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升,你说他们俩谁能胜出?”
贺拥军的武道水平可不低。
按照后世,对武术兵道按段位来评定级位境界。
他最起码也得是个七段天玑境。
“人”字号擂台上的比试,打的热闹。
这自然也吸引了贺拥军的目光。
他发现杨朝升的注意力,也投在“人”字号擂台上。
于是乎,贺拥军挑起了话头。
“眼巴前这情形,俩人斗下去。不出意外的话,这少年人铁定能赢。”
“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先前的胜者已经连续比试了两场,在体力上肯定会有所不济。”
对这场比试结果的预料,贺拥军、杨朝升的看法一致。
他们一个是武术兵道七段天玑境,一个则是超越了武术兵道九段天枢境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人”字号擂台上比试的俩人,谁胜谁负?
交手个两三招……
杨朝升和贺拥军俩人,就能提前瞧出个高下,见上个分晓。
事实的发展,也正是如此。
“人”字号擂台上的俩人,有来有回,比斗了百十来个回合。
守擂者三十郎当岁,也属壮年。
先前他攻擂守擂连胜了两场。
虽说都是轻松获胜,却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
没人在乎这种类似于“车轮战”的打法合不合理。
新国家成立之前,在华夏江湖武林的比试中,什么“闯三难”、什么“斗五门”、什么“打通关”……那简直海了去了。
在老时年间有句话说的明明白白,叫: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没有那“我要打十个”的真本事,就甭在外头到处显摆。
今儿走背字,遇上个实力相当的对手。
可就苦了守擂者咯!
他的绝学连环穿心脚,是凌厉刚猛不错。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这样的腿法,对体力的消耗特么也是相当巨大。
他的每一次出脚,都需要动用全身的力量。
腾挪翻转、跳踹踢蹬……
从脚尖到腰胯,再到肩背,他每一个部位都要协同发力。
另一边。
本就年纪轻轻,精力充沛的英气少年,他运用太极步配合绵掌,走的是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的路数。
从比斗之初,被人给了个下马威。
到现而今,犹如识破了“三板斧”的闲庭信步。
“人”字号擂台上的比斗,俨然出现攻守易型的局面。
随着时间一点儿一滴的过去。
守擂者的体力,有点儿着不住了。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动作变得迟缓,招式不时用老,不再具备将将儿那样凌厉。
他神色中透露出来的一丝疲惫和萎靡,已然让人肉眼可见。
难道今儿要就此败阵,输在一个黄口小儿手下?
那岂不面儿丢尽,往后他咋还有脸在人前拿大?
想到此处……
守擂者一阵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
也就甭管跌份不跌份了。
他心里头暗忖:今儿不用暗招,实难取胜。
特么用上了下流招儿。
守擂者左手边的衣袖子一抖。
打衣服的暗袋里,滑落下一指甲盖大小的铁丸。
“滴溜溜”落进了他的掌心。
嗖——
乓——
啊……
“人”字号擂台上突然闹出的动静,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暗器?
有人公然在擂台上使用暗器?
特么这也忒上不了台面了吧!
有人当场提出了质疑,如此做法算不算是犯规的行为?
“人”字号擂台上的裁判员,赶忙口袋掏出一本小册子。
他着急忙慌地一边翻着手里的小册子,一边一个劲摇晃着脑袋瓜。
一直翻到末了儿。
裁判员也没有找到,在武术擂台比试中禁用暗器的条例。
兴许是第一届全国民族形式体育表演及竞赛大会,比赛竞技的规则还不太完备。
甭忘了。
在大会的比赛项目里头,还有着打弹丸、甩袖箭之类的表演项目。
这些个又算不算暗器呢?
在“人”字号擂台上。
守擂者的左手手背,血呼里拉地扎着一枚铜子儿。
裁判员还在地上寻到了一枚铁丸。
此时,他正拿在手里头仔细端详着。
嘶——
裁判员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枚铜子儿卡在了铁丸上头,若再加上两三分力道,就能够把铁丸从中间给生生破开。
能够被大会主办方请来当武林擂台裁判的,怎么滴也必须是个行类人,起码也得是个武术兵道四段开阳境以上的人物。
在守擂者打出铁丸的时候,裁判员本来想要阻止,他却迟了一步。
没曾想……
从擂台下的观众席里,接连射上来两枚铜子儿。
铜子儿后发先至,分进连珠,一枚截击了偷袭的铁丸,一枚打伤了偷袭者想要继续作恶的爪子。
这速度、这眼力、这功力、这预判力、这高深莫测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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