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大手一挥,叫兄弟们进去彻底搜查。
李三枪立即领兵冲了进去。
稍后,士兵们将一箱箱刀剑,弓弩等武器抬了出来。央金厉声问站着的僧人作何解释?
跟着,有士兵将一箱箱金银抬了出来,央金再问他们这又是啥?不是说寺庙收不到半斤青稞了,这些金银又是从哪里来的?
再往后,战士们在一个小僧人的指引下从后院的暗室中救出来五个小女孩,央金细细一问,大的不满十岁,小的不到六岁,一个个被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祸害的目光呆滞、面黄肌瘦,把赵玉林的肺都气炸了。
他叫央金领着她们指认,把一个个害人虫都给逮出来。几十个人中竟然只有五个不是禽兽,他叫士兵捂住小姑娘的眼睛,将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全部砍头。
一阵哀求,惨叫之后,就只剩下五个僧人了。
赵玉林对着余下的五个僧人说,希望他们真正静下心来参悟佛法,弘扬佛法,一心做个佛家人。
整顿了新经寺,继续走去州府。两天后,赵玉林坐在央金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享受阳光。
他老丈人图瓦彭错得知女儿、女婿在红原被围,气得暴怒,领着卫队搜查了鹧鸪山下几个赞普的巢穴,如今还在没有回来呢。
央金靠在赵玉林身上懒洋洋的假寐。红原一战,饶是铁打的赵玉林也是觉得疲惫,高原上走路都累,更别说向机器一样的拼命砍杀。
赵玉林的后背还隐隐作痛,摸摸额头上的伤口,虽是平复的,但硬硬的伤痕还在。他有些惊叹自己的运气爆棚了。
恰好就遇着暴乱,李三枪又恰好赶上救了他。他的手正在给央金做爽心按摩呢,昌吉尼玛兴奋的喊着姐夫闯进来了。
昌吉告诉他,造反赞普的家都赶去查封抄没了,一个也没逃脱。
赵玉林问他,人呢?
都砍头啦?
昌吉连说是的,是的,跟着又说没犯事的都收押着,没动。
他点点头,说神威军不伤及无辜,没犯事的家属就是普通百姓,就是自己的亲人。
昌吉似懂非懂的点头,告诉他抄没出来大量的金银,是官库去年税赋的三倍有余。
李队长正领着兄弟们搜查寺庙,所有寺庙都要搜查。
央金给她哥讲,要把那些煽动造反的小寺庙直接给她拆除掉,把守法的僧人都分配去其他的大寺庙收拢了。
赵玉林觉得这个方法行,遍地都是寺庙太浪费资源,而且难免成为藏污纳垢的庇护所。
他给央金建议,召集佛爷主持们商议,原则上一个县有一座、两座寺庙即可,寺庙里的功德箱也要监管起来,定时开箱清算。除了保障寺院日常用度以外,多余的要上交官府,用于百姓的民生需求,比如看病、吃药,修桥、修路和救济困难户等等,决不能私入了主持的腰包。
央金抬头望着他说,这个就得细细谋划了。
是呀,这些地方到处都是寺院,过去就等于是一级地方衙门,如今他们没了至高无上权利,心里肯定不爽。现在三少爷又要管理功德箱,等于是将他们流淌着金银的管道安装上了阀门。
所谓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呢。
但是,赵玉林却不管那么多,说干就干。
次日,保宁州召集各地寺庙主持佛爷议事,宣布全面清理寺庙的人员和资产,给主持定下提辖级别薪酬,统一功德箱的收支管理,收回寺庙多余的草场和土地分给没有地的百姓耕种、放牧。
各个主持脸上的神情立刻复杂起来。
赵玉林告诉他们,佛法真经他不懂,但他晓得钱财如粪土,真正的修行者不是为了金钱才坐进寺庙念经的。佛门是清净之地,满脑子惦记着银子的人绝对念不好经,只会玷污圣洁的殿堂,让佛祖蒙羞。
那些高僧大德们在大义面前立即无声了。
他老丈人图瓦彭错随即宣布对寺庙进行整治,关闭那些违法的、小的的寺庙,核定僧人数量,成立由主持参加的寺管会,大庙五人,小庙三人协商管理寺庙。州府统一制作功德箱管理财务,不准向信众索要供奉。
赵玉林给他们讲:这都不急的,万事都可以商量,叫他们对州府提出的条款畅所欲言,好好议议。
这些人前脚来保宁州开会议事,李三枪带着人马却是迎着去抄了他们的后路,将一个个寺庙搜查个遍,不断有信息传回府衙,不少的寺庙都私藏了武器,这个是任何一个朝廷都不允许的。
他不急,慢慢将这些人的把柄都收集齐了再做治理。
两日后,各地赞普也到了州里,他让央金如法炮制,提出要全面收回各家占有的草场,土地,没收他们在城镇上的房屋、街铺归官府做公用。
这些人立马气得炸了锅,在议事堂上大吵大闹,认为少数赞普造反叛乱与他们无关,他们可是没有参加,凭啥就要剥夺他们的财产?
赵玉林不管,让他们吵,让他们议。
这会儿,李三枪回来了,收集汇总齐了各地寺庙的违法犯罪事实,赵玉林就不再出面了,由央金带着三枪和昌吉尼玛领着大兵进场,将一个个罪状宣布后立即把人犯拖出去,就在会场外斩首示众,这些人才晓得中了赵弃儿调虎离山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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