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虽然是老朱手下正是的官员了,可是鉴于火器局的保密性,他的名字并不在普通的花名册内。 别是一个商人,是张士诚的探子来了,也未必能查得到,可是探子没有沈万三有钱。
正像是沈万三现在嘴里所的那样,“只要肯定花钱,能办到世大多数的事情。”正是他的这种心态,日后才把自己送不归路。
“呵呵……既然沈员外有自己的门路,何必找到我这里。”
“他们不过是一些鱼虾,况且他们也不会做生意。”
“哦,既然是来做生意的,不用这么拘谨了,现在我不是什么官了。”马度伸手请沈万三坐了,“老刘给沈员外倒茶!”
沈万三一撩袍子坐了下来,端起茶碗道:“监正真是与众不同,不像是那些官儿,明明收了我的银子却还装作一副高高在的样子。”
一个商人却想要求和官员平等的地位,思想挺好,可是不合时宜。
马度笑道:“做买卖嘛,讲究的是一个公平交易,不然也做不长久不是。不知道沈员外这次带了多大的买卖过来,了我可没兴趣。”
沈万三抿了口茶,“一万块用瓷盒子装的高档香皂,另外还要十万块普通的肥皂,价格按照正常的出货价走,监正以为如何?”
高档香皂出货价格已经稳定在十五两一块,虽然利润薄了许多,但是仍旧有过半的赚头。
个月又推出了简装的肥皂,常夫人觉得马度定价五百太低,重新制作了更大些一些的模具,改成一两银子一块,出货量很大,已经是大户人家洗衣裳时必不可少的东西。
听了沈万三的话,马度仰大笑,这哪里是做生意,仍旧是他娘的政治投靠。
沈万三问道:“监正为何发笑,难道觉得这生意还嘛?”
“我是在笑沈员外没有半点的诚意,明明是来行贿了,却还打着做生意的幌子。老刘把沈员外的茶水给撤了。”
到底是做大生意的人,被人戳破了心思,沈万三脸连红都不红一下,不慌不忙的起身拱手,“监正有话尽管直。”
马度略显无奈的道:“沈员外刚才还我与旁人不同,可是为什么却以相同的方式待我,不诚也!”
“监正以为沈某该如何做方显诚意,或者您有更好的方法?”沈万三心道这位年纪不大却贪心的很哪。
“我出秘方,你建作坊,挣了钱你我六四分账,你六我四?可见我的诚意了吗?”
沈万三倒抽一口冷气,“监正何以如此厚待沈某?”沈万三心惴惴,他和官员打得交道多了,有几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马度却转手送给他一笔生意,还是一笔利润丰厚的大生意,之前肥皂的成本,马度可是和他过的,十几钱而已。
如此对,沈万三当然惊讶,心也难免不安,总觉得马度是想图他点什么。
他还真的没有想错,马度真是想图他一点什么,“沈员外先别惊喜,我是有条件的。”
我像是很惊喜的样子吗?沈万三苦笑道:“监正别不是让我去给张吴王使绊子?沈某可只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哪。”
马度不屑的撇撇嘴,先是和张士诚暧昧不清,眼看着张士诚示弱了,现在又跑来我这里想和老朱攀关系,狗屁的纯粹生意人。沈万三其实也不想,可是生意做到他这个份,想不和掌权者打交道都不行。
“本官知道沈员外是纯粹的生意人,不会做杀头的买卖。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与你合建的作坊所产出的你不能在吴王的盘卖,吴王的军队打到哪里,你必须停止哪里的肥皂买卖。”
马度继续解释道:“你知道这肥皂作坊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其他的人的股份,他们做生意及不你,但是杀起人来可都是好手,你若是伤害了他们的利益,我也保不住你。
”
“这个道理沈某自然明白,只是有一……嗯,朱吴王若是一统下,你我这笔生意岂不是要黄了……”
话没有完,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马度手的茶盏被甩在石桌,茶水混着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
沈万三心头咯噔一下,抬头看马度时,只见马度脸色已然铁青满是怒容,虽然和马度接触的不多,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和他打探出来的消息,马度都是一个很和气的人,没有想到他发起火来,也十分的可怕。
突然想到那条不知真伪的消息,心头不由得一凛,那消息该不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眼前这位可也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哪。
见沈万三脸终于变色,不似之前那般淡定,马度装作很无奈的坐到椅子,“我已经拿出十分诚意,可是沈员外却藏着掖着,毫无半点诚意,这生意不做也罢,请回!”
沈万三万般的郁闷,明明是来送银子的,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拒绝,心头十分的不解。
庆幸马度没对他下狠手,算是把他扣在这里,往他家里要钱,他也只能吃了这个闷亏乖乖奉。
他退了几步正要转身离开,心头灵光一闪又猛地抬起头来,“监正的可是要做海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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