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稍安勿躁,你知道北凉有多大?你知道他们的王庭在什么地方吗?北凉虽然是一个国家,却和中原各国区别很大,他们是由很多游牧民族部落组成,平时也是各自为政各自管理。若因为丹巴部的过错牵连其他部落,确实有些说不过去。”陆逸晨冷静说道。
“那我们大奉的百姓就白死了,你看见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了吗?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连妇孺都杀,我看那些部落也没有一个好人。”张松鹤义愤填膺道。
“张将军,就不说其他部落是否是好人,就按你所说我们挥军北上,草原广阔,我们如何找到他们的王庭,也是很大的问题。”
“咱们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北凉一个小小的王庭,陆将军,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们陆家几代镇守西北,和北凉打过不少交道,草原和中原地形气候差别很大,咱们人生地不熟,若要强攻,胜算渺茫,张将军不信可以问问之前和北凉做过战的士兵,草原太神秘,听说北凉西北部的忘忧森林里就有很邪的东西。”
“陆将军,你不会是怕了吧,哈哈哈!”张松鹤哈哈大笑。
“你...”陆逸晨气结。
“二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我曾经去过北凉草原,也进过陆将军所说的忘忧森林,确实感觉很奇怪。”欧婉儿若有所思,她想起当时忘忧森林里奇怪的植被。
“公主不会也听信那些鬼神之言吧?”张松鹤有些不解。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陆逸晨道。
“二位将军,据我所知,银磊杀害了北凉君主腾格耳,自立为王,应商家和商淑妃之邀发动此次战争,以助楚王夺取皇位,因此此次战争的罪魁祸首还有辽阳的商家。”欧婉儿冷冷说道。
“什么?”张松鹤大吼道:“这些祸国殃民的叛徒。”
“因此,若我们把责任全部归结北凉也确实对其他部族有些不公平,所以我建议对此次攻打乌兰的北凉将领和士兵公开审讯,凡屠杀百姓者,当着百姓的面斩立决,没有杀过百姓的士兵,则放他们回北凉。以彰显我大奉的恩怨分明与宽宏大度”欧婉儿平静说道。
“公主此法甚好,正所谓师出有名,这样把那些杀害百姓的刽子手处决,也不会被天下人诟病,那些侥幸回到北凉的人也会宣传我大奉的仁义之举。”陆逸晨附和道。
张松鹤皱着眉头喘着粗气,考虑良久,最后一拍桌子,“既然公主和陆将军都同意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要负责监刑,那些没人性的畜生,我要看着他们人头落地。”张松鹤悻悻说道。
“好,就请张将军监刑,陆将军负责公开审判。”欧婉儿说道。
“末将遵命!”
陆张二人走后,欧婉儿只觉得腰酸背痛,她吩咐小阿梨准备了洗澡水,想好好洗去一身疲惫,然后睡个好觉。
她把小阿梨打发出去,自己小心翼翼的坐进浴桶。如今四个月,肚子已经显怀,若小阿梨伺候自己沐浴,很有可能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正闭眼享受,突然一双大手抚在她的肩膀上。
欧婉儿大惊,刚想喊人,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婉儿,是我...”
她松了一口气,略显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婉儿如今是有身孕的人,为何不让人服侍?万一摔着怎么办?”赢辰亦不悦道。
欧婉儿闻言气更不打一处来,“若被人知晓,我这个三军将领还如何立足?”
赢辰悻悻道:“是我考虑不周,所以我来服侍婉儿沐浴。”
“我好了,你先出去!”欧婉儿下了逐客令。
“婉儿,地上太滑,还是我抱你出来吧。”赢辰说着,双臂伸进浴桶用力一捞,把欧婉儿从浴桶抱出。
“哎呀!你衣服都湿了!”欧婉儿紧张道。
“无碍,一会我用婉儿的洗澡水再洗一遍!”赢辰笑道。
“你不嫌脏啊?”
“求之不得,婉儿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你..舔狗..”欧婉儿语塞,为这家伙的厚脸皮汗颜。
赢辰为欧婉儿擦干身上的水,为她换上白色的里衣,抱着她回到寝室,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锦被。
“等着我,很快就来!”赢辰说完身影消失不见。
欧婉儿无奈笑笑,心想反正自己有孕在身,他应该也不会做什么,便随了他去。
赢辰洗好回来时,欧婉儿已经进入浅睡状态,他轻轻的爬上床,睡在床外面,拄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欧婉儿的睡颜。
欧婉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湿湿的,痒痒的,莞尔一笑,“做什么?我可帮不了你,快睡吧!”
“婉儿不是说我是舔狗么?我只是舔一舔,又不做别的!”
“你...臭流氓,赶紧睡觉,再动嘴动手的不理你了”
“好”赢辰答道。他面向欧婉儿躺下,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她的心跳,只觉得异常幸福。
一夜无梦,第二日清晨欧婉儿伸了伸懒腰,右手落空,她隐约记得昨夜赢辰在她身边,怎么一醒来就看不见人,心中有些小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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