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从南境这几日传回来的军报上来看,战事依然十分吃紧,早朝过后太子锦翔正与皇上议起各国的动向,司徒仪来到御书房求见皇上:“臣女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
“郡主免礼,你今日进宫请见所为何事?”
“回皇上,南境的战事吃紧,臣女想带兵前往助镇国侯一臂之力!”
“郡主忧心南境战事朕心里都明白,只是,南安王才故去不久,老夫人身体欠安,王妃又有孕在身,此时让你带兵前往朕实在于心不忍!”
“臣女谢过皇上的体恤,臣女身为司徒家的后人,南境有难岂能坐视不管?皇上请放心,府中诸事弟媳会料理好的,请皇上允准臣女带兵前往南境抗敌!”
锦翔闻言也附声:“父皇,南境军多年来一直由郡主或者南安王统领,郡主要比舅舅更熟悉南境军,郡主若是能前往,对战事大有益处。若若师妹在南境便是能替南安王独挡一面的贤内助,王府诸事有她在定然出不了什么乱子,况且京中还有太傅府和兵部尚书府的人相助于她,父皇大可放心!”
“如此朕便允了,郡主稍作休整后便出发吧!”
“谢皇上,谢太子殿下!”司徒仪高兴地答了谢,商朝的这笔血债她不亲自去替弟弟讨回来如何能安心待在京城,况且,司徒煜不在了,司徒家的使命需要有人接下去,眼下侄儿年幼,唯有她来重新扛起。
午后,锦翔亲自来到南安王府给司徒仪送行,“南境的战事吃紧,父皇与本宫都有意再派兵增援,只是北境的防守不能动,东南的水蔻未灭,朝中能带兵的大将有限,郡主及时解决了父皇的忧虑,本宫替大烙以及南境百姓感谢郡主的大义!”
“太子殿下言重了,守卫南境乃我司徒家的家训,臣女自幼受先父苦心栽培,后来又得太子殿下与镇国侯赏识,如今南境正是用人之际,臣女自当负起守卫之责!况且,南境有臣女最熟悉的战场与同僚,更有我司徒家几代人的心血与深仇,没有人比臣女更合适了!”
“郡主放心,本宫已命东南守将暂且搁置清缴水蔻的计划,以防守为主,调派主要战力前往南境协助抗击商朝军,皆时请郡主与镇国侯通力协作,重新部署大军,一起抗敌!”
“臣女定当不负太子殿下所托!”
残若若也领着俩孩子在门口相送:“长姐放心,京中一切有我,我必定护好祖母与府内一切!”
司徒煜故去了那么多天,若若白日里总是装作坚强的样子,教导儿女,协助打理府中事务,但司徒仪知道她不可能接受得如此快,每逢入夜,她总会一人在房内对着司徒煜的遗物发呆,思念至深夜,司徒仪心里很是心疼她,却又不忍戳破她坚强的伪装。
“若若,辛苦你了,你务必照顾好自己!”
若若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她说过要好好活下去,替司徒煜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东西,所以她必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府中的一切!
一番话别过后司徒仪便率领亲兵往南境去了,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既然决定了要去支援,她不敢再耽搁。
因两位皇孙薨逝,南境起了战乱,皇上近来心情不佳,故下令取消了今年的中秋宫宴和秋猎仪式。三皇子之子云奕满月,也因两位皇孙薨逝的原因取消了满月宴,只是简单祭了宗祠。但是太后以及皇后顾及三皇子夫妻的心情还是私下吩咐了各皇室宗亲进宫去小皇孙云奕庆贺。
宁淑已决心与锦翔离绝,只有偶尔会进宫看一下太孙云昊,所以后宫已经极少见到她的身影,锦翔碍于尚在孩子们的孝期之内也没有前往,所以小皇孙的满月锦翔只命管家送去了贺礼。宛莹长公主、宜香公主、锦云公主都纷纷进宫给三皇子和三皇子妃道贺,几位王爷和王妃也去了。
宛莹长公主抱着小皇孙满心欢喜,一直不肯撒手,太上皇妃忍不住取笑她:“宛莹妹妹这都抱了许久还不肯撒手也是难得,本宫可记得,你当年抱自己的孩子都抱不了这么长时间。”
“二嫂您是小外孙抱腻了的人就别打趣我了,都说隔辈亲,如今我自己的孙儿还抱不上,翔儿、云儿和宜香的孩子长大了些又不喜让我抱了,难得溢儿这有个小娃娃让我抱抱,您就让我解解手闲吧。”
“原来你是着急抱孙子了,这好办呀,铭儿那个未婚妻不是回了都城了吗?挑个日子把婚事办了,也可早日抱上孙子。”
“二嫂,你快别提那个未婚妻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就让许夫人再调教调教吧,我家铭儿也还小,不着急。若是战事早些结束,我倒是乐意把赫儿的婚事办了,等了这么久,她那未婚妻的孝期总算结束了。”长公主说完突然意识到哲王的世子妃齐妍也在,但她转念一想,也好,有些意见她不好直言,通过齐妍委婉转达让许家知道一下也好。
太上皇妃也意识到了什么,匆匆结束了话题:“那便愿战乱早些结束,你尽快达成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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