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木剑就要刺到严坤身上,我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大喊了一声小心。
严坤一脸淡定的用手朝木剑抓过去,一把抓住木剑,用力一折,啪的一声,桃木剑被严坤直接给折断了,严坤继续把大师手上还剩下的木剑抢了过来,丢到一边。
大师这下不干了,暴躁的吼叫着张开嘴巴要去咬严坤,严坤死死的用手卡着大师的脖子,我也用力的拉住大师。
就在我们乱成一团的时候,严座带着几个头上扎着黄色毛巾的乡民跑了过来,一下子把大师给拉倒在地上,然后乡民们用本来用来烧火的木棍放在大师身上,死死的压住了大师,同时,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把大师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挣扎中,大师的那个道帽也被弄掉了,滚落在一边。
大师虽然身子动不了,但是嘴巴还能动,用尖细的嗓音胡乱的骂着什么,还不时的吐口水吐在压着他的乡民身上。
严座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刀,往大师的头上伸过去,我以为大师要干什么呢,吓我一跳,没想到严座居然是用剪刀去剪大师的头发,咔嚓咔嚓很快就把大师的黑白相间的头发剪得只剩下一些头发茬子了。
头发剪的只剩一点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师的头上有几个凸起的黑点,严座喃喃的说了一句果然是这样,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直香,用火柴把香点燃,然后用燃烧着的香头,直接往那几个黑点上面刺过去。
我以为这大师肯定反应会很剧烈的,没想到他没什么反应,好像一点都不痛似的,依然还在胡乱的骂着,用口水喷着。
那几个凸起的黑点被燃烧着的香头刺破,流出了黑黑的血,等到最后一个凸点被刺破流出黑血的时候,大师突然嗷嗷的大叫了几声,然后浑身抽搐,嘴巴里面流出白色的泡沫,抽搐了几下后,就闭上眼睛不动了,但是白色的泡沫,却依然还在流着。
严座拿出一个铁皮盒子,从铁皮盒子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的丹药,放进了大师的嘴巴里面,又拿出银针,刺进了大师的额心部位,然后让我和严坤在这里守住他的身体,不要让小动物靠近,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小虫子之类的东西,钻进七孔里面的任何一孔。
嘱咐完,严座又走到那排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的老汉身边,蹲下身,仔细的看了一会老汉的脸,又翻开老汉闭着的眼睛看了看,然后站起身,从包里面拿出一包黄色的粉末,用黄色粉末围着躺成天字的老汉画了一个圆圈。
画好圆圈后,严座去八仙桌上面拿了一个瓷碗过来,然后在圆圈里面盘腿坐下,把瓷碗放在身前,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皮盒子,铁皮盒子里面装着白色粉末,这种白色粉末之前严坤和我说过,说是龙骨粉。
严座把白色粉末均匀的抹了点在瓷碗的碗沿上,然后又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往碗里面倒。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当水倒满后,严座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倒,我以为水会溢出碗沿的,但是没有,水还是继续的往上涨,高过碗沿后也不外流,呈圆柱形往上涨,好像碗的边沿有一个玻璃,挡着水一样。
那些乡民们也都围了过去,看起了热闹来,严座整整倒了两瓶水,水面和碗沿的高度差大概有五六公分。
倒完水,严座两手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喃喃的念了起来,慢慢的,严座面前的那晚水,开始转动了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水的中间,很快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漩涡。
突然,严座哈的一声大喊,水突然一下全部散了,从碗里溢了出来,只剩下一碗满满当当的水了。很快,裸着身体躺成天字的老汉们就有了动静,然后一个一个都或坐或站了起来,只剩下天字最上面那横的其中一个老汉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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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座这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气喘吁吁了,严座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赶紧走到那两个一直没起来的老汉身边,用手推了老汉几下,老汉没反应,严座又用手打开老汉眼皮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站起身往我们这里走过来。
我和严坤一直守着大师的身体,这时候大师嘴巴已经不流白色泡沫了,脑顶上面的黑色凸起的包,也不流黑血了,不过一直在出汗,出了很多汗了。
严座走过来,蹲下神,看了看大师,然后把镇长叫了过来,对镇长说这大师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那个老汉,已经不行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我们先回去了。
镇长一脸沮丧的说领导,能不能,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我看那老汉好像还有气呢,身子也还没冷,应该还有救吧,这老汉的儿子可是县宣传部的领导,这老汉要真的死了,我就完了啊,求领导再想想办法吧。
严座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真的没办法了,这次还好,我们还算是来得及时,要是再晚来一会,其他那几个老汉也都危险了,这个老汉可能是年纪大了,正魂不稳,所以没挺住,现在魂都已经走了,即使把他送到医院里面吊水,也只能维持身体的基能,活不过来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躺在地上的那个老汉却突然串了起来,大喊大叫着,一下子就冲到离他最近的一个乡民身边,一把把乡民的喉咙给卡住了,那乡民也大喊大叫着反抗,用手去打老汉,老汉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扭曲着脸,狰狞的大叫着,死死的卡着乡民的脖子。
严座很快大喊了一声大家都让开,都跑开,快,坤,快把桃木剑和红绳给我。
严座这一声大喊,本来还想冲去卡着乡民的老汉身边的那些人,都不敢去了,一下子四散奔逃。