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荒野城隍庙之中,爷爷听完我的话,先没有说话,而是在陈玉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把扯着陈玉身上那已经几乎完全破烂掉的连衣裙,往上撩了起来。。
由于裙摆在陈玉的屁股下面压着,爷爷还伸手抬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这才把她的裙子一路撩到她的腋下,卷成一道箍,掖在了的她胸前。
如此一来,陈玉整个身体,除了被内衣遮住的地方之外,基本上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再用手电筒一照她的身上,先是看到她上身是粉红色的胸衣,下身则是黑色的内裤。
她的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多岁,但是却因为在监狱中生活了十年,想来营养不好,所以很瘦,没有任何发福的迹象,皮肤也很白很光滑,这促使她整体给人的感觉,和青春少女没什么区别,最有些让我忍不住多瞟几眼的就是,她胸前的两个地方,隆起的弧度很高,说明型号比较大,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即视感,好半天的时间,我方才回忆起来,这感觉就是白天的时候,在产房里,近距离看到那产妇胸脯是的感觉。
于是,猛然之间,我赫然发现自己似乎因此产生了一种非常特殊而奇怪的癖好,对于女人的那个地方,总是抱着无限的遐想,每每靠近时,总想要将她的衣服扒开,看个究竟,似是好奇心理作怪,又似是纯粹的变态行为,只是想要和以前看过的那些模样对照一下,想要看看每个人都长得什么样子,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过,我看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坦然,有时甚至会觉得很刺激,但是对于陈玉,我却有一种很重的负罪感,她毕竟是季北川的亲娘,我这样的做法,对她们两个人都是极大的不尊重,所以,我看了两下之后,就强制自己收回了视线,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心里不要乱想。
爷爷倒是百无禁忌,此时非但在看,甚至还盯着陈玉的身体,一寸不落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包括内衣下面都掀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还准备把陈玉翻过来,继续看她的背面。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老人家问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沉吟着,然后把陈玉翻过来,然后我用手电筒往陈玉的脊背上一照,立时惊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之间陈玉的脊背上,以两个肩胛骨中间的地方为中心,竟是微微隆起了一个牛眼大的紫红肿包,尔后那肿包还一路往下延伸,如同树根一般,蔓延出疏导紫青色的条纹,基本上将陈玉的整个脊背都布满了,这使得她的脊背看起来恐怖而狰狞,那些一道道隆起的紫红条纹,隐约之间,似是一条条小蛇一般在她的皮下蠕动,无形中,总是给人一种下意识的感觉,想要用刀子割破皮层,然后把那些小蛇挑出来。
爷爷对于这个状况似乎也很震惊,但是,见到这些之后,老人家却是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般,不觉是将陈玉的衣服放下,然后转身背靠着城隍爷的神龛坐下来,一边摸索着点了一袋烟,一边对我道:“好了,还真被你娃给说中了,她没死。”
听到爷爷的话,我不觉是心中一动,有些兴奋地问爷爷道:“那你老人家快把她救活啊,她背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蛊痕,”爷爷说话间,让我坐下,对我道:“事到如今,看来不能再瞒你了,原本我还想等你再多历练两年,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却不想天不遂人愿,居然这么早就撞上这等事情,怕是再不告你,你要埋怨爷爷了。”
“您看您老人家说的,我哪里敢埋怨您啊,”我嘿嘿笑着,对爷爷说道,实际上心里很认同爷爷的说法,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当时在玉米地里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对老人家有些怀疑了。
“先从什么地方说起呢?算了,正好眼前有个实例,那就从这蛊痕说起吧,”爷爷皱皱眉头,看着我问道:“知道这蛊痕是怎么来的么?”
“不知道,”我回答道,“要不您老人家先别说了,先把她救护吧,我担心耽误太长的时间,会出问题。”
“无碍,无碍,耽误再长的时间,她也死不了。何况,让她昏迷着,实际上是在帮她,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对抗蛊毒了。这女人不简单,竟然知道破蛊大法,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边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个事情的,这可就奇了,难不成她是苗人?但是,若是苗人,又怎么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生活了?”爷爷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爷爷,您说对了,她就是苗族人,季北川亲口告诉我的,说她是早年的时候,从滇南大山里面逃出来的,她不是我们本地人,真的是苗人。”听到爷爷的话,我不由满心兴奋地说道。
“这样啊,那这就可以解释通了,”爷爷点点头,随即却是问我道:“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还行,不是很疼了,她本身咬得也不重,”爷爷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手被陈玉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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