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小塘,苏婉在喝茶。
“哥哥。”苏婉笑得甜。
滕叫天坐下喝茶,说起阴家的事情。
苏婉说:“哥哥,关于阴家的事情,我这边有记载。”
苏婉进书房,一会儿出来,拿着一个泛了黄的本子。
“你看看,这是南城的记事,就是捞阴的记事,还算是全。”苏婉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翻开看。
第二页,就有阴家的记载。
管仲之后,东北一支,管家以识而结天下,私有技而能饱食……
记载并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详细了,提到的私技是重点,其它的就是一个记录。
“阴家私技是什么?”滕叫天问。
“这个私技我也了解过,阴家有每天走丧的习俗,从这点上来看,对于丧而言,阴家是十分的了解的,阴家的一个人,你需要见一下,也就明白了,走丧过纸,说明你和阴家有什么事情。”苏婉说。
“什么人?”苏婉说。
“我明天约出来,你到小塘来就成。”苏婉说。
喝酒聊天,滕叫天就没有再提阴家的事情。
苏婉又提结婚的事情。
滕叫天沉默了一会儿说,过一段日子的。
滕叫天回纸铺,让老岳关铺回家。
现在真的没有扎活了,叫天纸铺的扎活,比其它的纸铺要高出很多,现在人用牛,马,纸人,还是用扎活的,但是都跑到其它的纸铺,或者是被丧套垄断了,现在是一点活儿也没有。
滕叫天也是摇头,到阴界开纸铺,换钱维持着,似乎有点冒险的意思,那阴界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不管是阴界,阳界的,都有着自己的律法,规矩,只看表面,你看不出来什么。
第二天,去小塘,滕叫天看到那个阴家的,激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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