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麻,酒一下子全部散了,身上鸡皮疙瘩也起来了,这就是刚刚严座和我说的山魈打墙,山魈是一种邪物。一些动物,或者植物千百年来的生长中,有了灵性,然后碰到一些极强的煞气,或者邪气,就会生成一些邪物,而植物碰到煞气或者邪气变成山魈的情况比较普遍,山魈不属于植物灵,只能算一种邪物,大部分山魈是寄生在植物体内,夜间出动的,山魈的智商比较高,可以通过磁场的方式,蛊惑人心,让人产生幻觉,而农村里面的一些俗语说鬼打墙,其实都是山魈搞的鬼。
我按照严座说的,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摇着铃铛,一边继续缓缓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几米,我忽然感觉到空气似乎有了变化,刚刚还是冰凉的吹到脸上的空气,现在似乎变得暖和了一些,我赶紧把那个装着公鹅的诞水的罐头瓶子拿了出来,很快把罐头盖子打开了,一只手拿着罐头盖子,一只手又把严座给我的红木剑拿在了手上,一边往前走,一边静静的听着声音,一边警惕的看着路两边的情况。
走了大概几十米,我突然听到路边一阵簌簌的声音,我赶紧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在夜色的照射下,路边的灌木丛下面,似乎伸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我放慢了行走的速度,狠狠的朝那个东西看去,这才发现,那是一个和牛脚差不多的动物的脚,和牛角的区别就是这东西没有蹄子,而是一个脚掌,除了脚掌外,其他地方和牛脚都差不多,毛也不长,黄色的。
我一下子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突然爆发,用木剑把灌木丛下面那只脚上面的一些蒺藜挑开,在把那瓶公鹅的诞水泼了上去,那东西发出一声类似于老太婆的那种哎叹声,那只脚一下子往棺木丛里面缩,很快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等我泼完诞水,站起身来的时候,刚刚看到的景象又完全变了,我四周看了看,这里也是个陌生的地方,严座严坤他们也不在。
我赶紧站起身,往山顶跑,一跑到山顶,我就看到了那条熟悉的路和依然站在原地的严座严坤陈洁。
严座他们也看到我了,很快朝我跑过来,严座还没跑到身边,我就兴奋的说严座,泼中了,那山魈被我泼中了,不见了。
严座让我带他去泼山魈的地方看,我赶紧带着他们走到刚刚泼山魈的灌木丛旁边,指着灌木丛说那山魈就是钻在灌木丛下面的,严座一下子就弯下腰,钻进了灌木丛里面,过了一会,严座才钻出来,一边扒拉着身上粘的树叶一边说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问严座说那山魈化了吗?严座微微摇了摇头说公鹅诞水是没办法让山魈化掉的,我们现在也不是为了让山魈化掉,而是为了找到山魈的老巢。
严坤插话说严座,难道那颗歪脖子树不是山魈的老巢?
严座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那只是山魈生成的地方,它的老巢一定不在那,现在天藏用公鹅诞水泼了山魈,它肯定邪气大伤,要回老巢去,走吧,我们去找找。
严座说完就拿出磁力感应器,一边看,一边带着我们走了起来。
严座带着我们走下山坡,又走到隔壁那个高一点的山上,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有一块平地,上面有很多灌木,在灌木中间,有几颗大槐树,其中,最中间那颗大槐树又大又高,严座停了下来,收起磁力感应器说应该就在这附近。
严座说完径直带着我们走到那颗大槐树附近,停了下来,细细的看起那颗槐树来,我这才看清,这槐树和旁边一颗槐树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个错综交错的根,把两颗大槐树连在一起,奇怪的是,在那个错综交错的根下面,还放了一个装了些灰的瓷碗,碗里面还有很多燃烧完的香柱,碗前面还放着几个已经干瘪了的柚子。
严座一下子冲上前,几脚就把柚子和瓷碗踢飞,然后愤愤的喊了声愚蠢。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那颗最大的槐树里面,发出来一声老太婆的长长的叹息声,和我用公鹅诞水泼山魈时候听到的那声老太婆的叹息声一样,只是这一声叹息,还要更长。
我赶紧跑到严座身边,想和严座说听到了那个声音,可还没冲到严座身边,严座就直愣愣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赶紧冲到严座身边,摇着严座大声喊严座,你怎么了。摇了两下,严坤也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把严座给背了起来,一边说着天藏,快走开,跟着我走,一边背着严座拼命往前面跑,我也赶紧跟着严坤跑了出去,跑到了林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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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坤把严座放到了地上,然后拿出一根银针,一下子刺在了严座的人中部位,然后用两只在严座的两个太阳穴按揉了起来。
就在严坤给严座按揉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老太婆的叹息声,便和严坤和陈洁说那山魈好像就躲在那颗最大的槐树里面,我听到那声音一直在叫。
严坤抬起头,看着陈洁大声说,洁,你去我包里拿定魂丹,含上定魂丹,去把那鬼东西给引出来,看我不废了它。
陈洁赶紧点了点头,从严坤包里拿出一个铁皮盒子,铁皮黑子里面装了几颗黑黑的葡萄大小的圆形丹药,陈洁拿出一颗,含在了嘴里,很快往那颗大槐树走过去。
我担心了起来,严座在那里都突然晕倒了,陈洁能把山魈引出来吗?会不会出什么事,可惜我没除了能听声音外也没什么其他本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洁往那颗大槐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