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的玉儿!狗官,我的玉儿为何在你手里?”豪格怒目圆睁,他的妻子不应该是在他盛京的肃王府吗?
难不成盛京被攻陷了?不可能!
豪格虽然脾气耿直、头脑简单、肌肉发达,但对自己的妻子却是没得说,特别是这小玉儿,在肃王府那是当花儿一样宠着。
“你是哪位?”刘鸿渐被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搞蒙了。
数十支akm对着他,这厮竟然还敢喊他狗官,真特娘的这线条粗的牛大棒槌都得汗颜!
“本王大清国肃亲王豪格!快放了本王的爱妻,否则本王定将你碎尸万石!”豪格大明语说的有点生疏,词儿都用错了。
“哦?你这小娘子为何会跑我这儿,恐怕就说来话长了!”刘鸿渐端着akm看了眼不断向他摇头的小玉儿,对豪格说道。
这家伙,头上的青青草原都能养活一万只羊驼了吧!
真的是惨啊!刘鸿渐都有点不忍心道明真相了。
“那便长话短说,你这狗官,快放了我的玉儿!”豪格双目喷火,对眼前的数十支akm浑不在意,眼睛几乎都没从小玉儿身上挪开。
“求你,不要说……”小玉儿柔声请求。
“这得问你小叔子多尔衮啦,本侯是在海州城……”
现实很残酷,刘鸿渐只说了一半便被打断。
“多尔衮!这个狗n养的,本王与他势不两立!”豪格就算再神经大条也能大致猜出点端倪。
盛京是不可能陷落的,他的玉儿更是不可能被明军俘虏的,如果这件事情成立,肯定是多尔衮那厮强行虏走了他的玉儿。
一想起自己最爱的妻子竟然被多尔衮如此欺负,豪格便心痛的不行,他恨不得马上将多尔衮狗头碾碎。
“玉儿,你别哭,本王知道你肯定是受那多尔衮胁迫,本王这便救你回去!”见小玉儿眼中的泪花如断线的风筝,豪格的心都碎了。
他哪里知道小玉儿是被吓坏的,她相信如果豪格知道真相,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狗官,你若放了我的玉儿,本王便放你们上船,如何?”豪格突然看向刘鸿渐。
“莽夫!我是大明安国侯,你若再敢放肆,信不信本侯一刀劈了她?”刘鸿渐不怒反笑,这个粗老帽是真憨还是假憨?
“不要!不要杀她!安国候,冤有头债有主,这次攻伐也不是俺豪格的主意,都是那多尔衮一意孤行,本王回去便要杀了他!”
见刘鸿渐抽出了刀放在了被押解的小玉儿脖颈,豪格马上怂了。
他的所有喜怒都展现在脸上,多尔衮不仅抢了本该属于他的位子,还欺辱他最宠爱的妻子,这笔账该算在谁头上他比谁都清楚。
这笔账不还回去,枉为人啊!
“得!本王也不是那棒打鸳鸯的人,这样,你把你认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本侯,本侯便放了你的妻子回去!
如何?”这家伙没混上皇位也是有原因的呀,刘鸿渐摇摇头。
“好,本王答应你。”豪格坐在马上在身上到处『摸』『摸』,似乎在想自己什么东西最宝贵。
嗯,挺耿直,刘鸿渐几乎可以想到,如果豪格知道这小玉儿的行径,会如何做。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
“这把宝刀是俺父汗传给俺,又是俺父汗的父汗传给父汗,俺现在送给你!”豪格从腰间解下佩刀,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刀背。
“成交!”刘鸿渐回头了看了看,所有盟军都已上了船,海边只余最后一艘大船在等他以及他身后的亲卫队。
刘鸿渐瞪了小玉儿一眼,以警示她,自己知道她的所有事,但是自己可以不说。
这小玉儿虽然也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情商比豪格高了不知多少,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豪格下马亲手把佩刀交到了押解小玉儿的亲卫手里。
把小玉儿小心翼翼的扶到自己马上后,还不忘对着刘鸿渐拱拱手,继而上马想着自己的部队奔袭而去。
一个弱女子对刘鸿渐毫无用处,丢给鞑子互相撕咬反而算是一招暗棋,至于谁胜谁负,他就不关心了。
这狗r的,别回去直接被多尔衮阴死,刘鸿渐恶狠狠的想。
“登船!”刘鸿渐呆立片刻,对身后的亲卫说道。
山海关号上,原本容纳一千便拥挤不堪的船舱,足足容纳了一千五百人,甲板上,甚至船舷上都挂满了士兵。
没办法,时间紧迫下,登莱巡抚李会兴七拼八凑只找到这六艘大些的渔船。
好在距离目的地并不远,坚持坚持也便过去了。
等本侯回去定要去找那老郑家去敲诈几艘船,刘鸿渐一想到那郑芝龙竟然有三千艘战船,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两个时辰后,旧日东江镇,皮岛。
“上岸后,反抗者,杀无赦,听明白没有?”刘鸿渐对着盖伦船上下的士兵们下令!
当年鞑子兵与朝鲜军合伙端掉了皮岛的『毛』文龙旧部,虽然不知鞑子为啥又把皮岛还给朝鲜国主,但刘鸿渐却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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