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蛇放和安莉结侣后,两人就再没有见面。
好几次,安莉都偷偷地去花洛洛家,想找蛇放再谈谈。虽然她也不知道还能谈什么,但就是想见见他。他们已经结侣了,无论蛇放多么不情愿,这都已经是事实了。
安莉想告诉蛇放,她之前承诺过他的,‘这一生就只有他一个雄兽’,这个诺言不会变。她希望蛇放能慢慢适应,接受她,和她在一起。
每每想起那晚,蛇放对她无尽的温柔,百般顺从,尽情满足,安莉就更想和他在一起了。哪怕他把她当成花洛洛,哪怕他给她的只有花洛洛的万分之一,她也愿意。
只是,蛇放不曾回过石屋,就连花洛洛他们也都在四处寻找蛇放的踪迹。
安莉的悲伤不言而喻。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即使两人的感情已成定局,自己还是一直不能被所爱之人认可。
对安莉如此,对蛇放亦是如此。
有时候,安莉也会疑惑,她怎么会就固执地陷在蛇放这里了呢?从她第一次来到重山卖她的鳞纱开始,似乎冥冥之中,她和蛇放、花洛洛3人的关系就早已注定。
她将鳞纱给了蛇放,蛇放又把它亲手做成了斗篷送给了花洛洛,花洛洛虽然收了斗篷,但几次三番都想着要还蛇放这份人情。
就像他们3人的感情一样,一个追着另一个,另一个心里却已经有了第三人。
蛇放的确躲了起来,可他躲得并没离花洛洛很远,他舍不得离开她,他想见她,想知道她是否安全,是否快乐;想知道她可曾思念过他,可曾担心过他。
于是,蛇放便躲在了北门广场,猴一办公室对面的那个用来监视猴一的石房子里。
在这个石房子里不仅可以监视猴一的一举一动,还能看到花洛洛的摊位。
一开始,他看着花洛洛每天在狐欢和鹭勤的陪同下,照常来摊位看店,似乎他的离开对她并没有多大影响。这让蛇放既痛心忧伤,又煎熬难过。
他一个人盘在石房子里,一窝就是一整天。
他没有泪腺,无法流泪,也没办法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看着胸口的印记,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摧残着他的神经。‘洛洛真的不在乎我吗?’
后来,他渐渐发现家里的几个雄兽会不时地跑来找花洛洛,每次她都会焦急地问他们些什么,而他们总是在摇头。
蛇放犹疑地让一个监视猴一的雄兽去打探花洛洛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担心洛洛会不会又遇到什么麻烦了,他还是紧张她会出事。
当听到雄兽回禀,花洛洛他们一直都在找四处找他,蛇放的心瞬间就软了。
他偷偷地看着洛洛,心里更加哀戚起来。‘洛洛是在乎我的,她在担心我,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哪里还有脸见她...’
就这样,蛇放打着监视猴一的名义躲在石房子里,满心满眼却只装得下花洛洛一人。
他既想一直在她身边,又害怕被她发现。就连做梦,蛇放做到的都是在和洛洛缠绵的场景,可后一秒,又会被梦里安莉的脸惊醒。
他很痛苦,每天都很痛苦。
那种爱而不得的感受,他曾在被花洛洛听到和安莉的对话时体会过一次。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终于成为了她的伴友,住进了她的屋子,就差一点,花洛洛就能成为他的伴侣。
可上天又一次把她夺走,把他的幸福夺走!
而且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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