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穆珊珊有点紧张的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状况,低声对沈恪问了一句。
“没有,你肯定是幻听了!”沈恪连忙摇头,看了眼手心里的血色佛牌,朝穆珊珊瞪了一眼,这里还有其他的警察在,怎么能够这么大呼小叫,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里有问题吗?
房间里其他几个警察听到了沈恪的话之后,也都轻轻点头,感觉自己刚才的确是可能出现了幻听,毕竟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么恐怖,凄厉的惨叫声?
只有对沈恪最熟悉的穆珊珊,看见他手里的血色佛牌,已经猜到刚才自己听到的惨叫声,应该与这个血色佛牌有关联。
她转头看向沈恪,拿起一个证物袋打开,递到了沈恪的面前,沉声道:“把你手里的东西放进来!”
“不行,这个东西邪门得很,如果离开我的手,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问题!”沈恪坚定的摇了摇头,哪怕穆珊珊态度这么坚决,他也没有将这块血色佛牌交出来。
他并不是在欺骗穆珊珊,而是这块血色佛牌真的很诡异,此刻被他紧紧握在手里,都能够感觉到强大的邪祟之气在佛牌里不断的涌动,似乎想要冲出佛牌,吞噬新鲜的血肉,也只有他用体内的元气才能够镇压得主,只要离手,轻则会再度出现刚才那个年轻警察一样的事情,重则,邪祟之气涌出,凝聚成形,到时候想要再镇压就麻烦了,不知道多少人会倒霉。
那个年轻警察此刻总算是慢悠悠的苏醒过来,不过他脸色发青,浑身颤抖,身体冰凉,简直就像是刚刚被人从冷库里救出来似的,凄惨到极点,面对着同时关切的问询,他也是一片茫然,似乎完全回想不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神智到现在都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不信真的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你快点把它交出来,这是重要的证物,你不要逼我对你动粗!”穆珊珊是真的有些气愤了,没想到沈恪居然敢隐藏重要正午,她现在对这块血色佛牌非常的好奇,隐约感觉到可能这块佛牌就是解开惨案真相的钥匙。
“动粗,就凭你?”沈恪看了眼穆珊珊,然后对她微微一笑,不是他自大,像穆珊珊这样的女警察,他一个人打几十个都没问题,当然,前提是穆珊珊不用枪,说实话,在他的眼里,穆珊珊的格斗能力都比不上官晶,从小就练习咏春的官晶恐怕都可以秒杀穆珊珊。
“哼!那我就让你看看好了!”穆珊珊冷哼一声,就准备对沈恪使出擒拿的手段,等到将沈恪拿住,她自然会再来狠狠嘲讽沈恪。
恰好这时候刘志山从楼下走上来,看见穆珊珊似乎准备对沈恪动手,立刻低声道:“珊珊,你这是做什么?”
穆珊珊听到了刘志山的话之后,顿时停住,不满的道:“刘队,这家伙想隐藏重要的证据,我正准备把他擒拿住呢!”
主卧里其余几个警察也都纷纷点头,证明穆珊珊的话是真的,他们刚才可都看见了沈恪拿走那块血色佛牌,就算不知道血色佛牌究竟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但是被男主人藏在枕头下面,也真的有可能是惨案的关键性证据,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落在一个不是警察的家伙手上呢?
刘志山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恪,你来说!”
他担心穆珊珊对沈恪有偏见,所以不让穆珊珊说,沈恪摊开手心,将那快血色的佛牌露出来,低声道:“刚才穆警官看到的,就是这块佛牌,不过它有点古怪,如果我贸然交出来,恐怕你们都会有危险!”
“能够有什么危险,就是像张乾那样晕一下吗?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穆珊珊轻哼了一声,只是晕倒在地上的话,那也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以为只是晕倒这么简单的吗?你实在太天真了,我告诉你吧!你别看他现在好像没什么事,等他回家之后,马上就会大病一场,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别想恢复健康,所以我奉劝你们,最好现在就把他先送到医院里去住着,按照我的推测,距离他生病倒下,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最多一刻钟,他肯定会高热,发烧!”沈恪冷哼一声,白了穆珊珊一眼,说到辨认痕迹,抓住凶犯这些本事,他肯定不如穆珊珊,但是风水异术这方面,穆珊珊在他面前完全就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不如。
“怎么可能?”穆珊珊听到沈恪的话,顿时愣住,完全不敢相信张乾会大病一场,不过想到上次和沈恪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她心里其实也已经相信了大半。
倒是刘志山要比穆珊珊果断得多,他眉头微微皱着,指着脸色还微微泛青的张乾,沉声道:“从现在开始,张乾休假,你们来个人送他去医院检查!”
“是,刘队!”站在张乾旁边的警察立刻点头,然后将虚弱的张乾扶出了别墅的主卧。
等到张乾被同事扶走之后,刘志山又示意主卧里的其他人出去,然后他让穆珊珊将虚掩的房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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