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师公他们从从沅凌回来之后,在魏燕的怂恿之下就去元家呆着。一是她认为那房子里闹过几次鬼,反正也卖不出去了;二是那房子里还以找点元家的线索和去看看当年的地下室。
所以这两天里长生和师叔一直神神叨叨的就是一直跑去元家跟他们商量去了,顺便还瞒着我做了一个跟我七八分相像的纸人。
魏燕送来之后,本来他们是让我这个真做假的张阳在外面张扬,他们就在丁家的暗处守着卢经理发现魏燕扮的假做真的张阳。
他们刚布置好就接到我的电话要去南岳,全盘就乱了,一伙人就上车想来赶我,结果才刚上高速就接到去看大红的丁夫人来电话说大红不见了。
所以师公才对我这么生气,因为我的鲁莽将他们的部署给打乱了。
他们只得让王婉柔先回来,然后找了就近的一个高速路口掉头,不停的打我电话却没有人接。
长生说到这里,拉过我的手紧紧的扣住道:“当时秦老先生都快疯了,直骂丁先生没用,然后让丁先生开到南岳去要人,如果不能还他一个生龙活虎的徒孙他就将南岳给砸了!张阳,我也吓到了!虽说我没有感应到你出事,一想到你能……我就……”
我吐了吐舌头,南岳那两重天下,能没有信号,要不然我也会接不到信号,再三表示以后不会这样脱离大部队了,让长生接着讲。
长生这才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瞄了一下外面已经将头扎一块的众人,轻声的朝下说。
不过当时他们也知道先去找大红和魏燕比较重要,也没听老地主发疯跑到南岳去要人。
他们回到丁家之后,果真没有发现大红和魏燕的踪迹,更没有看到我从**上拎出来的那只白猫,连王婉柔都感觉不到魏燕的所在,他们这才感觉是出了大事了。
众人又怕丁家有人来,将我们已经死在了蛊洞下的事情给暴露了出来,又回到了元家。
没想到刚到元家师叔和长生找个地方去停车,师公他们先进去就碰到卢总在里面跟一个女的在……
正在火头上的师公本来只想朝这个所谓的卢总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给骂上一顿的,没想到卢总见他们不是老头就是小孩就大发神威,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想杀人灭口啥的,竟然朝着师公他们放蛊!
王婉柔原本看到那种事情是要转过头的,结果卢总从那女的身上起来之后,她就突然发现那女的体内被种了阴虱的母蛊,而卢总从他的行迹上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受害者,这下子就不光是骂几句伤风败俗以解决的了。
老地主在火头上再想的共开火,而王婉柔也正对那阴虱的事情感着兴趣,小白完全就是去添乱,所以几个人就上去群殴卢总一个。
等师叔和长生进来看着卢总,立马就点破了他的身份,这下子卢总就更不能让他们逃走了。
长生对于打斗的讲得并不清楚,只是说这卢总身上毒虫层出不重,最主要的是好像还有什么秘术,竟然能让自己的血为引子,让术法不能施展,开始大家都还吃了点小亏。
更让师公生气的是,这卢总身上竟然拘了无数个小孩子的灵体,都是在生前受尽折磨之后死去的,厉气比师公养着教汉语的那些苗家小阿哥小阿妹厉害多了。
最后还是长生动用了建木才将那些小鬼会部给收了进去,师公气将对卢总也没半点客气。
卢总在被擒之后竟然还哈哈大笑,在自己身上抓破了无数的伤口,似乎还要招什么东西来,最终都没有来,现在想来肯定就是那三个草娃娃我疑了。
我听完就说感觉奇怪呢,那三个草娃娃怎么就跟家里没大人的小孩一样乱疯,原来是真的大人不在家,在家里疯着玩呢。
“讲完了你们就出来吧,都没结婚躲里面做什么!”师公似乎气还没消,说话极奇不好听的朝我们大叫道。
我一出去就见魏厨子也站在一边了,朝我道:“你将那些个符号出来给他们看下!”
师公又是瞪了我一眼,十分不满的道:“真不明白当初黑小子怎么会收你做徒弟!”
“刚才不是说我们很像吗!”我低声的嘀咕的翻手机,见师公眉毛一翘忙将照片递给他道:“我在那阴河的石泉壁上也看到过,第二次下去时又被人磨掉了,我还以为是师父下的手。”
“这是……”师公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朝我大吼道:“这么小怎么看!”
我忙将触屏手机朝两边一展,有点鄙视这位长期呆在山里的老地主了,果然还是跟不上时代啊!
师公瞄了几眼,又朝王婉柔和苗老汉递了递道:“有没有感觉眼熟啊?”
我听着师父这么一说,心里一惊,忙道:“你在哪里看到过?”
王婉柔瞄了一会,眼里也满是震惊的道:“这是那神村的壁画?”
这符号是神村上的壁画?
我忙将头伸过王婉柔手里,看着手机上那些又是正方形又是七扭八扭的符号,怎么看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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