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缺颠死了那只“薛灵花”后,夜色之中的房间安静了下来。
可是屋子外,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有“人”依旧在镇子里徘回,贪婪的想要进屋饱食一顿;镇外草地的青牛安静的吃着草,幽绿的眼睛里却有火焰流动,再从鼻孔喷出,化作了蒸腾的雾气;溪水里的水草,冒出了森森的白骨,疯狂摇曳着;白日里开得灿烂的花朵,花芯中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挣扎着想要出来......
而镇子外的山峰,有几座不断蠕动着,从高空俯瞰,像是巨大无比,没有尽头的虫......
一夜过去,季缺和宁红鱼再次重见光明,再次去找了薛灵花。
因为这镇子的货币是一种很特别的铜钱,他们身上的东西并不能换吃的。
照理说,以两人的修为,就是十天半月不吃东西都没有任何影响,可是奈何这镇子有一个豆腐脑儿摊。
这家摊位的豆腐脑儿和别处真不一样,是用自制的黄糖加甜,别有一番韵味。
于是他们只能恬不知耻的再次让小姑娘请客。
看得出来,绿裙姑娘薛灵花是一个很热情的人。
她说她从小就是孤儿,镇子里又没什么朋友,见到模样好看的季缺和宁红鱼,不由得起了结交的心思。
按照她的说法,就单看脸,他们就不像是坏人。
至于镇民们为何对他们视而不见,皆是因为夜里的东西很会骗人,他们担心季缺和宁红鱼就是夜里的东西,交往太深的话恐怕就会被骗。
对于这里的镇民们来说,被骗就是死,这才没人愿意冒险。
不得不说,生活在这里确实是一件很压抑的事情,白日的镇民看似很正常,不过都是麻木。
薛灵花告诉两人,这里经常有人发疯,或者因为受不了这生活在夜里打开了房门,害了一家人。
在分手前,小姑娘又反复告戒两人夜里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开门。
回到那间小屋子后,季缺和宁红鱼依旧没有太大头绪。
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情况又复杂,那日跟丢了那两人后,想要重新找到就不容易了。
他们如今担心的是,那两人逃到这的人会不会已经出去了,反而把他们困在了这里。
这个类似小世界的地方处处透着诡异,他们虽然找到了应对之法,可依旧所知甚少。
如果一直找不到出处的话,难道真要困在这片天地里成亲生子?
可是想要生子的话,不想被外面的东西偷窥,岂不是只能白天进行?
按照薛灵花的说法,夜里的东西报复心挺重,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刚入夜不久,外面就有“人”来了。
“季缺,是我。”
“我受伤了,帮我。”
......
季缺透过门缝一看,年轻有力的心脏不禁季动了一下。
只见外面,“宁红鱼”正衣衫不整的站在外面,一脸焦急。
屋里就是女上峰,外面还来个“女上峰”,好家伙,简直演都不演了,直接上诱惑了。
发现季缺一直盯着外面,宁红鱼不禁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季缺赶紧说道:“当然是外面的东西又演上了,反正无聊,看着玩。”
“那我也看看。”
季缺看着外面的“女上峰”身上已没剩几片布了,不由得脸颊一红,说道:“别看了,这人腿毛都长鼻孔里了,太恶心了。”
听到季缺恶心的描述,宁红鱼皱着眉头没有再看。
可是片刻之后,屋外的“女上峰”又叫了起来。
声音妩媚至极,听得人心底发痒。
特别是看到身边被红衣包裹的女上峰,又联想到外面“女上峰”衣衫不整的模样后,心底就痒得厉害。
季缺恨不得冲出去把外面的东西颠个干净,然后再找女上峰谈谈心。
只能说,外面的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当人了,尽用些阴招。
外面叫的声音越发销魂,可宁红鱼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很快倚在墙边睡着了。
季缺想了想,如今他们身处险地,还没有找到破局的方法,竟然整天想着这种瑟瑟的事情。
特别是女上峰看起来颇为疲惫的情况下,实在是太过不正经了。
于是他很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逍遥游(大成)”的他,想要睡着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
可是当他睡着后,宁红鱼反而睁开了眼睛,看着季缺熟睡的侧脸,脸颊微微发烫。
外面那东西叫成这样了,老娘就坐在你旁边,你竟然还能睡着?
宁红鱼并没有太多世俗的欲望,可是季缺这般处变不惊,还是让她有些挫败。
他是不是不会啊?
结果,外面的“宁红鱼”叫了一整夜,后面喉咙都哑了,结果季缺和宁红鱼理都没理它。
特别是季缺,睡得还挺香甜。
只是这一晚,他罕见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衣衫不整的女上峰......
清晨起来,季缺睁开眼来,脸颊有点泛红,眼中却有贤者般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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