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我之前真的看到任坚在那里扔了东西。”
床沿上,锦瑟边揉着酸软的胳膊腿,边为自己的行为解释,说到激动的地方,连腿都顾不上揉了,挥舞手臂,连说带比地,意图让慕谨言相信她。
慕谨言接过锦瑟手里的工作,继续为她揉腿,面对她的一脸倦容,语气放轻,不自觉用哄小孩的语气开口。
“好,我知道了,哥哥信你,快好好歇着。”
“你看你,带我找了一个多小时,怕是快要把那块麦子地翻遍了吧?哥哥给你揉揉,不然明天你指定会手脚酸软。”
锦瑟有些心累,语气幽怨。
“我是说真的,你别拿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我又不是小孩,不用你哄,我没耍小脾气。”
她和慕谨言在麦地,找了一个多小时,除了打杀了两个丧尸外,没发现可疑之物。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丧尸在夜晚视觉不受影响,反倒感官更加敏锐,他们在野外的危险越来越大。
慕谨言强烈要求她回转,锦瑟只好和他一起,先行离开。
回来后,她心中不安,想找慕谨言提前控制住任坚。
她都不顾两个人还在冷战的处境,主动开口了,怎么这人还不在意,拿她当小孩哄?
锦瑟睨了慕谨言一眼,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吵的架势。
锦瑟素来有主见,尽管外表软萌,可内里强硬,说一不二,少有撒娇式的小女儿姿态。
慕谨言见了不免好笑,摸着锦瑟额头,吻了吻她唇角,眼眸闪动。
“锦瑟,你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从前不论是队伍中的哪个人,你都不介意带上,哪怕是曾经的找事精陈老太,你都让她在队伍中待过几天。”
“可你第一次见到任坚开始,就对他有意见,不想让我带上他。”
“为什么?”
男人眼神明亮,星眸璀璨,似能看破一切虚妄。
在他的目光中,锦瑟只觉自身秘密仿佛被一点点剥开,即将展露人前。
本就有事隐瞒,有些心虚的锦瑟,少见的,在慕谨言的目光下低下了头。
越是心虚,她就越是镇定,重新抬头,直面男人透亮的眸子,她说得不疾不徐。
“女人的直觉,他肯定有问题!”
“是吗?”慕谨言夹起锦瑟一缕长发,缠绕在指间,眉目含笑,揶揄道,“早上,我听赵姨和你说什么重生,那是怎么回事?”
他都听到了?
锦瑟惊得一个起身站起来,却忘了她头发还被慕谨言夹在手指尖,拉扯间头皮被扯得生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慕谨言连忙放下她的头发,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刺痛的头皮处传来轻柔的按压。
“还疼吗?”男人言语间满是疼惜,“来,我给你吹吹。”
锦瑟不想面对上一个问题,趁慕谨言不注意,一把掐在大腿上,眼里的泪顿时飙出来了。
“疼,好疼。”
慕谨言愈发怜惜。
锦瑟轻易不会落泪,看来真是疼得狠了,他伸出手臂。
“是哥哥不好,你要咬回来吗?”
锦瑟摇头:“又不是咬了你,我就不疼了。”
借‘疼痛’的原因,她勾着慕谨言东扯西扯,终于越扯越远,把先前的话题扯过去了。
已是深夜,她扯得精疲力尽,却还撑着没有睡,想晚上起夜多注意点,不要让任坚钻了漏子。
“前世任坚做了什么?”
身边男声响起来时,她大脑迷糊,尚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开口。
“前世他…”
只三个字,锦瑟脑子像被人撞了一下,把所有的困顿都撞得烟消云散,大脑彻底清醒。
“你诓我?”
男人语气带笑:“不诓你一下,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
锦瑟气结,还想装傻,背过身不看慕谨言。
“不知所云,我要睡了,别打扰我。”
慕谨言掰着她肩头,欲要把她掰过来。
锦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双目紧闭假装睡着,身体放松,顺着慕谨言的动作转过身。
她打定主意,不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不睁眼。
只要装傻装得像,她就能糊弄过关。
这般想着,眼皮处被温热包裹,濡湿的触感,一下下触碰她的眼皮,炙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灼伤。
锦瑟眼皮止不住轻颤,眼皮之下,眼珠疯狂转动。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
锦瑟身体紧绷,紧闭的双眼却一次都没有睁开,静等对方耐不住性子结束。
哪知道,随着时间推移,眼皮处的炙热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一路向下。
划过鼻峰,点过鼻尖,在她唇瓣上辗转流连,于她脖颈间密密麻麻啃噬,扯开她的衣领…
“别…”
锦瑟再也忍不住,声音发软,手脚也发软,推开腰间男人的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只不过装个睡,这男人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慕谨言舔了舔唇角,眼神危险,揶揄一声。
“醒了?”
锦瑟不自然地偏了偏头:“就你这样弄,睡着的人也得被你惊醒。”
“呵呵…”慕谨言不在意锦瑟的话,轻笑出声,握住她细白的手指把玩,“既然醒了,那就谈谈重生的事吧。”
锦瑟无语望天花板:“给我十秒,我想睡个回笼觉。”
至于这一觉能睡到什么时候,就不归她掌控了。
手指间一热,男人吻在她手上,伴随着一路向上的趋势,有含糊不清的话传出。
“好,你睡,我继续。”
锦瑟抽出手指,顺手在慕谨言肩头擦了擦,神情恹恹。
“想知道什么?你说吧。”
她终究还是输给了这个男人的无耻。
慕谨言阴谋得逞,喜笑颜开:“不如说一说,为什么一提到重生,你就这么抗拒,想要躲着我,嗯?”
锦瑟指尖颤抖,狠狠搅在一起。
一个男人,要这么敏锐的心思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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