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冷眼旁观着发生的一切。
他上来打擂台是任务,也是乐趣。
眼见着麻烦事被鸡笼寨给摆平了。
他把头一仰。
对鲜于颜生说:“讨厌的苍蝇被人赶走了,我们开始吧!”
鲜于颜生属于将将摸到了大宗师境的门径。
跟大宗师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没比试过,还真不好说。
但对面之人绝对是个劲敌。
“花郎道,鲜于颜生。”
出于礼貌。
鲜于颜生报出了自个儿的名号。
“我姓张,我手下重来不留活口,死人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大名。
想要知道我的全乎名,你得打赢我再说。”
张麻子从言语中表达出来的意思很简单。
他打的是生死擂。
擂台上最后能够站着的,只能是一个人。
鲜于颜生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被人如此轻视,他不由地心头火起。
鲜于颜生率先出击,一记贯手撩插,探向张麻子的咽喉。
张麻子不躲不避。
他两手在面前一横,犹如辘使翻扯,立劈横抽,直来横挡,横来直击。
就像是戴盔披甲在身,又好似立了一道铁门闸。
把自个儿护了个严严实实。
鲜于颜生一时找不着张麻子的破绽。
决定故伎重施。
在手上招式将落未落时,及时的变换了招式。
他的身体随着招式的变换,开始打旋。
这一幕,跟他击败李向前施展的必杀技。
简直就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不同的是,他这一次用的不是扫蹬。
而是一记凌空回旋踢。
“来的正好。”
张麻子突然的大喝了一声。
只见他一个翻身勾腿,来了一个漂亮的倒踢紫金冠。
后发先至,直取鲜于颜生。
嘭!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之间。
张麻子果然如同传闻中那般凶残。
他出手狠辣,一腿踢在了鲜于颜生的丹田上。
丹田可以说是习武者发力用劲的源头,重要性不言而喻。
张麻子这一脚,直接就废掉了鲜于颜生的一身功夫。
他并没有打算放过鲜于颜生。
手下从来不留活口,是他的金字招牌。
何况,他还收到了一笔数目可观的买命钱。
主顾给他的指令。
是要拿这个高丽人的脑袋去做收藏品。
张麻子一跃来到了鲜于颜生的面前,用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到了鲜于颜生这种宗师境级别的高手。
虽然被废掉了武功,也没那么容易死掉。
不容易死掉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碰到的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疯子。
不是有人要收藏这个高丽人的脑袋吗?
张麻子他决定代劳了。
只见他将另一只手压在了鲜于颜生头顶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
鲜于颜生的身首异处。
一颗美丽的头颅,被张麻子活生生的拧了下来。
“接好咯!”
满是鲜血的人头,还带着逝者临死前的痛苦表情。
被张麻子抛向了倭国人座位的方向。
他是个有信誉的人,当场就把买家订的货给交付了。
倭国人见人头朝着自个儿飞了过来,纷纷的避开。
只有福岛河石一个人待在了原处。
谁叫他夸口,说要收藏鲜于颜生的人头呢!
没想到台上的张麻子这么的凶残,这么的不给面子。
福岛河石无奈地伸手接住了飞来的人头。
人头溅起的血迹,洒了他一身。
这样的结果,让福岛河石拿眼珠子瞪着张麻子直冒火。
“福岛君,别介意。
张桑需要用他的凶残来保护自己。
他能进入大宗师境,走的应该是杀戮之道。
这可是一条不归路。”
九鬼说的没错。
张麻子确实走的是杀戮之道。
他满世界的找人进行生死斗,常年游走在生与死之间,借此来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
在华夏的北方武林,他就是公敌。
说他仇人满天下也不为过。
今儿他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人面前。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张麻子确实是个狠人。
……
“恶贼,还我家郎君命来。”
此时,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上了擂台。
得又是一个报仇的。
听说话的声音,来人是一个女人。
女人黑纱蒙面,身上还戴着孝。
张麻子却能一眼就把人给认出来。
“王巧玲,不在家给你那死鬼丈夫守孝,来此掺和个啥子。”
女人手中拿着一对子午鸡爪鸳鸯钺,也就是传说中的“离别钩”。
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奇门兵器,非遇强敌不可使用,一旦出手便会夺命。
女人不再接话。
一上来就是只攻不守的杀招。
俨然一副拼命三娘的架势。
出步架锐走三环,扣步外截向上穿;扭步翻身朝下盖,翻身倒步是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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