眉倒竖大喝:“竟敢说我脑子有问题,今天姑奶奶必须锤得你爹妈不识”
施国济上前一步:“不要光说不练,既然南雁是江湖上有名之人,相信没人说施某欺负女流之辈”
“哼”李羽雁冷哼一声上前:“只会耍嘴皮子吗,谁欺负谁还不一定,江湖好汉就应该手底下见真章,赢了姑奶奶赔你一辆新车”
“哈哈哈”施国济大笑说:“这下好,大家都听见了吧”抱拳团团作揖:“施某请大家做鉴证,迎新车一定披红挂彩放鞭炮,到时候请大家喝个痛快”
“好,好啊,没问题呵呵呵,没想到饱了眼福还有嘴福,施少爷的酒肯定是好酒”起哄的人那儿都不少
薄厚若无其事退后几步,庞主任都躲了谁管得了跟着大家一起看戏吧
“薄科长”
薄厚转身看见一张新面孔,这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一身天蓝色西装笔挺合身一双黑皮鞋锃亮能照人影,浅蓝色条纹领带模样嘛长得是周周正正:“你是谁?”
“是谁不重要,薄科长难道看不出庞主任非常生气,本来计划八点举行开学典礼”抬手露出一只金光灿灿嚣张的手表:“看看这都几点了,如果再不出发我看后果很严重”
薄厚皱眉说:“你谁呀?后果严不严重关你什么事儿”
后勤科有人动了一下被旁边的人拉住
“管六郎、江湖人称二把刀”于是的声音突然响起走到薄厚身边说:“管六从上海调过来当队长,二把刀的意思不是说他有两把什么了不得的刀,主要说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
管六郎瞪了于是一眼说:“小鱼儿怎么跑汉口来了?怎么那儿都有你”
于是得意样儿说:“你哥是教官”
管六郎翻白眼说:“他马命生得好,欧洲上岁数苏联上学校,两招狗刨吃遍天”
于是看施国济与李羽雁比手划脚转圈圈马上就要动手了,不在跟管六郎斗嘴对薄厚使眼色说:“马上制止不管用什么方法,如果打起来庞主任大失颜面嘛,我们应该尽快出发”
薄厚摊摊手说:“怎么制止,你看他们是听得懂人话的人吗!”
管六郎严肃样儿:“政府部门威严之地闹下去成何体统,呆会儿看戏的人更多到时候更加无法收场,你现在是最大的官,今后咱们还要一起共事呢”
薄厚突然醒悟过来:“全部上车,学员全部上车,立即,马上”
施国济和李羽雁看着薄厚
“衣服还没领呢”有人小声说
薄厚大喝:“快点去领,后勤科的人回去发衣服,怎么!没听清楚吗?再不走就永远别走了”
一哄而散
薄厚冷冷地对施国济和李羽雁说:“你们要怎样结束,如果谈不拢请把车停到一边”
两边的人看着薄厚没人说话
薄厚等一会儿没人回应:“十分钟以后我们的车出来,如果你们的车还停在原地,我只能下令强行通过,到时候哼”重重冷哼一声阴着脸杀气弥漫
李羽雁翻白眼说:“哎哟长脾气了,强行一个试试”
施国济更是像踩了尾巴的猫,原地蹦哒怒火堆满全身:“嘿呀、你小子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阵子在汉口顺风顺水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老子今天就站在这儿,车子想出去就从老子身上碾过去,兰儿去叫人来堵了他娘的特别党部,老子饿你们三天三夜”施国济是真心发火了
李羽雁双手抱胸大咧咧站着意思很明显不可能让路
俩人转火一齐对准薄厚,薄厚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软下来将就俩人:“大清早敢堵政府机构的大门,纪灵你是记者啊,照张相放在头版曝曝他们的嘴脸”
“扑哧、切”孙丽被薄厚逗笑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总编辑?我怎么不知道?我看应该曝政府工作人员大清早喝酒,再说纪灵现在是学生不是记者,我也是学生嘻嘻”
纪灵笑着说:“孙姐升副总编了”
孙丽:“党校出来才是”
薄厚有些傻眼:“你们也要入营!?”
李羽雁:“只许你入营,我们不能吗?”
施国济:“嘿嘿嘿场面换得太快了吧”
薄厚抬手看手表:“时间快到了”
“我、我我”施国济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于是忽然拉了拉薄厚的胳膊示意看对面
薄厚抬眼看见街对面站满了人,民众一般不从特别党部门口经过,拿着步枪的卫兵不用耀武扬威也可以使民众自动回避,民众不敢凑近看热闹但远观还是可以
施国济冲施蕙兰发火了:“码人啊!越多越好”
薄厚对施国济说:“到底要怎样?真要闹到不可收拾吗?先说哈,我反正两肩担一口没牵没挂,大不了拎包走人!谁怕谁呀”
“你”施国济跺跺脚:“那天真应该把你塞麻袋沉江,后悔呀我”
施蕙兰:“哥!你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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