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宾客陆续离开,司徒仪和司徒煜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马车缓缓地在街上走着,来的时候还时不时掀开车帘子观察街上动向的司徒煜此刻陷入了沉思,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翻看着手中的玉佩,一言不发,一旁的司徒仪心如明镜般悠然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悠悠开口打破了马车内的安静,“怎么,看上太傅家的大小姐啦?”
闻言司徒煜微微一怔,眼神有些闪烁地开口辩解:“长姐可别说笑了!”
面对他的否认司徒仪却不以为然,而是继续悠悠地说:“你可瞒不了我,方才你看着人家姑娘都慌神了,还有,此刻你如此认真地端详着这块玉佩是心中有了想赠送之人了吧,祖母可是说过的,让你随身带着她传给娘亲的这块玉佩,一来是想让你有个念想,二来他日你若是在南境遇到了意中人,她赶不及过去,你就将玉佩交给你的意中人,以示我司徒家对人家姑娘的认同。你此刻是想着该如何将着玉佩送给太傅家的大小姐吧?”
见自己的心思已被看破,司徒煜也只好承认了,“长姐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小弟实在是佩服!只是我想的不是如何将这玉佩送给她,而是我是否还有这个机会送给她。”
他这话倒是让司徒仪有些不解了,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他会觉得自己没有机会了呢?“哦?何处此言?”
司徒煜目带肯盼地望着她问:“长姐常居京城,可曾听说过她是否有意中人?”
司徒仪凝眉思索了片刻缓缓回道:“不曾,上次我陪祖母到庙里进香,遇到残夫人因大公子定了亲而去还愿,偶然听她提到希望女儿也觅得一户好人家,大小姐应当未有意中人。”
“哲王世子呢?他们的交情如何?”司徒煜小心地问着,回想起在大厅里若若与建昭的那个对视,司徒煜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什么。
“相阳王殿下自幼便跟随残夫人学习笛子,哲王世子一直跟随左右,世子与太傅家交情应当也是不错的。只是,早前太后娘娘便开始为相阳王殿下和哲王世子议亲,可到眼下他们二人都未定下亲事,若他们之中有一人与大小姐彼此属意,大小姐早就该定下亲事了,看来也只是寻常的深交!”司徒仪淡淡地分析着。
司徒煜认真听着她的分析,内心也希望真的如她所说,他们俩只是寻常的深交,“当真是这样就好。”
“你何时变得这般模棱两可了?真想知道,我明日领着祖母去太傅府探探便知!”见他为此事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不似他的风格,司徒仪只好提议自己出面帮他去试探一下。
“那便劳烦长姐走一趟了!”司徒煜高兴地说完转念一想又说到:“还是算了,此事长姐与祖母还是先别管了,万一你们这般直接的试探,吓着人家可就不好,我自己想办法。”
司徒仪淡淡一笑说:“看来我们家小王爷真的是长大了,万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了,不需要我这位长姐提点了。”
“长姐,我并无否决您的意思,只是若若她不一样,她是我初见便知终身的人,我实在害怕吓着她。”司徒煜急切地辩解,事关若若他不敢冒险。
“若若?今日才初见你就这般亲密地称呼她,看来她与你而言,的确很重要!”司徒仪含笑说着,“好了,此事还是让我来吧,你久居南境,何曾与京中这些贵女打过交道?能想出什么方法?怕是到时候真吓着她了。你放心,我必定会小心行事,定不会吓跑你的心上人。”司徒煜闻言也觉得司徒仪所言有理,他自幼便跟随姐姐练习兵法武艺,之后便一直在南境与军旅之后打交道,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便应下由司徒仪先去探探。
司徒仪是个行事十分利索的人,当日晚上便命人准备好了帖子,邀请京城中的各王公大臣的女眷后日到南安王府参加春日宴。司徒仪刚回京那段时间为了与各府交好,也办过春日宴,之后也办过秋菊宴,这对于各府内眷来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今年的春日宴似乎要早了些。下人送请帖到太傅府时残若若正陪着太傅夫人在清点前日婚宴所收到的礼品,太傅夫人接过帖子看了看,帖子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的帖子写明邀残若若一同前往,残夫人虽有些诧异,但是南安王府的邀约还是不好推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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