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辟你妹呀!刘鸿渐被这对师兄妹给彻底整的没脾气。
你说让人家拿宝贝来,人家拿了,而且看这辛道长的样子,貌似还真是一脸的不舍。
可这宝贝……啧啧啧,也忒寒酸了吧!
再看看这中年道长,一身灰黑『色』素衣,也确实不似身有万贯家财之人。
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他也没觉得这道黄符有何独特,就算林正英演的那些是真的,但鞑子还没入主中原,更不会有长辫子僵尸呀。
刘鸿渐把手里的劳什子镇鬼符拨弄了两下,又给还了回去。
但这辛道长却执意不肯收,说是决意送出去的东西,即便再是珍贵也断然不会收回,刘鸿渐无奈只得收下。
天已经大亮,刘鸿渐命仆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把受了伤的张小爱扶进了马车后,辛道长拱手作别,按照计划他们今日便要回江xi了。
好在张小爱伤在小腿,一路走漕运倒是不碍事。
“安国公,你……你过来一下。”临走之际,张小爱突然忍痛掀开了马车的窗帘道。
“何事?”刘鸿渐有些警惕。
“那个……我小腿有些疼,你的那个可以不疼的『药』……能不能送给小爱一些。”张小爱结结巴巴,全然没有一点前几日的爽朗。
“哦,止疼『药』呀,好说好说。”刘鸿渐毫不犹豫的从戒指里取出一盒尼美舒利递给了张小爱。
他现在巴不得赶紧送走这俩跟他八字相冲、又一脸无辜的道士。
“这是给你诊金。”张小爱接过那盒『药』看也没看便装到了包袱里,然后递给刘鸿渐一个小东西。
刘鸿渐下意识的接到了手里。
“如若有缘,龙虎山见!”张小爱脆生生的道别。
“国公爷,后会有期!”辛道长也是拱手作别,继而上了马车。
……
刘鸿渐看着手里的小东西,这是一根玉质的发簪,浑身碧绿,尾端却又泛红,仅看着成『色』便知价值定然不菲。
这小妮子,本国公像缺银子的人吗?刘鸿渐莞尔一笑,把玉钗塞到了身上,转身回了自己府上。
天虽然已经放亮,但刘鸿渐可不管这些,他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不仅自己要睡,还非要拉着孙秀秀。
二人躺在床上,孙秀秀却早已没了睡意。
张小爱方才与她说的那些话,一直回『荡』在孙秀秀的耳边。
『性』情大变……妖怪……夺舍……
孙秀秀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天,她的夫君被惊雷劈中九死一生。
自那日后,她的夫君便如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曾对她打骂、人也变的温柔许多……
还有他的那个手机、奇怪的火器、『药』品,以及那些她从未听说过的故事……
这一切的一切,她原来都只是好奇,虽然现在夫君比之从前好上了千倍、万倍。
但张小爱的那些话却总是挥之不去,这让孙秀秀内心既歉疚又痛苦。
“夫君,你还记得咱们是什么时候成亲的吗?”孙秀秀侧过身子,突然轻声问道。
“嗯,让为夫想想,崇祯十五年丙辰中秋前三天,也就是八月十二,怎么突然来问这个?
可是要考一考为夫吗?”刘鸿渐也侧过了身子,二人面对面,刘鸿渐轻轻的捏了捏孙秀秀娇俏的鼻子。
“没有啦,只是妾有些记不得了。
夫君,妾先前从未听说你懂医术,可你为妾与张天师的女儿施诊时却又那般纯熟……”孙秀秀又想起那些似乎随时都能被夫君拿出来的古怪火器。
“嗯……夫君……”可她话还未说小嘴便被刘鸿渐封住。
“为夫还是个魔术师,你信不信?”刘鸿渐一个翻身便把孙秀秀压到身下。
晨起大概是男人兴欲最旺盛的时候,偏偏在此时孙秀秀又提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让刘鸿渐很是不爽并决定惩罚一下这胡思『乱』想的小妻子。
“夫君,天都亮了,晚上好不好?”白日宣『淫』在孙秀秀的思想里一直是不被接受的,这会被贴上『荡』『妇』的标签。
“不行!”
……
一番激情过后,刘鸿渐浑身舒爽却又精疲力尽,而孙秀秀也是趴伏在他的胸口。
她听着夫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对于刚才心中的疑问似乎也有了答案。
“宝贝,以后不许再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了知道吗?”刘鸿渐在孙秀秀脸颊吻了一下。
“嗯……”孙秀秀把头埋在刘鸿渐怀里再也不肯抬起。
她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面前的男人让刘家光宗耀祖,让肆无忌惮的农民匪军闻风丧胆,让不可一世的鞑子接连折戟,更让风雨飘摇的大明朝廷站稳了脚跟。
这是她爷爷倾注了一生心血的朝廷、这是她父亲抛洒热血的朝廷。
与父亲、祖父一生守望的朝廷相比,她刚才所思所想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匪军已除、北患已退,大明百废待兴,她又为刘家诞下了骨肉,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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