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没有接,也没有看狐欢手上的竹管子,盯着狼战的眼神凛冽中带着疑惑和失望。
“把花圃的花移栽回来的时候,在竹屋里看到的。刚才你昏倒的时候,担心你是中毒,我顺手就带了回来。”狼战以为自己这个解释应该能瞒天过海。
花洛洛低下头沉默不语,然后缓缓地说,“豹利、熊极,我想吃鱼,帮我去捕一些来好吗?”
两人心想花洛洛现在身体虚弱,烤肉坚硬,吃点鱼还能喝点鱼汤,最适合洛洛了,便不疑有他地点头跑了出去。
“狐欢,之前的棉花和麻布用得差不多了,我又发情了,之后每个月也都需要用,家里要多储存一些,以防过了季节采不到棉花制不了麻布了。
你帮我去弄多一些来好吗?”花洛洛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很疲惫又很难受的样子,狐欢心疼不已,连连点头:
“我这就去采,不会让你缺着的,你快好好休息,别操心了。”狐欢指着熊极放在床边桌子上的水盆,向狼战交代了一下。示意狼战替小洛洛擦干净身体和床铺后,狐欢也跑了出门。
狼战拧了一把兽皮巾,递给花洛洛,又拧了一块麻布擦起了床铺。花洛洛低头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换了衣物。两人四下无话,各做各的。
“你怎么知道竹管里装的东西可以解毒?”花洛洛换好棉花巾,走到床铺边。
狼战正在水盆里搓洗麻布,突然听到花洛洛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好像不应该知道竹管里面的东西可以解毒,他露馅了!
当下紧张地心跳加速,双手停滞在半空,身体绷直,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是他告诉你的吧?你们见过面,是吗?”其实花洛洛早就猜到了,所以她支开了其他人,只想听狼战把事情说清楚。
狼战心想,自己怎么一撒谎就被拆穿,洛洛这么快就发现了。
可是他答应了狐浅不告诉洛洛的,况且即使让洛洛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她更痛苦更伤心更绝望。
见狼战不说话,花洛洛心下已经了然。即使知道他们已经再无可能,她还是想问清楚他的情况:“他有让你给我带什么话吗?”
狼战纠结着,不敢看她:“没有。”
话音落下,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花洛洛依旧难掩伤心地低下头,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闷撞了一下:“是他让你带我去花圃的,是吗?”
狼战偷偷看了一眼花洛洛,见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指甲把肉抠出了白印:“是的,他说那是为你种的。”狼战不忍心看她那么伤心,便多说了一句。
“那他现在在哪里?和那个,雌性,搬去竹屋了吗?”花洛洛提到雌性的时候,语速明显迟疑了一下。
“他走了。”
走了?!花洛洛被狼战的话一惊,低着头,身体随着声音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发笑,笑声由轻到响,由慢到快,由低泣到哽咽,嘴里呼出的气,断断续续。
那样的笑声,让人听着害怕,就像一个好不容易爬到井口的人,再次绝望地被抛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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