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爷爷的话,我知道他这是借机在给我传授知识,同时也告诉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自觉心里暗暗叹服,将他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见到我点头,爷爷这才正式开始切除那蛊虫包。
老人家一手小金刀,一手镊子,先用镊子夹住那紫红肉包的表皮,将它往上拽起,绷得那表皮几乎要裂开了,然后爷爷趁着这个机会,右手的刀尖对着那肉包表皮,轻轻一戳,那表皮立时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尔后口子里飞快地溢出了紫黑色的粘稠液体。
这个当口,那肉包里面的蛊虫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栖身之处要遭到破坏,不由是剧烈地扭动了起来,然后陈玉因此痛得几乎是扯着嗓子惨叫着,身体下意识地就想翻转过去。
“按住她!”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对我一生冷喝。
我一惊,连忙去按陈玉的手,结果爷爷见到我的举动,却是再次冷喝一声道:“笨蛋,骑到她腰上,不会?!”
我一愣,但是随即想到这是在救陈玉的命,心里不应该多想,于是连忙插脚骑坐在了陈玉的腰上,把她压住了,让她翻身不得。
陈玉的腰身不停拧动着,体温很低,有点凉,但是很软绵,我这样骑坐在上面,下身自然是传来一阵异样的触觉,不自觉心中就有些晃荡,但是很快,我想起了爷爷的话,连忙镇定心神,心无旁骛地拿着手电筒,帮爷爷照着亮。
然后,爷爷安慰了一下陈玉,让她忍着点,然后则是手上动作加快,镊子提着那皮层,看着那紫红肉包里面的粘液已经流淌地差不多,将陈玉的脊背都染黑了一大片,然后他则是手里的小刀沿着肉包根部,飞快地划了一圈,立时那肉包的皮层被镊子整个地提了起来,现出了里面隐藏的东西。
此时再一看,我不自觉惊得头皮都有些发麻,那里面赫然是四五条小指粗细,末端尖细,带着白头子的血红色软体肉虫。
肉虫的一端露在外面,拼命扭动着,另外一端则是钻进了陈玉的皮肉之中,四五条集聚在一起,俨然一簇血肉茅草一般。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也是一怔道:“居然有五条虫子,怪不得这么难对付!”
说完话之后,老人家放下镊子和小刀,摸索着从怀里取出了那个装药粉的瓷瓶子,然后对陈玉道:“大姐,忍住了。”
然后老人家又对我道:“手电筒放下,一定要按紧她!”
听到这话,我连忙把手电筒放到旁边,让它自己照着陈玉的脊背,然后我哆嗦着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最后一咬牙,死死地按住了陈玉的两腿。
然后这个当口,爷爷把瓷瓶子打开,倒了一些药粉在那些蛊虫上。
“嘶嘶嘶--”立时,一阵青烟冒起来,那些蛊虫,连同陈玉的皮肉都被灼烧地发白,然后那些蛊虫吃痛之后,立时剧烈地扭动起来,俨然被盐腌的蚯蚓一样,而这个时候,陈玉则是痛苦地整个身体都弓成了一个龙虾,两手按着地面,拼命地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因为我骑坐在她身上,最后只能是无力地扑倒在了地上。
好半天的时间,陈玉脊背上的青烟停下,陈玉也喘息着,甚至口吐白沫,两眼无神地侧首趴在了地上,然后她脊背上的那些蛊虫,露在外面的部分,却已经都是被灼烧成了灰白色的肉条,甚至还发硬打卷了。
然后,这个当口,爷爷先是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浅口小瓷碗放在了地上,然后则是拿起镊子和小金刀,用镊子夹住一条打卷的肉条,小金刀在将肉条根部的皮层一割,然后用力一拽,一下子把那肉条整个人拽了出来。
此时我再一看那肉条被拽出来的半截,却才发现那剩下的半截依旧是新鲜的血红色,鼓鼓囊囊的,胖胖的,足有拇指粗细,两寸来长,顶端还长着一团细密的触须,触须上面甚至还布满了黑黄相间的斑点,整体看来,既吓人又恶心,而且还散出出一股股刺鼻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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