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砰……”
就听到一声咯,那扇木门就砰的一声掉落在地,扇起地上几尺厚的灰呛得大家直闭眼。
我忙用手扇了扇扬起来的灰,上前两步一看,却见那扇门后面居然是大块平整的石板。
“你们家真是有病啊!”苗老汉看到那门板气得只差没有跳脚,最近他火气大得很,爆粗口的频率急剧攀高,看着他紧张的拉开的木门后面竟然是一堵石墙,朝老者红着眼喝道。
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这房子都是泥砖砌成的,就这最后的一堵墙是石墙,还是一整块的石板,更是多此一举的在墙前面放了一扇木门,这不是有病就是另有玄机。
“我来看下!”长生背后猛的长出几根柳条缠稳师公,就要上前。
师公可能是被缠着不舒服,拍着长生道:“我让纸人抬着我吧!”
“老不死的,那你还要我背你!”苗老汉两眼一亮,突然发现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坐骑完全是白做了。
“你背着舒服!”师公嘟囔了一下嘴,就任由长生引出几个纸人抬着这老地主。
苗老汉气得胸口直喘,嘴里就跟吹了个破灯笼一下喘着粗气。
“咦!”
我们都在看着师公朝苗老汉斗嘴,就听到小白和魏燕异口同声的咦了一声,然后就一阵哗哗的响动。
“你们别乱动啊!”老者这时就急了,忙去拉小白。
这时就见那石墙上面好像跟蛇一样流动着一条条黑色的液体,一点点的从平滑的白石板上滑过,可一转眼就又渗进了石板中不见了?
“这是?”师公看着那东西,吃惊看着那老者道:“这石精?”
我一听石精开始就是一愣,这东西好像听说过,却又想不起具体是在哪里听说过了。
“是!”老者脸上自豪的点了点头,伸手将小白拨动一边,伸手就滴了一滴血甩到石板上。
那石板是整个平面的,那滴血一滴上去,就好像受了什么力气吸引一般,慢慢的就顺着刚才那些石精的路线慢慢的在石板上流动,流着流着就慢慢的渗进去不见了。
“什么是石精?”小白被还想伸手去摸那块石板,却被苗老汉眼急飞快的给拍开了,大喝道:“你一摸你的手就不要想要了!”
“这么厉害?”小白吃惊的看着师公,抿着嘴道:“是这石头成精了吗?我们这么多人就算是石头精也不怕啊?”
“石精者,妙铁也。石者铁之质,精者石之津。”师公看着那块又变得与平常石板无异的石墙,沉沉的道:“有这块石精在,比铜墙铁壁都安全。请问这位先生……”
这时师公看着那老者的眼里竟然有着光彩闪动,头慢慢的垂下去道:“您请听说过这后面倒底是什么东西?”
“不曾!”老者无奈的朝师公摇了摇头,几乎脱力的道:“我族人从千年之前迁到这里,尊祖训有三。守护这道门就是首要之事!”
“一是守着这道门,二是不准灵体出了村子,那三是什么?”难得苗老汉看到石精,竟然还有心情去关心人家的祖训。
见我们所有人都责备的盯他,苗老汉这货还理直气壮的道:“了解一下又不会死,至少知道来龙去脉也好猜这门后面的东西啊!”
“不是说比铜墙铁壁都难都安全吗?又打不开,我们就挖地道吧?”小白听着两眼又开始发光。
我用力朝他的头拍了一下,想到今天傍晚在湖边看到的道:“这其三是不是那个什么**日?”
“没错!可这其二其三都是为了这道门而存在的!”老者看了我一眼,指着那道门道:“这门后面就是建木和石棺的答案!”
“啊?”魏燕吃惊的大呼一声,看着老者道:“你不要骗我们,这石棺连婉柔姐这种千年的鬼差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这门后就有答案!”
“你们不信也没办法!”老者又将伤口上渗出的一滴血甩到石板上,看着慢慢流动的血道:“石精是妙铁,可在母石之中自由出入,却对血最为敏感!”
“重点!”苗老汉伸着手又想去摸,听这老者开始掉书袋急着道。
我看着那些血似乎顺着有着一条固定的路线下般慢慢的流动,也好奇的走到石板前面,伸手点了下。
指尖就是一股沁凉的感觉,好像摸到的并不是一块石板,而是一块金属一般。
“快看!”小白跟着又兴奋的指着石板大叫。
“哗!”
那石板里面的石精这时又从石板中涌了出来,完全不受重力在石板上飞快的流动着。
我看着那一条条黑色的液体,朝苗老汉笑道:“是不是捉到这些就可以打把好刀啊?”
“石精不可煅,需自行流出方可用。而一般情况下,石精是不会从母石中出来的!”师公沉沉的看着那块石板,眼神沉沉的看着我道。
“伸手点点就出来了啊!”小白伸着手又是一点,还想去碰那些液体却又被苗老汉伸手给拍开了。
我奇怪的看着脸色发沉的苗老汉和师公,眉目慢慢的开始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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