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当然不反对。
这些海产品都是沿海、沿江的军船回成都时特意装进水密舱里带来的,为了保证不死,还有兄弟定时往水里投放海盐,模仿海水的盐度保证鲜活。成都能吃上海鲜已经不稀罕,有的大户人家还专门用船装运海鲜。
曹友闻给他讲:今年的台鉴调研就很有实效了,每一路都收集了不少线索,有的官员和百姓大胆上告,长老们调查后证据确凿的,直接会同属地上官就办了。
最近,台鉴堂的公事房把收到的建议和意见整理过后移交给各部,建议遵酌谋划来年事务。
赵玉林觉得台鉴堂的这个站位很好,提出意见和建议,但不去左右中枢各部的决策,这就很不错嘛。
老曹给赵玉林说他老了,有时候都记不住事儿了,想回天水去颐养天年。
他笑着说:曹公春秋正盛呐,天水可是还没得电灯,真不想干了就去新市吧,那里冬季暖和,适合养老。还有火车,来往也方便嘛。
老曹笑哈哈的说他就是不放人,是要把他一把老骨头都给榨干了。
两人笑哈哈的朝宴会厅走去。
夜里,直娣坐在他身上挺着小瞒腰叫他配合,给她舒爽。
赵玉林喝得开森,身上的熊熊火焰早已被点燃,两口子龙飞凤舞的嗨皮,差点就拆了身下的大花床。
次日,女人替他沐浴的时候才发现昨夜只顾着欢喜,用力太猛,把他身上抓挠出一条条的血红印子,就像用细细的鞭子抽过一样。
女人的小手轻轻拂过,心痛的问他:抓疼哥儿了?
他笑哈哈的说舒爽着呐,要不咱们再来过。
顺直娣见他一脸的坏笑,伸手要去掐他,马上又缩了回来,嘟起嘴巴说不理哥儿了,各人穿衣。
新市,陈宸正在开导朱富贵。
陈宸休假养胎,拉着吴晶他们一起住进新市。朱富贵晓得自己的身世之后不愿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翻看他爹和赵玉林撰写的手稿。
吴晶问她:陈宸妈妈,咋办呀?富贵把自己关在屋里,成天一句话不说的抽闷烟。根本就不搭理我。
这人咋就这样了?过去,咱家富贵可是不抽烟的呐。
陈宸笑了,给她讲:她的爹爹有时候也是傻傻的坐着发呆呢,人是会变的,咱们也要学会适应,过段时间就好啦。
吴晶起来搬椅子。
陈宸立马叫不许动,问她干嘛?
吴晶笑嘻嘻的说她想靠近点,听妈妈讲爹爹的故事。
陈宸笑盈盈的告诉她:以后搬东西这样的重活儿不能做了,肚子里面有宝宝呐。
吴晶笑着说她晓得,妈妈们肯定经验丰富。
陈宸捏捏她鼻子说想不到了,一把年纪了还能怀上,都是要快做奶奶的啦。她说:早先咱们在翠屏山的时候,常常遇上险情,不是缺钱花,就是有恶人加害,那时候她爹和富贵一样,时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咱们问他咋啦,有啥烦心事?他总是笑笑说没有,在谋划明天该干啥呢。
吴晶说:那是咱爹爹不愿意让妈妈们担心。
陈宸点点头,看着吴晶说:富贵是男人,男人长大了就该担起担子,承担做男人的责任。
吴晶若有所思,嗯嗯的点头,略带担心的问陈宸:陈宸妈妈,本公主也不能一点事儿都不做吧,万一富贵想不开呢?
陈宸笑呵呵的说:富贵是朱军师的儿子,内心强大着呢,无妨。咱晶晶是乖乖女,贤惠媳妇,去给富贵揉揉肩,看看茶水是否凉了?开开窗户透透气儿,看看富贵需要否?
吴晶得了提示,起身说她进去瞧瞧。
她来到书房,轻轻推开房门,浓浓的烟味扑面而来,吴晶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猛扇说:哇塞,好大的烟味儿,咱们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儿吧,宝宝受不了啦。
吴晶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替富贵开窗户。
朱富贵还傻啦吧唧的坐在椅子上没动,听到她说肚子里的“宝宝受不了啦。”马上站起来叫她出去,都出去透透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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