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大婚日,京都全城同庆,皇宫何处早已挂上喜庆的红灯笼,三皇子锦溢成年后皇上便给他赐了独立的宫殿-益昌宫,今日益昌宫上下早已是一片喜兴与忙碌,淑妃一早便亲自过来监督内务府和礼部布置婚仪之需,三皇子锦溢穿上火红的婚袍在相阳王锦洋以及镇国侯世子韩赫的陪同下领着卫队以及仪仗队准备出宫迎亲去了,出门的时候见淑妃在千叮万嘱着各环节的管事便上前恭敬地作揖道:“婚仪的诸多事项皆是淑妃娘娘在监管礼部和内务府安排,前日开始娘娘便亲自过来盯着他们布置益昌宫,辛苦您了!”
淑妃温柔一笑,和蔼可亲地答:“三皇子你自幼便长在宫里,本宫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本宫没有孩子,能看着你一点点长大成人心里也是欣慰的;皇上与皇后娘娘信任本宫,让本宫代掌凤印,而你一向也十分敬重本宫,你的大婚之礼本宫理应尽全力安排妥当所有的事,不辜负皇上与皇后娘娘的信任,不辜负你的敬意。”
“淑妃娘娘言重了,是您的贤德让父皇和母后信任您,让本殿敬重您,婚仪诸事辛苦您了!”他说完点了点头表示敬意。
“应该的,三殿下不必客气!出发吧,切莫耽误了吉时。”淑妃温柔地嘱咐完,锦溢恭敬地点了点头便转身上了马,迎亲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热热闹闹地向皇宫外,向杨府去了。
欢庆殿的喜宴早已备好,众人陆续进宫参加喜宴,皇上今日心情大好,与诸位王爷在殿内欢饮畅谈,淑妃在益昌宫忙完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来到了欢庆殿向主位上的皇上行过礼后便在皇上右侧的主位上落座了。南宫清看着主位上的皇上和淑妃觉得十分奇怪,皇后是皇上正妻,是所有皇子和公主的嫡母,三皇子的生母也是皇后,今日三皇子大婚,高堂拜礼不应该由皇上和皇后出席吗?为何是淑妃?她不禁有些疑惑皇后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连自己亲儿的高堂拜礼都不能亲临?她正疑惑着便听闻外面丝竹声渐近,想来是迎亲的队伍回来了,欢庆殿里的众人纷纷翘首以盼,等待着新人进殿。
三皇子锦溢与杨宛汐在万众瞩目之下共牵着喜缎缓步进殿,三皇子红润的俊脸一直带微笑着向旁边恭喜他的宗亲以及百官点头以示感谢,透过红纱盖头隐约可见正低眉垂眼,面含娇羞的杨宛汐,火红的婚袍衬得她的花容月貌更加出水芙蓉,熠熠生辉;她的杏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漾着清浅的笑意。
宁淑看着眼前的一对碧人仿佛看到了多年前成亲的自己,那日,京城也是锣鼓喧天,主街上处处张灯结彩,太子府高朋满座;那日,锦翔穿着大红的婚服,英姿挺拔地坐在马背上,宁淑亦身穿火红的鸳鸯婚袍,满脸娇羞地坐在轿子里,他们一起走过了沸沸扬扬的十里长街;那日,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凤冠霞帔,锦衣华裳,她目光所及皆是他,惊鸿一瞥是满目喜庆,耀眼灼灼!
拜礼结束之后新娘子被迎回了益昌宫的新房,作为新郎官的三皇子锦溢则在欢庆殿回敬众人,除了皇上,锦云公主今日也是最开心的,毕竟她与三皇子一同长大,感情最深,她高兴地与锦溢对饮并夸赞:“三弟眼光不错,杨家小姐极好,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姐姐祝福你们!”
“多谢姐姐!听宛汐说过,姐姐每每遇上她都会教导嘱咐她一番,姐姐对我们夫妻的一番苦心我们万分感激!”
“三弟如此说倒是与姐姐见外了,你我是亲姐弟,从小一起长大,不管姐姐是否嫁人,你是否娶妻,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吗?”
“姐姐说得是,弟弟再敬您一杯!”
锦云公主微笑着与他对饮之后忽然转向他身旁的相阳王锦洋取笑道:“二弟真是辛苦了,陪太子哥哥接亲,陪建昭弟弟接亲,现在又陪三弟接亲,也就大表弟(韩赫)未婚妻尚在孝期中,否则,过不久还是你陪着迎亲。你堂堂二皇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议亲一事为何就如此久久未定呢?”
闻言锦洋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表面上却依然洒脱地答:“姐姐谬赞了,我相貌平平,比不上太子哥哥和三弟,人家姑娘看不上也是正常!”
“二弟就别唬我,我虽深居内宅,但也不是双耳皆聋,我可听说朝中许多朝臣的千金早已对你芳心暗许,是你不愿而已!”
闻言锦洋尴尬一笑说了句:“都是谣言,姐姐勿信!”言毕便拉着锦溢到别处进酒了。
锦云公主见他逃了便转过身向一旁的锦翔和宁淑走去,十分担忧地开口:“太子哥哥,嫂嫂,二弟自幼长在太子府,最是听太子哥哥和嫂嫂的话了,你们可要与他谈谈,看看他为何一直迟迟不愿议亲?是否心中有什么顾虑?他已过弱冠之龄多年,不能让他一直拖着。”
锦翔与宁淑听了她的话相互对视了一眼,锦翔的眼神中也有些担忧,而宁淑的眼神有些复杂,锦翔轻轻叹了口气答:“我们知晓了。难得一向不爱管旁人之事的你竟然主动关心起二弟的亲事,'姐姐'这个身份你当得还算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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