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甄恬,小名丫丫。还有这位军人同志,你不陌生吧!他是四九城警备部队的贺副参谋长。”
还是昨儿那个点儿,窦桦下班回了家。
杨朝升将儿子交到媳妇儿手里,给她介绍起了甄恬和贺拥军二人。
“丫丫、贺拥军,你们俩眼儿前这位,就是我媳妇儿窦桦,眼下,她在市协和医院外伤科工作。”
“师娘,我是师父的徒弟丫丫,能够见着您,我真格儿是太高兴了。”
甄恬是个爽利的性子,她高不高兴,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当甄恬发现……
师娘是个跟自个儿年龄相仿的同龄人,她登时雀跃不已。
哎呦喂——
“杨朝升,你牛掰啊!居然将咱们部落的战地之花都给娶了。”
今儿,给贺拥军带消息的人,倒是提了一嘴,杨朝升娶妻生子的事儿。
贺拥军好奇归好奇。
男人嘛!
即使有那八卦的心思,也不能表露出来不是。
他并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这不——
窦桦搁二分半厅一现身,贺拥军就嘛都明白了。
“贺大哥,你认识我师娘啊?”
甄恬忽闪着明眸,好奇的问道。
“能不认识嘛!我和你师娘小窦医生,在北朝战场上,就是一个部队的。她还给我包扎过伤口嘞!”
“是的丫丫。我和贺副参谋长都曾是部落新45师110团的战士。我们是有着共同信仰、理念和目标的革命同志,也是并肩跟敌人战斗过的好战友。贺营长你说,我说的对不?”
哈哈哈——
“杨朝升,行啊你。瞧瞧,小窦医生经你调教,这嘴皮子现而今可够利索的。依我说,她当个医生简直屈才了,应当去做名政工干部。”
在嫁给杨朝升之前。
窦桦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淡雅的韵味,清冷而不失优雅。
这回乍一见面,贺拥军便发现她,有了不小的变化。
窦桦的穿着打扮,还是那样儿简单大方,不张扬却不失品味。
现而今,她的性格上却有了不小的改变,对人变得更热情,也更善于与人打交道了。
也许,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将儿子扔给娃儿他妈。
杨朝升找出了厨师帽、袖筒和围兜。
穿衣戴帽,一身做饭的行头上身。
他从甄恬的手里,接管了厨房的大权。
咚咚咚——
锵锵锵——
厨房里头,登时响起了锅碗瓢盆协奏曲。
有一句顺口溜咋说来着?
炒溜炸烹爆,煎塌贴焖烧,扒煮酥烩涮,蒸酿氽炖熬,焗烤熏煸腌和醉,拔丝蜜汁煨和糟。
杨朝升特么炫起了厨艺。
香味四散……
把95号和96号四合院的一些个住户,给馋的哟!
在心里头埋怨的人有,自个儿暗自嘀咕的人也有,起高腔跳脚骂大街的人还是有。
这里头,骂声最大,嘴巴最臭的……非贾张氏莫属。
哼——
“遭了瘟的缺德玩意儿,亏得还是领导干部,光顾着自个儿吃喝,也不主动点儿,帮衬帮衬缺吃少喝的邻里邻居。”
……
“杨朝升啊!你这里的环境可够杂的,要不我帮你弄一套筒子楼住住?”
有道是:民不与官争,穷不与富斗。
那是旧社会老百姓吃亏吃出来的智慧。
现而今是新国家,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被彻底推翻了。
人民当家做主人,个个都是主人翁。
全体干部都成了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
就算贾张氏这样儿的流氓无产者,也成为了服务的对象。
国家要管她吃,管她穿,保证她的基本需求。
人们常说:癞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若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想要治治贾张氏这样儿,动不动就撒泼打滚儿的主,还真格儿没太好的办法。
这年头,先甭管谁是谁非,那是谁穷谁占理儿。
闹起来,大伙儿准会劝杨朝升要大度,要以安定团结这个大局为重。
“甭理她,让她骂去。咱就当她蛐蛐儿叫坟——听了个响。”
杨朝升眼下手里有活,他没那工夫收拾老虔婆。
“杨朝升,要不考虑考虑?那可是一套80个平方的楼房,是正处级的待遇标准。”
贺拥军真格儿想帮杨朝升俩口子一把。
“朝升,要不咱们这个周末抽个时间去瞧一瞧。”
窦桦知道——
在北朝战场那会儿,杨朝升跟贺拥军哥俩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房子的事儿,打贺拥军嘴里说出来铁定靠谱。
听到自个儿有机会住楼房,窦桦有点儿心动。
作为一个穿越者,杨朝升可不会这么考虑问题。
现而今,是嘛年月?
没有一点儿硬实力,谁特么有胆子多吃多占?
前儿个,就这么一个小花厅,当时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心里头就没点儿数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