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十五年十一月,朱见深满了十六岁完成了婚礼后又被朱祁钰一脚给踢回了南京,留下了四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小老婆在北京的太子府里守着几个婆婆哭哭啼啼。
与自己老娘、老婆们不同,朱见深反而看得很开,哪怕是朱祁钰不尽人情的让他抓紧在除夕之前赶回南京主持当地的庆典仪式他也完全没有一点怨言。
笑话,缺心眼了才会不满、抱怨。让太子赶回旧都主持除夕夜的庆典这事情简直就是变相的向全天下宣示皇统的传承,还哭什么哭?更何况只是不能睡几个新娶的老婆而已,又不是不能睡女人了。自小就被接进北京城经常一起光屁股玩到大的姑娘里就有洗白白了随时等着自己去拱的,相比较而言这些都等了这么多年的了还差那几个吗?要让本太子拱,那也得先来后到排队等着。
与朱见深不同,于谦、王文一群人也非常高兴。皇帝陛下找内阁开过小会,要做权力的逐步转移了。而更让人兴奋的是大明在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后要彻底重开西域,恢复盛唐时中国对西域的影响力直到重新掌控西域。
仅仅一个哈密国重新成为哈密卫远远不能满足大明景泰皇帝陛下对于国土那种变态式的热爱,为了能获得更多更大的国土大明已经开启了鼓励生育的年代。“人多力量大”成了号召大明子民生育的口号,只有朝臣们知道大明朝希望有更多的人口来影响塞北的人口种族结构,并开始向西大范围扩张。
名义上臣服中国的…甚至连名义都欠缺的那些番国,毫无疑问将会迎来中国的新一轮……干预。对,就是干预,身为中央之国,大明有责任,有义务为天下和平做贡献。
朵干都司、乌思藏都司、尼八剌、榜葛剌、章普尔、德里苏丹……这些地区不敢说心向朝廷,至少是不敢阳奉阴违跟大明跳脚的,慢慢的用经济去渗透、影响,合适的时候再出手就是了。
至于火州、亦力把里、金帐汗国和枮木儿汗国这都是瓦剌曾经的帮凶,这样的势力随时有可能会在大明虚弱时再扑上来咬一口,以皇帝陛下往日里的言行而论除非他这就噶了,否则非得把这些国家都给彻底平了才算完。
“节庵公,陛下这般行径恐怕会将大明带入万劫不复之地,适才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谏言呢?”已经升为吏部尚书的江渊向于谦提出了疑问。
虽然已经升为吏部尚书,江渊对于内阁这几位老臣的尊敬可没敢少那么一星半点。且不论这些个辅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很重,按照景泰朝的定制而言将来自己不是出镇某地总督也得是在内阁里面养老的。
对老一辈态度尊敬点,让小一辈的都看到,免得他们有样学样将来收拾自己。所谓的尊老爱幼,其中的尊老难免没有点这方面的想法在里面。
“哦,大司空勿怪。”江渊是宣德五年的进士,论资排辈本就比于谦低了不只一星半点,自然不可能让于谦客气一句“定庵公”了。
“岂敢岂敢,节庵公还是直呼表字好了。”江渊不敢拿大,连忙客气道。
“不要推来挡去的客气了,世用说的没错,老夫也想知道这却是为了什么?”王文的臭脾气没得改了,一插嘴就没客气的直接叫了江渊表字对于谦问道。
“诸位当心的是陛下对西发动战事,由此陷大明于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依某愚见这仗没那么容易打起来。”见众人疑惑,于谦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依陛下适才意思是昆仑山脉南、北两路往西进发。往北要经过大漠,这是古丝绸之路,需要大量骆驼组成驼队才得以通过。”
古丝绸之路,因为水源的问题一次性根本无法安排太大的驼队同时进入。如果要打算武力征服西域不得不考虑西征的供给问题,而这个供给以大明现在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老夫可是知道在亦力把里与金帐汗国的边界有一道山口可以联通,所以…”
“所以大军西进打败了金帐汗国后可以从关口南下绕过沙漠直达西域了。”对于自己这位与自己脾气差不多臭的同年,于谦说话还是挺随便的。
“如此一来就需要先率大军自塞北往西,可能会引发与金帐汗国的战事了。”江渊表达了自己担心的观点。
蒙古大汗铁木真子孙建立的四大汗国,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这要真是再掀战事大明朝才十余年的和平又将陷入战乱当中了。
“或者会有战事,或者不会有。”于谦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原本老夫也这么劝谏过陛下,但是陛下说要把能打的大仗在我们这一代打完,留给后代的要是一个和平安稳的时代。瓦剌自西而来,困扰大明边疆数十载,若不是今上贤明一举平定瓦剌,我们又哪里得了什么安生日子可以过?”
“所以金帐汗国…是一定要打的了……”成为礼部尚书的王一宁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礼部如今的作用除了外交上欺负一下番属国之外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得上台面的。纠察百官朝纪?别说笑了,皇帝陛下现在一个月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成了定例,哪里还有多少礼仪的问题可以聊,再不就只是宗室、百姓那些逾制的破事情了,说出来都没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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