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用等他作出选择,徐初哲直接就上来拖着他往门口走了,再次回头也不见傅悠悠和景湛的身影了。
可徐臻对傅悠悠今晚听到他说“景湛回来”的态度有些疑惑抬眸望向包裹严实的徐初哲时,眉心也倏然一皱。
……
景湛只知道傅悠悠住十八层,但具体哪个房间就不知了,可像傅悠悠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问她她可能也都不记得了,所以景湛直接就把傅悠悠带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在他想把傅悠悠放下时,傅悠悠却忽然醒了。
只见她一巴掌直直地又朝他脸上呼来,跟上次那巴掌相对称,景湛一时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傅悠悠打得实在,“啪”地一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清脆。
景湛:“……”
嗯,人是醒了但酒还没醒。
傅悠悠打了他一巴掌后,不知怎地就开始莫名掉眼泪哭了。
小姑娘哭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眼睛一圈都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娇软又好欺负。
景湛眼神不受控制地瞥向她那白皙秀颀的脖颈,眼神慢慢就开始变得幽深了。
傅悠悠此时穿了一件红色的圣诞主题毛衣,大红的颜色极少有人驾驭得住,可傅悠悠肤白,一片大红色的衬托上显得整个人更娇丽妩媚。
景湛捏着眉心,竭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想魇食的坏想法,压下那股在体内乱窜的热火,景湛去卫生间用热水洗湿毛巾回来给她擦脸。
可傅悠悠老不安分,阖着眼去挥景湛落在她脸上的手,修理漂亮的眉头也倏然紧紧蹙起。
“走开,不要碰我!”小脾气又火又辣,黑眸深深落在她身上凝着她,拿毛巾的手在那一瞬也滞住了。
记忆中的傅悠悠是温软好欺负的,可现在就像个小辣椒一样,蓦然想起那天她给的那巴掌,又狠又绝。
可不等景湛多感慨,傅悠悠倏然睁开眼,在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时就被她手一勾,直接拉着他的领带带着他一起重新摔在了床上。
身下的温香软玉让景湛心里大惊,他像个纯情男人一样,耳朵瞬间红透了。
他害怕自己压到傅悠悠,但更害怕傅悠悠再做出些什么让人把持不住的事,连忙把双手撑在软硬适中的床垫上。
可在低头看见傅悠悠那副模样时,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条线也在那一刻倏地断了。
水盈盈的眸子泛着氤氲,眼尾还染上一圈红,媚眼如丝,又纯又欲,白净的小脸染着酒意脸颊两侧变得酡红,宛如一片花丛中最娇艳的红玫瑰让人明目张胆地垂涎。
景湛瞳孔紧缩,一股欲望似排山倒海般袭来,充斥着他的五脏六腑,几乎要淹没掉他最后的那一丝理智。
倏然,景湛垂下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动作粗鲁又带着些许急切,像一只本来只吃荤的野兽吃了多年的素,这会儿只要让他尝了一点鲜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地掠取。
景湛凶狠地吸吮着她的唇,可他的吻技明显拙劣,傅悠悠在梦里像感觉被什么咬了一口,拧着眉心不舒服地咬紧了贝齿,禁止让人再次侵略。
可景湛不急,腾出一只手去摩挲傅悠悠的脖颈,动作轻柔更像在耐心安抚她。
傅悠悠随着他的动作也慢慢放松下来,朱唇刚微启,景湛就乘势而上缠上她的舌,再度凶狠地掠夺这一切的甜美。
一个吻,缠绵悱恻。
傅悠悠被吻得都快窒息了,双手抵在景湛的胸膛上,脑子还是一片浑浊,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重影的景湛,揪着他的衣襟又捶又打,“呜呜,你这个大渣男,真是烦死了,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回来了,就我不能知道。”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委屈极了,让听的人难受极了。
景湛闻言,心里那道烧的正焰的烈火霎时就熄灭了,就像B市这场下得猝不及防的大雪。
“大渣男我讨厌死你了……回来也不告诉我,白亏我还对你想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傅悠悠哭着喊着,她翻个身,背朝着景湛一遍又一遍地闷声重复骂着“渣男”两字。
最后骂累了,人也渐渐安静下来了,景湛抱起她,让她舒服点躺直睡在床铺上,然后又给她盖上被子。
景湛坐在傅悠悠的床边,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中带着几分温柔和几分晦涩。
呆坐了片刻后,景湛微俯下身,一个吻温柔地落在傅悠悠的额上,“你很重要。”
夜里男人的嗓音独特磁性,四个字一字一顿地说出来,透着一股隐忍的沙哑。
景湛关了室内的灯,走到阳台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从高楼上向下俯视,能把半个城市的风光繁华收尽眼底。
天色很晚了,黑幕上阴沉沉的,巨大的LED灯,白花花的灯光折射过来,更显得景湛的整个人孤寂阴暗。
一杯酒下肚,从喉咙开始,烧得他气血翻涌,景湛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重重地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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