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仔细瞧了瞧,张源认得,确实是看这地下赌场院子的那俩杂毛混混。
由于这俩杂毛混混一直呆在院子里没进屋。
所以,这俩人并没有像赌场屋里那些侍者一样幸运。
没有得到张源赢钱后分的每人二十万的赏钱,这俩混混自然眼红。
此时,他们俩涌过来,就是想讨个便宜。
“张少,听闻您今晚赢了不少是吧?怎么也没见分咱们兄弟俩一两百万花花?”
“就是就是,咱们可都听了,见者有份!方才张少您可是给屋里每人都分了两百万呢,咱们兄弟也不多要,您一人打赏一百万就行!”
这俩混混你一言我一嘴的吆喝,一边,四只眼睛还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张源车里那俩装钱的大麻袋。
不过,张源在屋内,明明分出去的是每人二十万,在这俩看门狗嘴里居然变成了每人两百万,真是贪婪无知!
“恩?你俩这是求打赏还是拦路抢劫啊?好大的胃口!”张源脸色一冷,身子不经意间摆出一个养生太极拳的起手式。
张源可没忘记,在之前,他刚走进这院子的时候,这俩混混嘴里可是曾对白苏出言不逊,现在又恬不知耻的来讨赏钱,张口就是一人一百万,真是无耻之极!
恰逢,此时张源刚获得系统赠予的养生太极拳,正好奇威力如何,刚好拿这俩货练练手。
“张少您别误会,我们可没胆量打劫,就是想蹭几个赏钱花花,您看您今晚赢了这么多,分个一两百万出来,也不是啥大事不是?”其中一个混混着就又朝张源身前靠了几步。
“想要钱是吧?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儿了!”
张源抬手抓住身前这个混混的手臂,手上一用力,只听,那混混被抓住的手臂就发出一阵咯吱咯吱声。
一股钻心的疼,瞬间涌向这混混心头。
“啊!啊!啊!你特么的快松手,疼死老子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另一位混混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同伴的手臂,被张源给捏变了形,心下却是在感慨,卧槽,好大的手劲!
“你!你!你!快放手!”被张源抓住手臂的那混混,连声哀呼。
“就你们这废物还想学人讹钱?滚一边去!”张源抬手一个漂亮的太极拳旋转,就把这俩混混给丢出十几米远。
噗通,噗通。
“哎呦,妈呀!”
两声惨叫传来,这俩看门狗先后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尼玛,真不禁打。爷还没过瘾呢!”
张源“呸”了一声,转身跳上车,脚下一用力,发动汽车,滋溜一下,这辆二手车就朝着最近的派出所驶去。
把车停在派出所门口过夜,果然是个好主意。
一夜无事。
第二,张源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般了。
简单吃过早餐后,张源驱车来到黄河大厦楼下。
白苏的源苏商贸有限公司就在黄河大厦的十九层,张源猜测,这个时候,想必白苏已经来上班了。
白苏工作起来很拼命,一直都是早来晚走。
经过昨夜苦苦挣扎后,张源计划把这两千多万现金都交给白苏,让源苏商贸公司渡过难关,也算是对白苏的一种补偿。
可此时站在黄河大厦楼下时,张源心中又不由得退缩了。
张源突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见白苏,至少不想在没有真正的变强之前去见白苏。
白苏那女孩儿,虽然看起来柔弱,但骨子里有股傲气。
在白苏眼里,张源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是一块发臭恶心,偏偏与她有婚约的烂泥。
白苏很不待见张源,俩人却又常常见面,甩都甩不掉。
所以,更多时候,白苏对张源的态度,很冷淡。
也谈不上恨,只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所以,如果张源此时上去,即使拿出这一堆现钱交给白苏,也不见得白苏会收。
没准,白苏还会对张源好一阵冷嘲热讽。
其实,这也不怪白苏,只怪张源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下作。
这么吧,之前张源的生活中,除了美女与挥霍之外,没有一点儿正事儿。
虽然与白苏有婚约,但张源经常性的带着各类女人,在源苏商贸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瞎混,就当着白苏的面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这如何能让白苏对张源有好福
更甚者,在之前张源被张家掐断资金来源的时候,张源还曾不止一次的,向白苏伸手借钱去挥霍。
张源这货,还美其名曰,他可是源苏商贸公司的法人,花源苏商贸公司的钱,名正言顺。
如此渣男,有好几次,都把白苏气哭了。
做人做到张源这境界,也是没谁了。
思前想后,张源最终还是没脸见白苏。
在张源灰溜溜的开车驶离黄河大厦的时候,黄河大厦十九层,源苏商贸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内,一位端庄靓丽的职业女性,正在忙碌着批复文件。
这女人正是张源的未婚妻,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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