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说道:
“就是陛下在背后支持。”
朱天命无语了,现在他满心疑惑,询问道:
“这不应该啊,陛下怎么会容忍朝廷局势如此复杂,还允许晋王暗中结党营私。”
杨继业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里面也有本帅不知道的事情。”
朱天命试探性问道:
“那杨帅也是属于改革派了?”
杨继业对此倒是没有忌讳,沉重的说道:
“确实如此,本帅确实是属于改革派,
大宋看似富有四海,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实则社稷矛盾快要到了一定程度;
不改革,国内民众就会如同梁山那般,到处起义;
不改革,我们将领就无法拥有实权,只能受制于文官;
一旦我们受制于文官,按照文官的方式打仗,大宋江山危矣!”
一腔热血,铿铿老将,言语之间,无不是对大宋前程的关心,无不是那对大宋的挚爱。
“大辽皇朝、大金王朝的名将都不是易予之辈,这些只会做文章的文官怎么会打仗,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大元帝朝。”
杨继业又是重重的说道。
朱天命疑惑道:
“不应该啊,陛下难道看不出武将自主的重要性吗?”
“嘶,难道是…难道是…陛下不放心?”
朱天命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杨继业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朱天命,良久说道:
“尽管现在改革派得势,在朝廷占据了大量的话语权,
但是反对派以及中立派都是陛下扶持起来的,为的就是平衡朝廷中的势力,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
朱天命还来不及问,杨继业又继续说道:
“你已经是属于杨家军出身了,已经打上了本帅杨家军的标志,当属于改革派,你要在朝廷中找人,当去找我改革派的人。”
朱天命:…。
这就被打上了改革派的标志吗?
还好周边有大金、大辽、大元这些运朝,不然朱天命绝对会选择投靠反对派。
“好了,本帅也说得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杨继业一脸沧桑,对大宋未来的前景好像十分担心。
朱天命还想问一问军队中的人的情况呢,结果就被下了逐客令,而且改革派改革的内容也不知道,属实难受!
“末将告退,多谢大帅解惑。”
朱天命礼节十分到位,恭敬谦逊的说道。
除了杨继业帅帐,朱天命直接往潘肃的军营走。
来到潘肃军营,朱天命与潘肃谈了一会,
就带着阙虎离开了军营。
出了军营,朱天命忧心忡忡。
眉头拧成了一团。
看来想要开府建牙,必定是要打通两派的人才行。
改革派要找人兜底,反对派要搞定,要让他们不搞事,不然但凡有一派反对,基本就无了。
以改革派的身份找反对派,朱天命想想就头皮发麻,这个只能去汴京找机会了。
要是赵匡胤学赵光义来个什么‘将从中御’,朱天命估计对建牙开府不会报什么希望了。
还好赵匡胤现在知道轻重,不然大宋铁定变大送、大怂。
历史上赵光义就是个憨憨,‘将从中御’这种东西都能搞出来,属实拉胯。
就历史上开国皇帝无论横向还是纵向对比,赵家二兄弟最拉胯!
没有之一。
当然朱天命这些才不会傻傻说出来,肯定是政治正确,无脑吹就完事了。
这次去汴京,就算拿不到开府建牙的权利,也要搞到几个禁高级制师、高级阵法师,这是朱天命最低目标。
城北传送阵金光一闪,朱天命五人赫然已经到了繁华的汴京城外。
汴京城墙依旧高达万丈,城墙连绵上百公里,全是珍贵的寒铁石铸造,无数阵法禁制的光辉交替闪烁,熠熠生辉。
无不显露其财力。
一百多个十数丈高,数丈宽,数尺厚的沉重城门,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繁华。
“北方尸骨寒,汴京美如旧。”
朱天命感叹了一句,就带着阙虎等人入城。
一身的盔甲,早就换成了普通的长袍。
朱天命一身白色长袍,宽阔大袖,头发高束,
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玉树临风美少年,潇潇君子应如是,不外如是。
路过的不少少女时不时往朱天命这边看来。
而阙虎等人着牵着马,也是一身便服,跟着朱天命,缓缓进城。
汴京城十分大,尽管朱天命上次来过,但是是禁军带着他们去内城的,
还是坐的传送阵,所以对于汴京城,一点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个后天二重的灰袍小厮走了过来,说道:
“少爷从外地来汴京的吧,需要人引路吗?”
小厮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又转。
朱天命好笑道:
“有趣,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从外地来的?”
小厮说道:
“是不是汴京人士,小的一眼都能看出来,我们吃这口饭,要是这点眼力劲都没,不早就饿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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