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主人家兄弟俩恼火的大叫:“艹尼玛,你俩个是死人啊?快帮忙呀!”
“哦...是...”老二迟迟疑疑的抓起根木杠往外走,老大偷偷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襟,老二本就犹豫立时就停下来。
看得我大为光火,忍不住骂道:“你们特么还是人吗?我爷爷在帮你们家,你们两个王八蛋还见死不救!我要是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老二年轻些被我一骂激起了血性,举着木杠冲出来,忽然一道彩影闪过、大蛇的尾巴扫过去把老二打回房门之内;
老大吓得脸色惨白,自己站在那都直打哆嗦,哪里敢出来帮我。
完了完了,看来老子这条小命可是真要到头了;我感觉越来越没有力气,都不能呼吸了。
先前是吓得忘了呼吸、现在是无法呼吸,特么大蛇死死缠着我的胸部、把我的胸越勒越细,空气根本吸不进去。
而大蛇似乎越来越凶猛,晃动着大嘴逐渐靠近我的头,四根毒牙闪着亮光、冰冷、粘稠的蛇信子甚至舔到了我的额头上。
混蛋!老子不想死啊!可是我没有力气了,胸口憋闷的厉害,无比的压抑、局促、痛苦,我想喊却喊不出来;
仿佛梦魇般令人恐惧、又好像溺水时的窒息,感觉有一层薄薄的膜封着喉咙,虽然气息不通但是我用用力也许就能把它震破。
我使劲儿、我用力,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喉咙...用力,就差一点点了!脑子开始出现眩晕感,再不震破那层膜我就要死了!用力!!!
“啊...!”我终于叫了出来、那层膜被我震破了,呼吸也通畅了、瞬间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咦!那条大蛇呢?令人恶心、让人作呕的大蛇头怎么突然不见了?缠在我身上的蛇身也渐渐松开,滑落到地上。
怎么回事儿这是?我低头看去,见那条巨大的鸡冠子蛇软塌塌的躺在地上、姿态零落。
为什么说零落呢?因为它的脖子处被撕开了两个大口子,两处伤口相距不过两三寸,左侧缺了半边、右侧也缺了半边,那个地方只剩下了一根可怜巴巴的蛇骨连着。
哎哟我去!谁这么厉害啊?我身边也没什么人呀!只有主人家兄弟俩站在房门里,满脸惊愕、傻楞楞的看着我。
“这...是谁打死...?”我本想指地上的大蛇忽然感觉手里有东西,纳闷的看了看、发现我的右手抓着一大块东西。
那东西血淋淋的、好像是动物的肉,外皮还带着花花绿绿的长满鳞片的皮。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我吃惊的看向左手,发现左手也抓着一大块肉,啊...难道这条大蛇是被我抓死的?
不可能啊!瘦弱的我甚至连杀死一只鸡的力量都没有,怎么可能抓死一条比森蚺还要巨大的蛇?
要知道这么大的蛇鳞片是很结实的,拿刀都未必能砍破;就凭我一个先天发育不足、后天营养不良的七岁小男孩,用两只手就能把它的鳞甲撕开、并且硬生生抓下两块肉?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正在发愣爷爷跑过来,“行健,你没事儿吧...?”
爷爷受了好多伤,嘴角流着血、右侧棉袄袖子被撕掉了、光光的手臂上有三四道血乎乎的爪痕。
我的恐惧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扔了蛇肉扑进他怀里。
“不怕不怕,有爷爷在呢...!”那么大的蛇爷爷能看不到吗?诧异的问道:“行健,这蛇...是谁打死的?”
“哎呀老哥,”主人家老大扶着门框走出来,“不光你厉害,你这小孙子也非常了不起啊!他活生生就把这条大蛇抓死了。”
“是吗...?”爷爷忽然话风一转,“他一个小孩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刚才是我帮他的。”
哦,怪不得的、我这才恍然,我怎么可以杀死这么大的蛇呢?
“不对吧?”老二从他哥哥身边挤出来,“我亲眼看着这小孩抓死了大蛇...”
他哥哥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笑着问道:“老哥,鬼都被你赶走了、这回应该没事儿了吧?”
“应该是没事儿了...”爷爷说道:“麻烦兄弟给我找件破棉衣呗?”
“好好好,马上...”老大让他兄弟去找衣服,他自己去拿了瓶云南白药。
爷爷进屋先察看我没有受伤,这才自己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原来他后背上也被抓伤了,而且伤口有些发黑。
老大担心的问鬼爪是不是有毒?爷爷也不回答,取出一张符箓、嘟嘟囔囔烧掉了,然后把纸灰和着白酒喝下去。
后来爷爷说那符箓就可以解毒,特别是对付鬼族、妖族的阴毒很有效。
恶鬼进宅很令爷爷疑惑,检查了一番才发现后院墙坍塌了一片,上面的符箓也被揭了去,爷爷说肯定是那条大蛇干的。
老二疑惑的嘀咕道:“这都进冬多少天了,那条大蛇怎么不冬眠呀?”
爷爷苦笑一下,“这条蛇早就成精了,哪里用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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