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布布板着张脸道:“霍少爷可以不喜欢画,但你连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作者来说是一种侮辱。”
霍谨词傻傻待在原地,见布布生气的离开,他不明所以看向谢长安,“我不懂画,她生的哪门子的气?”
谢长安双手一摊,“谁知道呢,她啊,跟她那妈的臭脾气简直一模一样。”
厉霆枭转了转,终于找到了姜黎曾说过这幅《破晓》。
不只是霍谨泽,就连他也一眼就看上了,这幅画实在有些压抑,多看几眼,仿佛自己也置身于牢笼中被枷锁所束缚。
即便是画地为牢,看到天边的那一缕光,也会不顾一切挣脱牢笼。
“厉总也喜欢这幅画?”耳边传来霍谨泽的声音。
厉霆枭这才如梦初醒,这幅画像是有魔力一样,竟然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代入感。
“这画……有点意思。”
“的确,我初见时惊鸿一瞥就走不动路了,这是画,何尝又不是我们?缠绕我们的束缚或许是金钱、名誉、地位、生活……”
厉霆枭也开口道:“即便是重疾缠身,荆棘遍布,也仍旧要负重前行,人人看画,人人皆是画中人,真是无法想象这名画家曾经经历过什么。”
“英雄所见略同,这位尼莫画家我也有所耳闻,她的风格多变,但这一幅简直是出神入化。”
厉霆枭本对画作没什么兴致,纯粹是答应了小不点,以及姜黎说过的那句话。
没想到他也被这幅画看入了神,甚至想要见一见这位画家本人。
两人就着这幅画聊了许多,很多观点相谈甚欢。
“看来厉总也是个爱画之人,其实我在两年前就一直在打听尼莫的下落,当年她获得金奖的那幅画深得我家老爷子喜欢,今天我也是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她本人,如果能将她邀请到老爷子的生日宴,那就再好不过了。”
霍谨泽看似平常吐槽的一句话,其实就像是监考官主动漏题一个意思。
没想到他们就因为聊了这幅画而已,霍谨泽口风居然松了。
也就是说自己只要替他搞定尼莫,那就能拿到生日宴的邀请函。
至于姜黎这会儿胃痛发作,她只得先到食材区吃点东西压一压。
刚吃了没几口,苏无双也跟了过来,双手撑在桌上,压低了声音愤怒道:“你怎么这么贱,都被苏家扫地出门了,你居然还这么阴魂不散,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怎么到哪都能碰上你?”
姜黎本来胃就不舒服,听到她这番话更是拧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装,先是厉霆枭,再是我哥哥,怎么我身边的男人你都要来招惹,不带苏家你就不能直立行走?”
姜黎咬掉嘴里最后一块糕点,擦拭干净嘴角这才淡淡开口:“苏小姐,这边建议你去神经科看看大脑,我觉得你有病,还挺严重。”
说着姜黎端起温开水准备润润喉咙,岂料苏无双从她手里抢过杯子就要朝着她的脸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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