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然倒还真有点好奇了,魏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里面随便哪个子弟娶的都不应该是夏艳这种货色才对,谁眼睛瞎成这样?“……你嫁的是魏家的哪个人?”
夏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魏昆。”
“魏昆?……”夏然怔了一怔,随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她就说夏艳怎么嫁得进魏家这种豪门望族,果然是破锅自有破锅盖!
好不容易笑完,这才停下来,意味深长地问了夏艳一句:“……麻花好吃吗?”
夏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就算化着厚厚的妆,也能看得出来满脸的惨白和惊骇之色:“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家老公的那根麻花就是我制造出来的。”夏然笑眯眯地说,“当豪门少奶奶也挺不容易的啊,天天晚上要对着一根麻花睡觉,不知道睡得香不香?”
夏艳被她这么直接地一说,正说到了她的痛处上,脸色顿时更是灰败如死。
上京基地里出卖身体的女人多得是,甚至已经形成了不少规模不一的色情服务团伙,当初她就是在其中一个里面,做皮肉生意的时候遇到了魏昆。
魏昆自从被废掉之后,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心理被扭曲,变得越来越暴戾邪佞,仍然会出来到处找女人,只不过全是为了发泄他的邪火和恶念。末世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对于这些卑微低下的女人来说,只要给足够的物资,随便干什么都可以。在夏艳被送到魏昆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女人被他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活活凌虐至死了。
夏艳比这些女人聪明得多,而且更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小心翼翼地和魏昆周旋着,让他发泄得高兴畅快,但又不至于把自己伤得太严重。魏昆对这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十分满意,两人一来二去,很快就打得火热。
魏家子弟要娶的按理来说本来都必须是名媛千金,但魏昆已经被废了,没有哪个有身份的名门女子会愿意嫁给他。他玩得正在兴头上,在夏艳的一再怂恿诱惑之下,不久便真的把她给娶了回去。
夏艳终于如愿成为魏家少奶奶,圆了多年的豪门梦。但她很快就发现,魏昆不过是一个毫无本事也不受重视的旁系少爷而已,再加上他父亲魏清已经死了,现在就跟寄人篱下差不多,她这个少奶奶也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而且,魏昆对她的兴趣不过是一时的,很快就玩腻了她,现在凌虐起她来也越来越狠,越来越变态。她表面看上去虽然光鲜亮丽,但在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身上全是惨不忍睹的可怕伤痕,新的旧的,一层叠着一层。
即便这样,夏艳也一点都不后悔。嫁入豪门么,哪有那么容易,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她吃了那么多苦,只要有这一刻对着夏然的扬眉吐气,就都是值得的!
“我过得好得很,用不着你来操心。”夏艳很快就从刚才的面如死灰中恢复了过来,挑高眉毛,“说起来,你们这些异能小队不就也跟出来卖差不多,只要给报酬就什么都肯干吗?那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好了。”
她脱下手指上的一枚钻戒,扬手扔到了旁边一个水池里面。这水池里夏天种着荷花,现在是冬天,里面就只剩下半池淤泥和半池黑水。
“你下去把我的戒指捞上来,这袋药品就是你的了。”夏艳拿出一大袋子的西药,随手丢在了旁边的石桌上面,得意洋洋地说,“这里面可是有不少现在稀缺的药品,你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应该很需要吧?”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一样的货色,夏然甚至根本都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只剩下一种看滑稽表演的好笑感觉。在空间里找了找,也拿出一个以前偶然收进去的恶搞药瓶来,扔给夏艳:“药品我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服用。”
夏艳条件反射地接住那瓶药,一看药瓶上,赫然印着“脑残片”三个字。顿时大怒,抬起头来再看向夏然,夏然已经转身打算走了,她还要去出席集会,没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之辈的身上。
“站住!”夏艳气得站起身子,在后面指着她怒骂起来,“你也就能嚣张这么一会儿,以后有你求着魏家的时候!到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
夏然不耐烦地转过身,正打算用冰异能把她变成一个麻团,好跟她老公的那根麻花般配,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重重巴掌声:
“啪!”
夏然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站在玫瑰亭旁边,一身端庄高贵的天鹅绒套装,梳着精巧繁复的高高发髻,长相端正风韵犹存,颇有真正的豪门主母风范,但是一脸的冷怒之色。
另外还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女管家站在夏艳的前面,刚才就是这女管家动手打了夏艳一巴掌,打得极重,夏艳的脸上一下子浮起五道通红的手掌印,半边脸颊都高高肿了起来。
“这位夏队长是我们请来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人家大呼小叫?”贵妇人冷冷地扫了一眼夏艳,“一个不知道什么肮脏角落冒出来的妓女,让你在魏家吃白饭,我们也就当多养了一条没用的狗,还不知道老老实实趴着,乱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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