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南头在飞机上被整整折磨了两个小时,其实就他的脾气完全可以不理会或者直接走人,但始终却没迈动自己的步子。
这是不是真爱的体现呢!
而,飞机上陪同的所有龙阙队员,一个个都快笑抽筋了,还得干憋着,估计回去就会内伤,不过也有不高兴的,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呀!
“喂,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什么计划?我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总局那边还需要述职交接,部队那边也需要打点一下,并且目前聂天邓飞已经在布置北方的行动……”
薛淮南回避着她的眼神,沉声回答。
应龙儿大眼睛一瞪,佯努道:
“又开始装糊涂是不是,你这些只是例行的工作,根本废不了什么时间,至于聂天他们的行动,现在是老季头直接负责吧,管你什么事情?”
女人这样聪慧真的好吗?
薛淮南太知道这位看似娇柔可爱,实则聪明腹黑的女汉子了,憋闷了一下回道:
“等你我都处理完事情之后,我们一起去T市,把事情说清楚。”
“嗯,那还差不多,不过前途茫茫,薛大长官,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及坚如磐石的信心,懂了吗?”应龙儿眼底闪过一丝甜蜜的说。
薛淮南当然清楚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还有一种担心,不会她刚才的预言真的会应验吧?
“你怎么回事,跟我说话老是神不守舍,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女人微嗔的口吻随即而来。
“我再考虑如何能跟母亲沟通,你有没有好的建议?”薛淮南头都想大了,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既然这是女人自己的要求,那就问问她好了。
应龙儿深意的瞟了他一眼,随后轻笑的跟他咬起了耳朵,“我一个弱女纸哪有什么建议,这可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去做的事情。”
薛淮南还以为她能说点什么呢,可是一听完就傻眼了,她是弱女纸?
他是不是可表示很悲催,就是这样一次次的忽悠还随时被压迫,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奇怪,一类人就会是另一类人的克星,他们的结合就会发生有趣的化学作用。
“难道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就不能出谋划策了吗,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确实是你的事情,你的选择就决定了要去解释并且摆平咱们眼前的困难,不过……我会做我力所能及的,希望能帮助到你。”
应龙儿语气真切,说得更是一板一眼,其实在她这次真的不是矫情,而是他跟母亲的解释态度取决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这可是很严肃的事情。
薛淮南冷眸撇了她一眼,想了想就没有继续说话了,跟母亲解释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来吧,她如果出现或许难度会更大,更加不受控制。
“我母亲的病情可以做到有效控制吗,你研发的药物有多大的把握?”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难道你想?”应龙儿听见他的问题,不由满眼疑惑的看着他。
薛淮南嘴角一扯,随即解释:“你瞎想什么,我只是随意问了这个问题,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跟她联系了,也不知道情况怎样?”
“放心吧,她现在才到第二期的化疗,早得很,这个病只能延续病人的生命,世界上还没有彻底治愈的技术,当然也包括我。”
“只是,我由于长期实验研究所的新型抗体药物,再加上我自身的原因,血液中有一种奇妙的愈合功能,并且对癌细泡很很强的抑制作用,只是还不知道对你母亲是否能起到效果。”
应龙儿并没有藏掖着,而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薛淮南听后,顿时就有些生气了,低沉问:“你真的拿自己的血液去做药液的引子,这样会对你的身体产生多大的伤害?”
“哎呀,你怎么跟雷主任他们一眼,你没看见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吗,瞎操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应龙儿有些不自觉的躲闪着他的眼神,撇嘴回答。
“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治病救人可以,但是必须要有限度,就算是我母亲也不行,明白吗?”男人说出这话,是不假思索的,可想他此时的心境。
“……好吧,我为了你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应龙儿不算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可是只有他除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回味,让她暖心,毕竟能从他嘴里得到几句好听的话,是有难度的。
其实,这也恰好可以证明两人是真爱,都在用心的关怀着对方,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
“咳……知道就好。”薛淮南瞧见女人大眼睛的闪亮,不由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应龙儿轻轻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上,此时真的感觉很幸福,自己选的男人,再差也要承受,何况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榆木,有些时候还是挺懂事的。
“龙儿,跟你商量一件事,咱们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场合太亲密了,我……”
“……”
啊……刚才那话是谁说的,真想打他两嘴巴,这个臭男人还是那样,老是不分场合的说错话,呜呜……
“薛淮南,你就不能在这时候闭嘴吗?”应龙儿气的蹭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更是大了很多,搞得飞机上的人都疑惑的看了过来。
薛淮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怎么回事,赶紧一把把她拽了下来,郁闷咬牙的说:
“神经,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那你以为呢,难道你就没有对我怎么着吗?”
应龙儿本来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雅观,正想坐下跟你掰扯呢,突然听见男人的这一句话,顿时就跟火上浇油了似的。
薛淮南暴汗,见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只能继续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就听不懂呢,真是无理取闹。”
“哼,我无理取闹,薛淮南,你搞搞清楚,刚才是谁亲我了,你还在这架飞机上亲来了我两次,难道还想不认账是不是?”
应龙儿天生就是一个捣蛋孩子,何况现在,看着他那张臭脸就来气,不由狡黠的大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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