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鼾声,低头一看,他的妻子在怀里睡着了。
尤金的手举了起来,最后轻轻地落下,摸了一下她沉睡的眼睛:“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坏女人。”
第二天,尤金便不在甜品店里无所事事地晃来晃去,他重新捡起了刺青这门手艺,第一个用来练手的顾客是他的弟弟马鲁斯。
看着刺青用的一排排针,马鲁斯战战兢兢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排骨一样干瘪的上半身:“一定要刺在后背吗,我都看不见。”
“别那么啰嗦!”尤金一把将歪着身体的马鲁斯板正,像对待市场上一块切好的猪肉一样,研究处理。
当针沾着颜料刺进后背皮肤的表层时,马鲁斯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但是尤金凉凉的一句:“别动,小心针扎进骨头里了,这块皮肤距离脊椎很近,针扎错了,容易导致瘫痪。”
马鲁斯不敢动了。
刺青完成之后,马鲁斯扭着脖子想去看尤金给他刺的图案,但就是看不见,穿上衣服之后,他委婉地建议尤金,最好不要以刺青作为职业,因为他觉得,这世界上或许除了自己之外。应该不会有人愿意付钱去遭受这样一番经历。
而事实也证明了马鲁斯的这番话,刺青除了是一门技艺之外,还是一项服务,显然尤金不擅长这一项。
几番曲折下来,尤金并没有利用刺青这门技艺扎根,而且跨行到了私家侦探的行列。
这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关键人物——弗朗索瓦,这位善于从蛛丝马迹当中发现线索的私家侦探虽然有着聪明的大脑,但是行动起来却十分的笨拙,粗壮的四肢极其的不协调,看着高大,实际一拳就可以把他打倒。
他经常请尤金陪同调查一些可能会发生危险情况的案子,久而久之,他们就形成固定的搭档,合作也越来越默契。
生活就这样慢慢地进入到轨道上来,变得平稳而幸福。
身为甜品店的奥薇因为每天都会烘焙面包蛋糕一类的东西,要试吃无数的样品,身材肉眼可见地变得丰满起来,曾经旧的衣衫穿在身上,略有余量的地方变得紧绷起来,人们在讨论她的时候偶尔也会加上性感等词汇。
周围的邻人在提起奥薇的时候,多数的称呼是甜品店那个别有风情的老板娘。
怀揣着这样一个宝贝,尤金每天都会在傍晚的时候,结束一天的工作,来甜品店接奥薇一起下班。
那一天,盛夏。
夕阳来得特别晚,难得的凉风吹动了甜品店外的风铃。
奥薇带着丽塔清点着货架上的物品,准备打烊休息。
平常这个时候,尤金应该已经来了,他会帮忙把门外供给客人休息的桌椅搬进来,然后等奥薇下班回家。
但是今天晚了,奥薇便准备自己去门外把桌椅搬进去,当她搬到第三把椅子的时候,后背一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她的肩上,不用回头,奥薇就知道对方是谁。
奥薇:“怎么了,今天累了吗?”
尤金闷闷叹了一下:“不是。”
“那怎么了?”奥薇转过身来,看见了尤金脸上潮红一片,身上的温度热得惊人。
“你……”
尤金把头埋在奥薇肩上,不想承认,中招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今天他和弗朗索瓦在追查一桩妓女失踪的案件,就去了加纳乔街第四号的白公馆,那是一家有名的上层妓院,但她们用来招徕客人的手段,却并不比底层妓院的手段高明。
带着佐料的红酒,诱发罪恶的熏香,躲得了一波,躲不了第二波。
弗朗索瓦已经深陷在女人白腻的皮肉和娇吟中了,听说白公馆一晚的消费是普通工厂工人两周的薪水,弗朗索瓦荷包里的标签未必足够。
尤其是,尤金在跳窗跑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他的钱包,这很可能会让他第二天醒来后陷入到一种非常尴尬的局面当中。
而尤金,则一路狂奔,看到了在甜品店门口收拾桌椅的奥薇。
“好难受……”他伏在奥薇肩上,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呻吟,“帮帮我……”
奥薇:“怎么了?”
尤金不肯说那么丢人的事情,他只是难耐地在奥薇的身上蹭着,像是一只发情的黑猫。
“可是……”奥薇想说,外面很多人,大庭广众的,会很尴尬,但是她看见了尤金眼角的潮红,和积蓄的泪水。
“那就稍微帮你缓解一下。”
尤金感觉有一只手从裤腰的地方伸了进去,他咬住嘴唇闷闷地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后背的毛发一根根地竖起。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身体下面原本硬得发疼的地方,被温柔地揉搓着,他觉得既兴奋又难为情,他忍不住抬头去看周围,发现甜品店里,丽塔正准备走出来。
慌张之下,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奥薇回头,隔着玻璃窗户,她能看见丽塔,丽塔也能看见店外相拥的奥薇和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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