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皇宫里举办家宴,而小公主云昕还在呕气,宁淑便真的将她留在府内由彩云照顾,他们夫妻二人领着太孙和小皇孙进宫赴宴去了,太后听闻小公主偶感不适,细细盘问了一番,宁淑也一直记挂着小公主,整个宴会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晚宴结束之后,小皇孙与锦云公主的女儿正玩得高兴,迟迟不愿意离开,宁淑便让锦翔留下等他,自己先出了宫回府,她把太子府的马车留给了锦翔和孩子们,自己坐哲王府的马车回府的,不过是多绕一个街口,倒也不算太麻烦,到了太子府门前,宁淑下了马车向哲王道了谢便转身匆忙地进了府。
宁淑进到翔和殿内便见小公主云昕正坐在院中眼巴巴地看向门口,一见她回来便奔向她,委屈地哭诉:“母妃,您不要丢下昕儿,昕儿乖,以后都听您的话,求求您,不要丢下昕儿。”
宁淑见状疑惑地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彩云,彩云尴尬一笑解释道:“奴婢方才跟小公主开玩笑,说她再不好好听话父王和母妃就不疼她了,没想到小公主真的听进去了,是奴婢的不是,请娘娘责罚!”
“彩云姑姑,这不怪你,这样的话本宫也说过许多可这丫头半句也没听进去,今日估计是因为他父王不再护着她,她才怕了。”她说完便蹲下宽慰小公主:“好,昕儿要是好好听话,不再调皮,父王和母妃还是像从前一般疼爱昕儿,绝不丢下昕儿。”
小公主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听她说完后一把扑到她怀里喃喃道:“好,昕儿听话!”
宁淑见小公主被罚了一天,无人可助,着实委屈了,她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小公主,抱着她边安慰边进了主卧室。
锦翔和孩子们回到府里时宁淑刚好哄小公主睡着,彩云和丫头们会意将孩子们带下去伺候他们歇息。锦翔与宁淑刚准备歇息府内的暗卫便在门外求见,暗卫求见定有大事,可他方才回府时见府内一切并无异样,他凝眉思索了一下便吩咐暗卫进来了,暗卫恭敬跪下道:“禀太子殿下,方才在府外不远处的暗巷中,哲王府的马车遇袭,属下暗中助王爷和世子击杀了刺客,打斗中世子殿下似乎受了重伤,后来禁军来了,护送哲王他们回府了。”
宁淑听到建昭受伤了急忙问:“世子伤得重不重?”
“回娘娘,世子是肩膀受了刀伤,具体情况属下也不得知。”
哲王绕道送宁淑回来后竟在太子府遇刺,建昭的伤势不明,宁淑十分担心,“我去看看他。”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行!”锦翔拉住了她,沉声分析道:“你今晚就在府里,王叔他们是在太子府附近遇刺的,说不定还有刺客同党在附近,你此刻出去我不放心。你放心,既然禁军已护送他们回去,御医也该在路上了,九王叔没有派人过府请你相助就说明建昭弟弟的伤暂时无大碍,或者其他医者已经处理好。我去看看他,顺道查查刺客是否留下什么线索,你好好在府里待着,早些歇息。”锦翔吩咐完便出了门,暗卫也跟上,一起到遇刺的现场向他细说当时现场的情况。
之后锦翔便去了哲王府,建昭伤得不轻,好在御医已经处理好伤势,建昭尚在昏迷当中,御医嘱咐他接下来三日不可下床,接下来七日不可出门,就在府静养。见他的伤势稳住了锦翔便回了府,宁淑果然在等他,他简单说了一下建昭的情况便劝宁淑歇下了。
次日一早,锦翔出门早朝之时宁淑便随他一同出了门前去哲王府看望建昭,建昭已醒过来,孙侧妃便将宁淑引进去看他,宁淑随她进门后便见建昭半卧在床榻上看着兵书,他看上去脸色要比往日苍白许多,看来昨夜伤得不浅,孙侧妃见状着急上前抢过书籍心疼道:“唉呀,你父王出门前不是吩咐你好生歇着吗?你都受伤了,还要如此费神,就不能让母妃省点心吗?”
“母妃,医官说了,我的伤无大碍,看看书而已,无妨的,您别担心了!”说话间他看到宁淑也从孙侧妃身后来到塌前便道:“太子妃嫂嫂也来了,正好,您医术高明,您也给我看看,顺道告诉母妃,放宽心!”
“我既已来,自然是要亲自瞧瞧的。”宁淑柔声说着便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口,“伤口有点深,所幸并未伤及要害,但也失血太多,当要好生调养!待我看过医官的药方之后再开个调养元气的方子,你配着喝,休养十来日便能全然恢复。”
建昭便借机宽慰孙侧妃:“母妃,你都听到了吧,我的伤当真无碍,不必担心。”
“你自小虽顽劣,但也不曾伤成那般,昨夜我看到那几乎止不住的血,都快要吓死了,又岂能不担心?”一想起建昭昨晚受伤被医官抢救时的情形孙侧妃就心有余悸。
“是宁淑的不是,昨夜不该劳烦王叔和你们相送的,那样你们便不会遇到歹人行刺了。”宁淑的声音有些低沉无力,看到建昭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及孙侧妃如此忧心,她心里很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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