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五个修魔者的攻击对远界二人无效,另一边,萧姒的挞神鞭也奈何不了敌方五人。
远界手握问神,却使不出血刃,只能近身攻击。
敌人惧怕这神兵,个个都离得远远的,也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他不断尝试运炁,想要冲开法力的封禁,屡试屡败。
没了法力,什么秘术也不能用,就算是专门破解敌人招数的逆转阴阳炁也无法运行。
这还如何作战?
没有法力,还有内力!
秘术不能用,就只能用武功了。
巨元神功第八重,撞山横练第九重,论敏捷、速度、招式变化和防御力,加上无坚不摧的问神,足可与殷松年这样的对手抗衡,再加上这身法袍的保护,并非不能力敌。
只是,敌人并非一个,而是五个,这就太难了。
而且他发现,才短短时间不见,殷松年似乎又变强了一分。
他不知,自从上次交手之后,殷松年便悄悄跟随他,一直到了喷阳城。
在喷阳城里,妖人和仙人之间,几乎每晚都有战斗,或死或伤,时有发生。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殷松年寻不到暗算远界的机会,却得了不少盘中餐,法力又有增长。
但那些妖和修仙者,毕竟不是修魔的,吸收转化的效果还是远不及同道,故而殷松年始终惦记着远界,馋他的“身子”。
所以,他不会向毋王举报,说出弗远界就是常芍寻的秘密,让自己的美食死在别人手中。
除此之外,另一方面,自然还要追回《古证行云谱》和《劫术万变》,因此,他只能继续等待,并多寻帮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远界的任务来了,他的机会也来了。
这段时间,他变强了,但仍不敢大意。好在通过“觅逍遥”之术,找到了四个比自己更强的“朋友”。
招待朋友的代价,主要是分享《古证行云谱》和《劫术万变》。
至于分食弗远界的修为、法力,可以忽略。他这区区十年的道行,五个人分,塞牙缝都不够,也只有殷松年会在乎。
但他们不知道,这个少年区区十年的法力,已经快赶上元穷子近两百年的修炼成果了,而武道之外的其他修为,更是远超元穷子,就连魔道造诣,也直追殷松年。
他修炼最少的天人道,目前已五音俱全,徵音尤为一枝独秀,甚至开创出自己专属的大道系统。
遑论存思道的成就,早在接触此道的第一天,便直逼万世仙境界。
论总体道行,远界究竟有着多大分量,宇宙九天之内,恐怕无人能称量得出来。
此时此刻,五个因共同利益勾结在一起的行凶者,正如五只贪婪的恶虎,将远界围在中间,如猫捉老鼠,忽远忽近地试探,想要制服他,又怕伤及性命。
殷松年推出烈烈掌风,“弗远界,你我同门一场,我也算你的先生。只要交出你偷我的功法和秘术,就饶你性命。”
远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严肃紧张的表情突然变得轻松邪魅,“呸!你个老狐狸,我有功法在手,还能让你们投鼠忌器,一交出来,立马就死,当我好骗吗?我死了,功法你下辈子也别想找到。”
“这小子学我!”妖媚的年轻女人不满地说,不自觉地也舔了舔嘴唇。
殷松年见他此举,却吓了一跳,回想起那晚被对方暴力支配的恐惧。
远界的狂放转瞬即逝,理智又占了上风。每每他想冲到敌人面前,就会有人趁机偷袭萧姒的后脑,他便只得退回来抵挡。
萧姒更加心急,却束手无策,心中埋怨自己,从罗通门跳了出来,却帮不上一点忙,给远界平添累赘。
“哎呀烦死了,打也打得不痛快!”
远界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便不再管萧姒,径直冲向五个敌人中最弱的殷松年。
他身法如影如幻,极速如飞,避开前后左右的一招又一招神通,不到一眨眼间,就到了敌人面前,挥刀便砍,间或以拳脚穿插。
远界的刀法变幻莫测,尤以高速旋转的诸葛星云刀最为眼花缭乱,一旦落入攻击范围,中其一刀,后续招式将连续不断,防无可防。
更何况,他手中的可不是普通的刀,随手一切,足以将仙人也劈成两半。
殷松年被远界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慌忙闪避开来,大喊:“帮忙!”
月代头和断手少年同时出手,为了尽量不伤到殷松年,他们也只得近身与远界缠斗。
月代头的青铜锁链头上带有毒镖,冒着蓝紫色的烟雾,在其意念操控之下,急攻过来,却被远界侧身一避,抬手一刀,切掉了镖头,整根锁链只能当做鞭子用。
远界接连又是三刀,在空中极速画出一个“Z”字,将他的青铜链砍得只剩二尺长的一截尾巴,短小无力。
两百岁的少年变出八条手臂、两个头,前后各有一面和四手(其中一只手臂没手),任对手转到他前后左右,都能兼顾,七只手掌两两之间,不间断地爆出高压气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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